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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想和你一起上場打比賽

春季賽常規賽因為與卅州還在磨合期,兩場比賽下來并不是很理想。

外界紛紛出現質疑的聲音。

期間又出了意外,傳出俱樂部已被高價轉手賣了,對方低調神秘不曾露面,都是委托職業經理人和律師全權代理的,連高層都沒有透露半分,當周意川得知消息時一切塵埃落定木已成舟。

眾人提心吊膽的打比賽,生怕新的老板上來就會有巨大變動,不想半個多月過去了,眼看馬上就要過年,還是什么風聲都沒有,提著的心算是回到了原處,收拾收拾準備來年再戰。

阮心悅早早的買了回B市的機票,周意川為此纏了她好久。

“喂,別回去了,反正家長都見過了,我想和你一起守歲。”兩個人飯后十指相扣在院子里散步,美其名曰飯后消食,實質過起了沒羞沒臊老夫老妻的生活。

“我可不想又和去年一樣一個人留在基地孤零零的。”阮心悅在窗臺邊停了下來,轉頭看他。

“那哪能啊,當然跟我回家了,然后住我家,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我媽媽一定舉雙手雙腳贊成。”周意川把玩著她的手指道。

“呵呵,你想的美。被我媽知道了非把我捶死不可,連帶著你。”

“又不是沒住過。”周意川控訴著,雙手撐在窗臺邊,把她圈在自己懷中。“我好久沒和家里聯系了,也怪想他們的。”阮心悅抬手勾住他的后頸,撒嬌道。

周意川見裝可憐也勸不動她了,索性為自己謀點福利,他抬手把阮心悅抱坐在窗臺上,嚇得阮心悅驚呼,抓得他更緊了:“干嘛你,嚇我!”手忙腳亂的扶住邊框。

“怎么也得給我個goodbye kiss吧。”

說著低下了頭,一回生二回熟(省略500字自行想象,你懂得T T)。

臘月二十九那天,阮心悅坐上了回回B市的飛機。回了家里,一切如常,外公依舊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大舅二舅明華年底都忙得不可開交;月明月律已是大一新生,四處趕場子和同學聚會,大伙都要等除夕才回家團聚,唯有沈茹梅,阮心悅連面都沒見到,聽阿姨說是出去旅游了。阮心悅覺得奇怪,沈茹梅很少會一個人出遠門,更別說一個人出去旅游了。

除夕當晚,沈茹梅才匆匆趕回,沈老很注重一家人團團圓圓。

沈茹梅見了阮心悅干巴巴地問了句“回來啦。”就再無話。

后來阮心悅找機會單獨問了沈茹梅為何會把自己同周意川在一起的事告訴周家,沈茹梅就只回了句“媽媽總歸是想讓你好的”,聽得阮心悅云里霧里。

眾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吃了團圓飯一起守歲,零點鐘聲響起的同時,阮心悅的手機跟著響了起來。阮心悅響了一下就接了起來,抓著手機跑出屋去。

電話那頭周意川溫柔的聲音傳來:“新年快樂。”

阮心悅笑著:“新年快樂!”

周意川笑笑:“新的一年有沒有希望實現愿望?”

阮心悅想想:“嗯……全球總冠軍?”

“呵,野心倒不小。還有呢,就不想見我嗎?”

“不想。”

“想抱抱嗎。”

“不想。”阮心悅剛剛出來的急沒有披外套,只穿著單薄的V領毛衣,冷的來回踱步。

“穿這么少也不怕凍著嗎?”

“你怎么知道……”阮心悅站在屋檐下,轉過頭,看到了站在大門外的周意川。

阮心悅有一刻的失神,她呆呆地掛斷手機才快步走了過去打開大門:“你怎么來了?”

“我吃完晚飯,就坐著飛機過來了,想和你一起守歲呀,幸好趕上了。怎么樣,感動吧。”周意川脫下大衣披到她身上。“怎么穿這么少……”

阮心悅撲進他懷里,頭埋在他胸口低低道:“我們才分開不到兩天啊。”

“度日如年。”周意川說著在她嘴上親啄一口。

阮心悅摸摸他凍得冰冷的臉龐:“少貧,現在和我一起進去?”

“過兩天吧,還什么都沒準備呢。不早了,你進去吧,外面太冷。”周意川再次抱住她。

“那你呢?”阮心悅抬頭看他。

“我去酒店,一會兒電話聯系你。”周意川把懷中的人緊了緊。

“嗯……其實我還有一個愿望,就是能和你一起上場打一場比賽。”天空飄起雪花,落在頭發上,衣服上。

周意川抬手為她拭去,溫柔的笑著說:“進去吧。”

阮心悅回房洗漱后不久就收到了周意川的微信。

wxid_cutha52pzuanyn22:剛到酒店,早點休息。PS:才分開又想你了。

阮心悅笑著回復了個親吻的表情。

初一不出門,阮心悅如愿的待在家里過上了慢節奏的生活。回想起那年暑假在家吃吃睡睡的時光,好像一本老舊泛黃的日歷,久遠的再也回不去。

初二,阮心悅早早的出了門陪周意川大采購。

“你說我要不要和家里提前知會一聲?這樣會不會太突然了?”兩人坐在打車去沈家老宅的路上,阮心悅問道。

“不用,其實我來之前,我爺爺已經提前和你外公通過電話了,我想你外公應該已經知道了。”周意川解釋道。

“哎,那你不提早告訴我。”

