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闕殿
- 第十皇
- 北暮南
- 3084字
- 2019-11-05 19:43:26
三人圍住瑯輕生,用陰冷的口氣脅迫道:“瑯輕生,跟我們走。”
此時街上的來往之人早就避的遠遠的,進城的人也站在城門口不敢邁出一步。可見他們都不想與這叫天闕殿的勢力有半分瓜葛,除了濃濃的抵觸,更多的是害怕。
金河商會管家心里十分驚疑,這個瑯輕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驚動了天闕殿的人來捕,王城之中魚龍混雜,各族種人都有,極其危險的人物也是數不勝數。可很少會讓他們像這樣一進城就出動。這也就表示著,瑯輕生關乎,甚至會威脅到神州王朝!
而天闕殿,是天闕家族在王城設立的一個機構,他們這個家族的人擁有洞悉天機的和預見未來能力,只要踏入王城,所有人的未來和過去都會被探查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為什么要和你們走?”瑯輕生不從。“少廢話。”三人手中憑空射出一條金色的鏈子,鉆入瑯輕生的胸背,瑯輕生掙扎不起來被他們帶走。
“小兄弟。”冷蝶是真有點擔心,她還是很待見這個可愛小男孩的。
瑯輕生心里面悲喊,為什么走到哪里都不能安生呢?四人飛入了皇宮。
皇宮是神州的圣地,不管有多大的法力和地位都必須從正門走著進入,而天闕殿是個特別的存在,以這樣的方式進皇宮,就連親王都不可以。
天乩大殿內
一個滿頭白發不修邊幅的老頭坐在水池上,水池上繚繞著淡淡的霧氣。
老頭睜開眼對著瑯輕生說道,“以后你就留在皇宮吧,配合我們探查。”
“為什么?”瑯輕生不解,他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為什么要留在這兒。目前他對王法都知之甚少,什么觸犯法律他不清楚,但自己好像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啊,現在他和面前的這個池子一樣,一頭霧水。
老人沒有說話,擼起衣袖,把手點在了水面上。
水中便展現出一幅畫面:
大地生機黯然,天空呈現出一片沙黃色,不見太陽。一個身著白羽肩黑披風的男人立在高空,天空裂開,人間頓時黯淡了下來。后又斷斷續續的出現了一片廢墟的場景,還有各族廝殺的場景,瑯輕生看到當中還有龍!數百條飛龍。
而里面那個貌似是中心人物的男人,就是瑯輕生!
“你也看到了你自己。”老人收回了手,水池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樣貌。
“無論你在未來會做什么,都是關乎甚至威脅整個人間的事情,九族都會被牽連。這就是你留下來的原因。”
瑯輕生不可思議,自己還真的能威震八方?他非常不敢相信,他不是自信的人,甚至常常懷疑自己,所以暫時沒當真。
他一幅害怕的問道:“那你們會對我怎么樣?”
老人笑了笑道,“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我們并不敢擅自改變什么。誰知道那樣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或許會更加惡劣呢。”
瑯輕生又想起剛才的畫面,難道自己真的會成為影響整個人間的大人物?不過看自己當時那個樣子好像很痛苦呀,還有點離經叛道的感覺。
“我會稟告界皇,你暫時就留在皇宮吧,至于留多長時間,說不準。”老人把一個牌子扔給瑯輕生,“在皇宮里面轉轉吧,沒見過這么宏偉的地方吧?拿這個你可以隨便出入任何地方。嗯…后宮也可以。”
界皇?瑯輕生想到了那一天翡青山脈的黃袍男子。瑯輕生反應到他最后一句話。
“哇,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權利呀?”瑯輕生非常驚訝,后宮是什么地方?皇帝的后花園啊,皇后和妃子們住的地方,去那個地方瑯輕生覺得有點興奮,他已經幻想到了后宮被他折騰的烏煙瘴氣的模樣,瑯輕生趕緊甩了甩頭,這種事兒想想就可以了,畢竟那可不是公羊德鎮長的后花園。
“我?”老人指著自己說:“天闕家族祖師,順便代理東政府。”
…
瑯輕生跑出了天闕殿,皇宮?他還沒有見識過呢,便開始瞎逛起來的。成為了皇宮里邊獨特的的一個風景線。
“誰呀?這是穿的就跟乞丐似的。”來往的文武大臣對著他指指點點,看到瑯輕生腰間掛著的牌子后立馬閉嘴了。
還是徑直的,都走了好久好久,才從一個殿走到了另一個殿門口。
瑯輕生扒開門縫。
“什么人!”
“有刺客!”
