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酒樓位置
- 風起太平歲月
- 邊牧人
- 4094字
- 2019-09-15 18:05:00
現在最大的事就是掙錢。干什么比較好呢?
木子風有點子,但是木子風沒有管理的頭腦。正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時木子風想起了太平,雖然比他小,還是他的徒弟,但是有些能力還是有潛力的。不知道她回來沒有。
木子風想到了什么點子,就是酒啊。
他早想開酒樓了,不能說做不做吧。木子風把埋在樹下的幾壇酒拿出來,又往地下挖了1米,把他的蒸餾器拿出來。這個蒸餾器是小型的,他在廚房用過,花了好些時間才蒸了幾壇酒。他逃出去的時候,就帶了一葫蘆酒。這可是可以消愁、可以變現、可以交朋友、可以處理傷口的好幫手啊。
他打算拿這些東西和宋家做生意。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就是自家人了。呸。什么自家人。
木子風也不知道太平回來了沒有,就她還是比較靠譜的生意伙伴。算了,不急這幾天。先休息一下,再去看看子云。唉,可憐的,這么小就要這么辛苦的讀書。假期幾乎可以忽視了的讀書簡直就是折磨,要做些好吃的送去。
第二天,木子風先是把家里會做木活的人找來,讓他們做兩個保溫食盒,分三層放。兩個食盒也可以對換著用。
木府的幾個匠人,都是多項全能、技術不精的人,數量也不多。木子風只能讓他們做一些簡單或是設計好的東西。
接著,木子風就讓馬家兄弟帶自己出去轉悠轉悠。主要是去京師里的酒樓,他發現酒樓一般沒有特別顯貴的人去,都是三教九流或是客商會來,就是讀書人也很少見。
酒樓的菜色就更單一了,就是幾個菜,味道嗎?一般,填飽肚子才是關鍵。再說酒樓的環境,亂七八糟,只能說看著干凈,墻體都是單一的,室內沒有設計。但是酒樓一定有足夠的桌案擺滿每一個角落,立足于讓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都有位置坐。
待木子風把酒樓看完后,就想去找一處面積比較大的地,他要蓋天下第一酒樓,夠大也是必需的。但是在京師繁華的地段蓋一處大酒樓,這是欺負京師人不懂房地產嗎?難。能買到地,但是不夠大,必需把周圍的房子全買了,全部推掉再蓋。這前期的費用,就是木子風吃不消的。
不能讓木府出錢,木子風想自食其力,可以找太平,跟他們合作。但是前期還是要投入的,要不然和宋家吃分紅會太吃虧。
木子風想要的酒樓消費對象是所有人。沒錯,所有人。他想讓京師的人都能知道他的酒樓,都想來他的酒樓,至于進不進得來,吃不吃得上,喝不喝得上,就看這些人的本事了。這是絕對的饑餓營銷。
至于菜色,木子風還要培養廚師,這也是很費心力的事情,所以,木子風不打算讓廚師一下子把他會的菜全學會,從一壺酒、一只雞開始。這樣可以循序漸進慢慢拉人氣,也可以不斷吸引客人。所以,原料上也就好處理了。搞定糧食和雞的供應就完美了。
這是木子風初步想到的,現在是快入冬了,蓋酒樓也不現實,關鍵是地都沒有。先解決酒樓的位置問題。
木子風轉了一圈,實在找不到現成的地,都不夠大。木子風的地要多大,酒樓的巔峰期要容納近百人同時用餐,而且,酒樓分早餐和正餐供應。不僅是吃喝,后期還要開發娛樂業。
木子風的心很大,但是現實卻很局限,第一步就不好走。就在木子風愁眉閑逛的時候,不知覺走到了皇城口,這地方他來過啊。不好進更不好出。
木子風趕緊走掉,什么地方不好去,非要到這里來,還能把皇宮買下不成。木子風順著皇城的墻一路向西走去。
皇城分舊皇城和新皇城,這一任的梁帝實在不滿意舊皇城的破舊,說是比他原來在封地的府邸還要差。再加上這一任的梁帝妃嬪眾多,孩子也多,雖然他現在只有七個皇子,但是女兒有10個,孫輩中太子的三個兒子都被封王了。其他皇子的孫子不記,現在留在宮里的就太子和六、七皇子。
這樣一看,當初建皇城是按梁帝的家有多少人口建的,沒錯,過年的時候,如果有皇子可以從封地回來的話,皇城里還有他的宮殿在。
木子風順著新皇城走到舊皇城,舊皇城現在成了冷宮了,據說還有人住。木子風這舊皇城邊上看了半天。他看什么呢?