“所以別緊張。”周意川拍拍她的肩。

阮心悅的擔憂隨著周意川同家人談笑風生間,便也放松了心態,徹底煙消云散了。

外公直感慨。

待外公去午睡后,阮心悅與周意川在客廳度過了一個舒適愜意的午后。

傍晚時分,大舅二舅他們都過來了,周意川面對這種場面游刃有余;月明月律兩個小孩見到真的周神,直接叛變改口喊著姐夫姐夫要簽名要合照。

阮心悅又好氣又好笑。

沈茹梅只露了一會兒面就離開了,也只在周意川喊她阿姨的時候低低應了一聲。

晚飯后,阮心悅送周意川到門口:“本以為你不喜歡這種場面,我家人太鬧騰了。”

“還好吧,主要看跟誰。”周意川眉眼帶笑。

阮心悅催促著他:“油腔滑調,不說了,看樣子又要下雪了,快些回酒店吧。”

初三那天早上,周意川打電話來,感冒了,還發燒。

阮心悅掛了電話在附近藥店匆匆買了些藥就趕過去,到了酒店一測38.5。

“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昨晚凍著了吧。”她忙用濕毛巾敷在周意川額頭上,又去燒熱水喂他吃藥。

“這天也太冷了,有暖氣也受不了。”

周意川說道,嗓子沙啞。

“真嬌貴,周少爺。總比南方的濕冷好吧,冷到骨子里的那種。”阮心悅一邊幫他掖好被子一邊說道。

周意川啞著嗓子道:“好久沒聽到你這么叫我了呢,有一年了吧,阮小摳?”

“是啊是啊,你還特別愛損人,周毒舌。”

“呵呵,時間過得好快啊。”

周意川喝了阮心悅保溫瓶里帶來的粥,睡下休息了。

阮心悅看他睡熟了,出去買了份簡餐,吃完后就坐在一旁刷刷微博看看朋友圈,又托腮趴在床邊看熟睡的周意川。男人閉著眼呼吸微沉,眉峰棱角分明,微皺的眉心有個川字,眼底有些黑青,顯然是昨晚就沒睡好,睫毛濃密而修長,緊抿著雙唇,看起來有點刻薄。

阮心悅抬手輕撫周意川的眉間,抹平那道痕跡,又雙手扯起他的唇角,做出微笑狀,看到男人搞笑的表情,阮心悅也忍不住笑了。

然后看到了男子睜開了深邃幽黑的眼睛,那雙桃花眼定定地盯著她看。

阮心悅松開手:“你醒啦?感覺怎么樣了?”

周意川支起上身:“你剛剛在干嘛?”聲音喑啞,沒有了以往好聽的清潤溫和。

“好好欣賞下我的男朋友呀。”阮心悅抬手摸摸他的額頭“燒好像退了。”她轉身馬上茶杯,“喝點水吧。”

喝了水,周意川放下水杯起身:“我去洗個澡,出了一生汗,有點難受。”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水流的聲音,阮心悅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手機。

又過了會兒浴室傳來周意川的喊聲,阮心悅走過去:“什么事?”

“我忘了拿內褲,在行李箱里,幫我拿一下。”

“哎?!”

“快點,我冷。”周意川催促道。

“哦——”阮心悅去墻邊打開行李箱看著團黑色的布料胡亂抓起來,過去敲了下門:“給。”

門打開了,手臂突然被有力的手抓住,后背貼上寬厚的胸膛。

“你……”阮心悅回過頭看見周意川穿著睡袍,“你騙我。”說著手肘撞向周意川的胸膛。

周意川祥裝吃痛的皺眉:“哎呦,疼疼疼疼……”

“我看你力氣挺大的。”背后溫熱濕漉的氣息撲在她的肌膚上,阮心悅不自在的動了動。

周意川的壓在她的頸側:“我還病著呢。”

“是是是,身體嬌弱的周少爺。呀——”

周意川突然公主抱把阮心悅放在了床上,:“說誰弱了呢,嗯?”尾音上揚,充滿磁性,低頭靠近動作不疾不徐。

阮心悅向后縮了縮,退無可退,只得捂著嘴:“不許,你感冒傳染給我怎么辦。”

周意川轉頭附在阮心悅的耳邊,嘴唇輕觸著耳廓:“今晚別回去了,住在這吧。”說話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后的皮膚上,帶著點誘惑。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夜色正濃,暮靄沉沉,燈光閃耀。

“你不怕我媽媽舉著刀子追過來?”周意川泄氣的埋在她頸邊:“你怎么總說煞風景的話。”頓了頓又不甘心的補充道“蓋著棉被純聊天的那種也不行?”

阮心悅:“……不行。啊——好痛。”

阮心悅捂頸痛叫,她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機,只見她咽喉三寸之上,一排鮮紅的牙印像印章般蓋在上面,如他的主人那般無賴的宣誓著貨已售出,概不退換。“你這樣我還怎么出去見人!”

“那就正好留下來陪我。”周意川瞇起眼睛對著耳垂又是一口。

“哎呦!”阮心悅又改捂住耳朵。

最后周意川終于妥協:“起來收拾收拾,我們一起去樓下吃晚飯,然后我送你回去。”

“時間還早,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的。”阮心悅紅著臉坐起身,整理凌亂的發絲。

“哪有讓女朋友自己打車回去的道理。”周意川起身穿外套。

“可是你還病著。”

“沒有可是,要么就讓我送你回去,要么就留下來?”

阮心悅快速搖搖頭,乖乖閉嘴了。

周意川嘆了口氣,帶著些無奈和寵溺地拍拍她的腦袋。

接下來周意川又休養了兩天,兩個人就和家人道了別,坐上回S市的班機,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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