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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分逐鹿霸土 赤壁(三)

“有點難辦啊,唔呣……”尼祿眉頭緊蹙,“那個鬼神一樣的呂布,還在敵方陣營,而且還不認得我們……”

“果然是因為狂化的緣故吧。”迪盧木多插嘴道,“如果之前是作為Berserker被召喚,那么以正常的狀態現世,不記得之前的事也是無可厚非。”

“如果動用寶具的話,余要擊敗Berserker呂布還是沒問題的。”尼祿搖了搖頭,“碰上這個呂布,就只有動用【星辰馳騁的終幕薔薇】才有勝算,雖說現在這個靈基不太適合這招吧……唔呣,強行燒靈基很痛的啊。”

陛下果然還是女孩子啊,講到痛的時候眼神中會不自覺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呢。

“而且敵方不止呂布一人。紀經洲、珀爾修斯,甚至可能還不止。”王子祺也面色凝重,“如果把呂布算進去的話,那么珀爾修斯口中的……”

“騎者三人,還有一人。”瑪修接過話頭,“不過‘騎者三人’這名字也太沒品了吧!”

突然內心升起一種愧疚。要不是以前我說話太少,整天就像個扛攝像機的,也不會養成瑪修這么喜歡吐槽的好…啊不壞習慣。所以……作者你要不出來我們打一架?(不對,不是那只蘑菇,是這個兔子,我忍你很久了。)

“這樣就很危險了,敵方的實力難以預估地強。”仁做出了總結,“唯一的方法就是去聯合劉備,越快越好。”

路途比我想象的順利,畢竟孫劉現在名義上仍是同盟。雖說一路上都沒有什么阻攔,但不得不說的是,中國真的好大啊!

“所以武藏把你從火海里丟出來之后自己就再也沒有出來?”尼祿眨了眨眼睛,“在終結了自己的宿業之后,愿意為了別的某個人燃燒自己。要是余能遇到她,說不定會很談得來呢。”

“現在想起這些事情還是很感動。”瑪修也有些哽咽,“所以……迪盧木多先生!我帶的紙巾要被你用完了!”

“抱,抱歉。”迪盧木多不住地抹著眼淚,從講到煙醉哈桑起他就是這幅樣子了,“但實在,太,太感人了……”

不禁欽佩起奧爾加瑪麗來:她說那么多話不累嗎?“仁,給我遞杯水來。”我嗓子快要炸了,這該死的馬車怎么這么慢啊?!

然后,它突然停了。我重心一個不穩,手里的水潑了出去。正在看書的王子祺迅速收起了【萬年青史】,以防被水潑濕。

紛沓的馬蹄聲。

——

紅黑雙色像薔薇般優雅的劍翩舞于敵陣中,紅黃兩把刷子似的長槍凌厲地揮舞。“人海戰術嗎?”王子祺用槍尖逼開涌上來的敵人,“對我們很不利啊。”

“并不完全是!”一個雄渾的聲音轟然響起。我驚慌一瞥,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揮舞著兩把大斧向我砍來。瑪修斜上前一步,盾牌擋在了我的面前,接下了攻擊。

對手是波斯人的領袖,黑色大漢大流士三世。這位Berserker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但從呂布的先例看……

“奉軍師之命,在此攔截。”大流士抬起手,越來越多的士兵吶喊著沖了上來,“【不死的萬名騎兵】!”

好吧,我猜他現在也是個Rider,騎者三人的最后一人。

一桿黃色短槍破空刺來,大流士用雙斧格住。迪盧木多渾身是血地站在我們面前,顯然是經歷了一番苦戰,畢竟每一位敵方士兵都已經達到了最低的從者等級。這就是大流士的寶具,接近伊斯坎達爾【王之軍勢】的【不死的萬名騎兵】!

“立香你們快走!”迪盧木多握緊了雙槍,“這里由我——嗚!”