在新舊皇城之間,是一處池塘,超級大的池塘。木子風用竹竿扎了一下,該有一米深。
木子風想做什么?他想在這處池塘上蓋酒樓。他瘋了嗎?
木子風見天快黑了,到點警察叔叔就要讓他回家了,宵禁可不是鬧著玩的。木子風就先回家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木琨,不知道今天木琨的心情好不好。有路不走偏偏轉地道的木子風又一次鉆地道來到了木琨的書房。木子風還是特意找木興問過,知道他在書房,偏就鉆地道過來。
你說木琨能不氣嗎?非要鉆地道玩,美其名曰:練習鉆地道的能力,以備在需要的時候更快的通過地道。木琨咋聽還覺得挺有道理,但是從木子風嘴里出來的話,怎么有點不著調的感覺呢?
“你又過來干嘛?”木琨放下手里的劍。
木子風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劍夠鋒利的,居然劃破了衣服。木子風賠笑的說道:“爹,有事找你商量啊。你不是不讓我亂動嗎?”
“什么事?”
“爹,我想讓你幫我問問,皇城邊上不是有一個大池塘,是誰的?能買下來嗎?”
木琨琢磨了一下,“那個池塘都發臭了吧,你買它干嘛?”
木子風暫時不想把計劃說出來,“秘密,暫時是。有些東西說出去就不靈了。您就當我買來,釣釣魚的。”
“釣魚,你騙誰呢?池塘有魚嗎?再說,入冬就結冰了。我聽說這池塘是當年建新皇城的時候,挖出來給工匠們喝水的。后來,聽說有人跳進去,死了。尸體泡脹了才被人發現,那之后就病死了不少人,這池塘才廢棄了。居然還買來,晦氣。”木琨覺得木子風又要瘋了,昨天還夸口包下將士的撫恤金,今天就花冤枉錢。
和木琨想象中的表現不同,木子風高興壞了,“真的?太好了。爹,這個池塘是誰的?有主沒有?要是沒人要,你一定要幫我買下來。”
木琨在想木子風是不是又有什么鬼點子了?“你趕緊說說你怎么想的?不然我可不答應你。”
木子風沒法,只好透露一些,“唉,爹,那我就告訴你一點點。我打算蓋酒樓,就在這塊地上蓋。”
“蓋酒樓?你在池塘上蓋酒樓。哦,我知道了,你想把它填了,蓋酒樓。可是用得著費這么大力氣嗎?你直接去買個現成的酒樓不行嗎?”
“爹,我蓋的酒樓哪是普通的。那是天下第一酒樓。一定要夠大。要夠獨特才行。”
木琨想不通木子風的話,天下第一酒樓,這小子要做什么。“行,我問問。一個池塘老子還不能給你嗎?但你小子要跟我說一件事。”
木子風聞言,哪有不答應的,“爹,說說。要我幫你做什么。我現在開心的很。”
一副欠揍的樣子,木琨說道:“你之前訓練家丁的東西,我用了,覺得不錯。你還有沒有訓練兵士的好法子?”
木琨絕對是瞎問的,他只是想看看木子風能不能想起過去自己教他的練兵之道。
木子風一聽,覺得不劃算。一個廢棄池塘就想換我的練兵之法。大虧啊。他皺著眉頭,不情愿的說道:“爹,你就一個還沒到手的池塘就想騙我的練兵大法,我吃虧啊。這樣,我一招一招的教,你答應我一件事,我教你一招。”
木琨一拍桌子,罵道:“小子,你跟老子討價還價是吧。老子跟你做買賣嗎?趕緊給我抖摟干凈了。”
“忘了。嚇沒了。”木子風很干脆,不退讓。
木琨又一次被氣到了,抽出身邊的東西,劍?“你——,你騙老子的吧,你根本沒什么練兵大法。還大法,你帶過兵嗎?”