里邊的人立馬大驚小怪起來。
“篤篤篤篤…”瑯輕生立馬關上門,門的里邊兒被釘上了無數飛刀飛針。
瑯輕生趕緊腳底抹油立馬開溜“跑啊,太可怕了。”
“捕門總衙的門縫兒你都敢扒,不怕被那群神經病射成篩子嗎?”高墻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個小女孩兒。女孩兒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喂,姑娘你是誰呀?站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死啊?”瑯輕生直截了當的說。
小女孩兒氣得跺腳,“本公主走到哪兒誰不認識我,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敢和我這么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瑯輕生淡淡的說:“和我說敢和我這么說話的你是第一個的人,你也不是唯一一個。”話里之間充斥著對她的滿不在乎,說完便邁步離開。
“給本公主站住!快給我道歉!”小公主追了上來。
“我有何錯?”瑯輕生撇過頭來問。
“對我不敬就是大錯!當誅!”
“為什么要對你尊敬呢?你做了什么令人尊敬的事嗎?就因為你是界皇的女兒。”瑯輕生并不怎么喜歡這種人。
“你!!氣死我了,我要我爹砍你的頭!”
“砍砍砍,砍吧,我猜你爹不會。”瑯輕生晃動著天闕殿的牌子,語氣還是那么的滿不在乎。
“天,闕,殿!”公主惡狠狠的看著瑯輕生,“你到底是誰。”
公主也沒有法子了,他知道爹爹對天闕家族是包容維護到了什么程度。
“你也別跟著我了,不想看見你。”
“這是我家!有你這么跟主人說話的嗎?我想去哪就去哪,要你管!”公主蠻橫的說道。
“唉。”瑯輕生抽出黑劍。
“干嘛你要行刺?”
“鳥劍我們走。”瑯輕生踩著黑劍就要離開,公主立馬把他抱住。“誒,你干嘛下去!”
鳥劍此時已經飛了起來。
“她都上來了你還飛什么飛?”瑯輕生一臉無奈轉而又揚起了那神秘的笑容。
“鳥劍,快!”
“啊啊!”公主驚恐地大叫著,瑯輕生大腳穩穩地吸在飛劍上,但是公主就晃來晃去站不穩了,身體都橫著起來了。
“啊!你竟敢這么對我!”
滿皇宮傳著公主的尖叫聲。
“閉嘴,不能小聲點兒!”瑯輕生心想這不是找麻煩呢么!還是下來吧。
前朝大殿門口,一個穿著黑色龍袍的中年人負手而立,遠遠的看著瑯輕生帶著他的女兒滿天飛。
“嚎——!”
此時云層被破開,身披紅色鱗甲,長著兩對翅膀,滿身卷毛的八只天獅拉著一輛黑金馬車飛了下來,落在朝堂臺階旁,馬車上坐著的那個人,正是與九頭蛇妖對戰的那個黃袍男子。
緊隨著空氣發出連連震動,高空之上被剝開一條裂縫,一個白衣中年人走了出來,二人落到了大殿內。
黑衣中年笑著說道:“二位的出場著實低調了不少啊。”
“哎,哪里哪里。”白衣人毫不見外的大步走到了龍椅跟前一屁股半躺著上去,一只腳蹬在扶手上抓起跟前的果子就吃。仿佛這里是他家似的。
以前他們來訪,敖正云還得提前在王城四處布下防震結界,預防建筑損毀。
敖正云見狀也頗為無奈。也不在乎。“你們過來,一定有什么要事兒吧?”
“咋?沒事兒就不能來你這一畝三分地逛逛啊?”白衣人換了一種姿勢躺著。
黃袍男子走進來說:“確實有個比較棘手的事情。”
“比較棘手,有點兒這個詞兒在拓拔兄口中說出來都是很嚴重的了,那比較的話,看來非常惡劣了。”
…
“第四界皇…”敖正云皺著眉頭。
白衣人坐了起來,“怕是贏勾的野心不只是要立一個王朝那么簡單!”
“且先不說他的野心有多大,就他建立的那個國度…就是用來攻城略地的。”黃袍男子說。
敖正云拿出一壇子酒來,“哦,此話怎講?”
黃袍男子不客氣的從敖正云手里拿過來到在一個酒爵里面,“他的那幾個城池里面沒有一個活人,都是行尸走肉。”
“什么!”敖正云震驚。
“正云兄不會剛知道吧?”白衣人站了起來,“我猜他的手也已經伸到了你這里了,正云兄真是居廟堂之高不聞江湖。”
敖正云又突然說道:“贏勾的事兒先放一放,你們跟我來。”
三位界皇向天闕殿走去。
“徐老,有什么新發現嗎?”
老人依然在水上坐著,“稟告皇上,倒是有了點。”說著便對著水面一揮手。
水中顯現出另一番場景。
“什么!軒轅界封印被破開了?!”白衣人震驚的說道。
天空出現一個黑洞,大軍從里面涌了出來。幾個人站在黑洞的最上方。
“那是羅睺!”敖正云才表現出不淡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