“仁!你在干什么?”看著仁從背后擊昏了迪盧木多,我大驚失色,“難道你……”

王子祺攔住了要沖上去拼命的我:“冷靜點!我還算了解他,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沒錯,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尼祿也站到了我身邊,“在和他交手的時候余就看出來了,戰斗意志是不會騙人的。”

“多謝二位的理解。”仁扶起迪盧木多,“現在必須保證迪盧木多的安全,我先帶他回東吳。”

“我們則繼續向前突圍,”王子祺說道,“去見劉備。”

雙斧又向我們劈來。尼祿眼神一轉,橫起劍擋下了攻擊。“當我不存在嗎?”大流士挑釁地揮了揮大斧,“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仁和迪盧木多已經通過傳送術式撤回了,你們也趕快找薄弱點突破吧。”尼祿看著我的眼睛,她碧綠色的瞳仁如此好看,“至于敵將,就交給余來處理了。”說著,她舉起了劍,劍上燃起薔薇般的火焰。

是陛下的寶具【女童謳歌的繁華帝政】。

但是這又能代表什么呢?全解放的【不死的萬名騎兵】絕非陛下的這一寶具能對抗得了的。

雖然這樣的場景見得多了,但我還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眼淚忍了回去:“那你保重。瑪修、王子祺,我們走,不要辜負了她。”

~~~~~分場景~~~~~

“真是纏人的小丫頭。”大流士一斧揮下,余向右一側,勉強躲開。士兵們已經團團把余圍住。一旦余出現破綻——就像剛才的躲閃——士兵就會涌進余的空當,例如余的左翼。就這樣,包圍圈越來越緊,就算余使用寶具,也敵不上圍城縮緊的趨勢。

沒辦法。現在要破這局,只有使用“那個”了。

真是的…很痛的啊。

~~~~~分場景~~~~~

身后隱有火光,和薔薇的花瓣。

……

劉備駐軍——樊口。

說是駐軍之地,但是樊口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小鎮。此時突然進駐一個諸侯的勢力,雖說劉備的實力著實算弱,但此刻也不免顯得有些局促。

“真是的,又要打仗了……”

“皇帝怎么樣了?……”

“這次又是哪家大人的軍隊啊……”

“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整天不給太平日子過……”

百姓們在自家房子門口指指點點,低聲抱怨著。就算是被后世稱為“仁君”的劉備,在這種戰亂之中又有誰能真正地穩定人心呢?而換一個角度來看,為大多數人所知的“演義”的歷史,真的就是真正的歷史嗎?

胡思亂想地想著這些,瑪修拉著我的手和王子祺一起走向了樊口的軍帳。看到我們衣服上戴著的東吳的標志,兩旁列隊的蜀國士兵紛紛放下戟,為我們讓開了一條通路。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順利……

“三位請留步。”一個沉穩的女聲在身后響起,“不知此次造訪蜀軍大帳,有何要事?”

還不待我們回頭,兩邊的士兵就畢恭畢敬地俯下了身子:“恭迎軍師到帳。”

蜀國的軍師?從魏國那邊的先例看,大約也是一位從者吧。

“誰讓你們放他們進來的?”那女聲音調不變,但是聲音中明顯地多了威嚴。

“這……他們有東吳的使者標志啊?”

“剛才我接到急報,東吳派往我們蜀國的使者在前來的途中遭到了曹軍的襲擊,孫權帳下御前侍衛尼祿將軍已經喪命。這三位,可能是真正的使者嗎?士兵們,抓住他們!”

“對方好像根本不打算和我們講道理呢。不過那種情況下,總不能說是尼祿放了寶具殿后才讓我們逃出來的吧!”我一腳絆倒莽撞沖上來的一個士兵,“瑪修,盾背打!”

“是……是從者嗎?”那被稱作軍師的女子有些驚恐地后退一步,“通信兵,快去找弗將軍!”

直到這時,我才看清女子的容貌:身穿白色古裝,邊緣飾以黑色花紋;手中拿著不知什么羽毛做成的羽扇,頭戴素雅綸巾;黑色長發盤成男子也很常見的發髻,掩在綸巾的素紗后。

羽扇…綸巾?這個妹子是?……

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這么多了。王子祺用槍在一邊的墻壁上破開一個大洞。在蜀國士兵從其他地方趕來支援之前,至少在那個“弗將軍”——應該也是從者——到來之前,我們順利離開了蜀軍大帳。

~~~~~分場景~~~~~

好痛。

好燙。

好難受。

在這個特異點,余的演出,就到此為止了嗎?

有什么東西灌進了余的嘴。大流士應該已經被擊退,這里…應該不會有尋常百姓過來…唔……

“不…要…”感覺有誰在拖運余的身體。就算是靈基快要消滅的狀態,如此被肆意蹂躪也是大不敬。

“別亂動。”一個女聲微聲輕斥。

“你…是誰…”

“中原的Assassin。”

~~~~~分場景~~~~~

樊口的小巷錯綜復雜,我們一行就像在雅戈泰的不夜城時一樣在城市中逃避追兵而穿行,身后是急速靠近的魔力反應。

“這個靈基反應,是迦勒底有過記錄的……弗拉德三世!”