木子風慢慢的做好撤退準備,“爹,您說得對,都是小法,小的。您是大的。很大的。”
木琨放下劍,要套話,這人得順著來。“想想,好好想想。你先想一招。我聽聽。我明天就去把你的池塘買來。”
木子風乖乖坐好,“哦,我想想。我有七秒回憶大,不是小法。數到七就想起來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叮,我想起來一招了。”
木琨喝完茶,問道:“說吧,老子聽聽你的高見。”
“我先謝謝爹的夸獎。這第一招是站。簡單的說,就是教士兵怎么站。爹,你先別說話。我知道,你肯定要說站有什么好戰的對吧。我先站一個給你看看。”木子風站起身演示。
“兩腳分開六十度,這個六十度就是平叉的三分之一大小。兩腿挺直,再看手指,最大的叫大拇指,依次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五指合攏,大拇指貼于食指第二關節,兩手自然下垂貼緊衣褲。這里一定要貼緊,不能被人撥動。收腹、挺胸、抬頭、目視前方,兩肩向后張開。爹,你試試。”
木琨站起身在木子風邊上看了看,站的挺好看。試著站了一下。
木子風規范木琨的動作,說道:“不要小看站姿,軍人就要坐如鐘、站如松。這站的對不對呢?不僅看外面,還看里面。爹,你有沒有一股從丹田順兩腿向下,兩腿挺直夾緊如柱,雙腳虎虎生威,緊緊抓住地,有一種將大地踏裂的感覺呢?”
木琨沉下氣來,做了一個標準的站姿,對他來說不難。什么感覺,沒有。
木子風又像個教官一樣,檢查起來,說道:“氣不到腿,雙腳無力,下身則不穩。一股從丹田向上,散至兩肩與頭頂,使肩平頭正頂住天,眼盯前方不斜視,風吹沙迷眼不眨;氣若不飽盈,身體松垮,雙目無神。收腹提臀,護住身體,使身體如鋼鐵一般堅固,否則腰部軟弱上下不直。爹,你先每天早午晚練一個時辰,個把月后就找到感覺了。”
“什么?”木琨剛剛聽著木子風的話還有點意思,但是練站就個把月,什么玩意。
“練啊。這東西不能松的。每天都要堅持練。爹要是太寂寞的話,可以把家丁帶起來一起練,一定把他們練得哭爹喊娘。哈哈哈。哎喲。”幸災樂禍的木子風被木琨踹了一腳。
“這什么玩意?一個站,你就讓我的兵練個把月,那兵士什么時候能上戰場?”木琨回到墊子上坐下。
“爹,你怎么不懂呢?一個人站,當然看著沒意思了。要是全軍十萬,都跟柱子一樣拔地而起,那是什么感覺?爹,這是奇兵之道。我們當然不可能讓全部的士兵都像我這么干了。也就是你的親兵能行,這些士兵練起來不僅要讓他們練到位,還要足夠的后勤支持。鹽米肉食哪一樣也不能少,還要找些大夫來,檢查身體。這要是練成了就是令行禁止的利劍。當然,也有可能把人練廢。先聲明,不能怪我。”
木琨聽了木子風的話,就聽明白一句,木子風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奇兵之術,他的兵是一把利劍。“哈哈哈。有這么奇嗎?這樣,我把家里的家丁召起來,你來教他們練練。”
木子風哪里不知道這叫甩鍋。哈哈著臉說道:“爹,我還要掙錢呢?還要開酒樓,一堆的事。練兵,你熟,你來。我,我先走啦。池塘,池塘別忘了。”
木子風趕緊遁逃,這要是被纏上,甩不開的鍋了。
木琨當然還不信木子風能練出什么奇兵,木子風是什么料,他的貨還不是木琨教的。木琨只是對木子風編排的話抱有一定的懷疑,這家伙怎么就不眨眼的編呢?還有剛剛的站姿要求,捉弄人的?還是他真的細想過的。
木琨當即在院子里按木子風的站姿的要求練起了站姿,有沒有用,還得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