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系統提示音,鐘鳴愣住了。
雖然歷史上的呂布算是個墻頭草,但這里很容易看出和歷史沒有多少關聯,竟然會如此輕易。
看到自己血量雖然恢復,但沒有觸發連破(因為沒有殺死武將),也沒有拿到三張牌(因為沒有粉碎對面的武將牌)。
鐘鳴多少還是有些肉疼。
但接著想到自己又多了一張武將牌,鐘鳴心中瞬間一陣舒爽。
武將牌:呂布
血量:1/4
技能:無雙:你使用了殺需要兩張閃才能抵消,你使用的決斗需要兩張殺。
隱藏屬性:暴擊:你使用殺時有一定概率造成傷害+1。
鐘鳴這才在心中樂了起來,這次也算是撿到了寶,這樣一張武將牌等修復完成了對個人實力絕對會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好在戰斗結束只要沒輸也會回滿體力,不然鐘鳴也得哭了,因為自己武將牌的受損會對自己本身也造成不小的傷勢。
現在鐘鳴知道了如何進出這個位面,倒也不急著走出去,而是檢點著自己的戰利品。
基本牌:殺x3(火殺一張,還有呂布手中一張),閃x3(本回合加上次戰斗的卡牌)
裝備牌:藤甲:耐久75/75,仁王盾耐久40/80,諸葛連弩耐久30/45,貫石斧耐久25/50
錦囊牌:閃電x1(呂布手里一張)
雖然沒有得到桃子有些遺憾,但鐘鳴還是很滿足,因為招降之后,呂布手中的那張卡牌也被游戲判定給了他,反正現在也用不上這張呂布武將牌,鐘鳴心中一陣暗爽。
......
回到現實世界,鐘鳴忽然運氣爆棚,八人軍爭拿內奸身份取得了勝利。
“啦啦啦。”
回家的路上,鐘鳴幼稚的哼著小曲,走在馬路邊,分明是綠燈的人行道上忽然飛馳一輛小汽車,不知何時增強了嗅覺的鐘鳴很快發現了司機身上的一身酒味。
看著四周無人,似乎也無從閃避,但他心中卻是一陣清明,因為那個世界得到的剩余卡牌,在這里也是隨時可以使用的。
鐘鳴想了想,一張藤甲牌出現在了手中,隨即出現在了身上。
他想試試藤甲的韌性,再說了,他自己的武將牌還有3血,就算被撞上了,撐死也只會掉一血而已。
“碰。”
隨著汽車的碰撞,鐘鳴目瞪口呆,藤甲耐久度只剩下35/75,作為輕甲這結果不足為奇,但汽車卻被撞的粉碎。
里面的人更是生死不知。
鐘鳴左顧右盼,沒有發現攝像頭,然后腳下生風的跑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鐘鳴啃著嘴邊的肉干,回憶起當時的畫面,自言自語道:
“真是恍如隔世啊。”
黃沙漫天的戰場,不知所有人的去向,好好的游戲非要介入生死。
“滴滴滴。”
清澈的鈴聲回蕩在耳邊,但鐘鳴卻很久才回過神來,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若是以前他天天抱著手機玩自然不會現在才發現,但最近兩天發生的世間他如若經歷百年,一直神色恍惚所以現在才發現也不足為奇。
“喂,鐘哥,我在學校后門被困住了,快來幫幫我。”
電話馬上就被掛斷了,難以判斷出是誰發出的聲音。
但實際上想判斷發生了什么并不困難,再加上這聲音的熟悉,不難猜測出又是管野那小子又和人打架了。
鐘鳴自幼無父無母,也沒有一技之長,也只有玩三國殺算得上一個熟手。
所以也沒有什么朋友,自幼寄宿在管樂(管叔)的家里,也只有管叔的孩子管野會和他一起玩。
后來因為共同的興趣愛好他和管野一起加入了三國殺的俱樂部,渾渾噩噩的日子過的是過一天算兩個半天,但卻總有些人是來俱樂部鬧事的。
別人都說是老板得罪了人,但鐘鳴卻始終不以為然。
因為在大的摩擦也最多只是摔個桌子罷了,雖然作為其中的會員,但他和管野對那里都沒有什么歸屬感。
不僅僅是因為老板是個生意經,經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克扣其中的會員,更是因為這里早就瀕臨倒閉,一直憑借著他和管野拉點同學去支撐。
久而久之,就連同學也沒什么人去了。
但這次管野被堵在后門,卻和那個老板想必是脫不了干系。
因為鐘鳴只負責玩,管野卻經常幫助老板在店里進行各種打掃。
自然,是沒有工資的。
要不是管野一再堅持,鐘鳴也不會再在那里停留。
但是最近不知從何時開始,老板跑了,有人說是老板借下了高利貸,無力償還跑了。
也有人說,是被那些仇人給沉河了。
但老板不在,卻苦了管野,因為之前那些人開始莫名的去找管野的麻煩,鐘鳴雖然從小是個痞子比較能打,但還是架不住人多。
所以他就學聰明了,看到情況不對,他就帶著管野逃了。
其他人似乎發現了鐘鳴的猴精,再加上鐘鳴和俱樂部也沒什么關系,也就想辦法把管野堵在了后門。
想必是那些人故意給管野機會打這個電話的,因為鐘鳴只是帶著管野逃跑了無數次。
卻也打不過他們那么多人,最多不過是來多送個人頭罷了。
再加上鐘鳴老是管他們的閑事,他們本來就打算等鐘鳴來了一塊揍。
鐘鳴會去嗎?當然會去的,因為那是他唯一的朋友,但那些人不知道的是。
此時的鐘鳴,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是處的小混混了,如今的他,擁有的能力,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強得多。
......
管野看著面前的不下十人,心中一陣惶恐,卻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剛才不過2-3人,他還以為鐘鳴就算打不過也能帶他跑掉,但現在......
這分明是個將他和鐘鳴一網打盡的陷阱。
“小子,你怎么不跑了?”
“說出球子跑到哪去了,我可以放你離開,當然,若是你敢騙我們,哼哼。”
聲音低緩的混混拿起手中的棒球棍,拍了拍手。
“你不會在等救兵吧,鐘鳴是很能打,但我們這次是有備而來。”
一個混混舔了舔嘴唇,拿著棒球棍對著管野的肚子就是一棍。
“啊。”
管野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起來。
“這只是利息。”
打人的混混冷笑道。
“嗡嗡嗡。”
“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