“大公?瑪修,你說清楚,拉二胡那個還是身體里刺出槍來那個?”

“是Lancer啦!”

Lancer的弗拉德三世。不知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否對抗這位“護國的鬼將”?

“嚯,你們就是入侵的賊人?”熟悉的聲音已經在身后響起。不過也對。瑪修和我暫且不說,王子祺可是還帶傷在身,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種情況別說是弗拉德三世,就連不夜城的酷吏,我們也是跑不過的啊。

只得應戰!

“嗯?立香?”

誒?

“怎么會是你?”弗拉德三世似乎很驚訝,有些迷惑地搖搖頭,“不對,立香不可能到這種特異點來的……我聽聞曹軍中有Caster,那一定是幻象吧!居然用立香的幻象來迷惑我!曹操果然奸詐!”

“這個從者……你們認識?”王子祺看著獨自凌亂著的弗拉德三世,嘴角抽搐。

“唔……弗拉德先生大概是在這里待久了,被中國人的思維方式影響比較深吧……”瑪修也是哭笑不得,“畢竟是征戰四方的將軍,每到一個地方就要盡快融入當地的風俗,這樣才好更好地作戰。這樣看來……弗拉德三世先生一定已經被召喚出來很久了吧?”

“廢話不多說,既然是冒牌貨,那就把你們打回原形!”弗拉德三世停止了混亂,直接向著我們沖了過來,右手也刺出了槍,王子祺從萬年青史中抽出槍來防守,槍尖相碰,鋒芒畢露。弗拉德三世迅速抽回右手,左手在邊上的墻上一拍,槍刺從墻中刺出,將我們的去路封住。而弗拉德三世的胸口處猝然綻出槍叢,直逼我們而來。

“沒辦法了嗎?”王子祺將手按在了萬年青史上,猛地翻頁,書頁上緩緩放出光芒。但是隨著光芒的擴散,他的傷口也開始裂開,滲出絲絲血珠。

“萬年青史……”

“慢著!你現在這個狀態發動寶具的話,肉體會撐不住的!”

“為吾鋒……”

“在別人家外面打打殺殺,還把人家的墻壁戳壞,你說說,應該怎么辦?”一個女聲從被損壞的墻壁里面響起。在弗拉德三世的動作愣了一瞬之時,墻壁突然塌陷,將兩方隔開。一個小巧的女生從墻壁的縫隙鉆了進來,瞟了我們一眼:“還愣著干什么?快點跟我走啊!”

“你是?”

“放心,來幫你們的。”那少女回頭,俏皮地眨了眨眼,“稱呼的話…嗯…叫我中原的Assassin好了。”

“前輩,當心!弗拉德三世先生又追過來了!”瑪修握緊了我的手。說時遲那時快,少女反手丟出一個鼓囊囊的布袋。弗拉德三世的槍刺穿了布袋,里面噴出無色但是有一股酒味的液體。弗拉德三世躲閃不及,液體全部潑在了他的臉上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他步履突然蹣跚起來,身體晃了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扔了什么?”就連見多識廣的王子祺都有些驚訝了。

“我自制的‘毒酒’。”少女略顯得意地回答道,“是人類的話,服下后可是會昏迷整整兩天的‘毒酒’。如果是從者的話,大概會縮減到兩分鐘吧——不過也足夠我們逃離了。”

“你要帶我們去哪里?”

“哼哼,我的秘密據點。”

某處小街角,一家小醫館。

“白芷、當歸四錢,天南星一錢,菖蒲三分,小火慢煎半炷香,空腹服用,療程七天,喝完后再來我這里復診。”

少女擱下筆,熟練地將藥方用草繩卷好,交到病人手里。病人是個頭發花白、身體佝僂的老太太。“凝凝啊,多虧了有你啊。”老太太緊緊地握住少女的手,“以前咱這樊口的鄉親,要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還得走上好幾里路去城里的醫館。要是真有啥要緊的,可能還沒等趕到就……”

“田婆,你別急,你老伴不是還在家里等著藥嗎?”少女輕輕掙脫老太太的手,溫和地笑笑,“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吧。只是……可能我過段時間就要離開了。”

“什么?凝凝你要走?”

“嗯。我來這里是來執行某些任務,不過再過幾天,等到任務完成了,我可能就要離開大家了。”少女說著,垂下了眼簾,“到時候,大家也要保重好身體啊。”

等到所有病人都診斷完成,少女嘆了口氣,關上小舍的門,繼而打開了后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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