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你叫我和我哥過來干啥呀,別跟我說就是單純的過來玩,你說了我也不信哈。”
“對,你說對了,我確實不是叫你們過來玩的,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們幫忙了,我們五個人一起。”講這句話的時候,蘇漓表現的十分嚴肅,這下蘇玉瑾又開始蹦不住了。
“阿漓,你做了什么,是不是背著我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看著蘇玉瑾一臉奸笑,蘇漓表示很想把蘇玉瑾這給個字就可以腦補一場大戲的思維滅了,但也十分佩服看蘇玉瑾這想象力,不愧是看了好幾年小說的。
“我說你這一天天的看得啥哦,你這思想真該把你拉去我們吊橋下面好好洗一洗,洗了再倒掛一天,免得腦子又進水。”
這一懟,蘇玉瑾就沒有再講話了,報著一袋薯片啃的嘎嘣脆。
“我這次叫你們過來確實是有個很大的事情,你們應該還記得之前柳嵐給我做媒吧,今天剛好珈珈聽見了一些柳嵐對那個傻子說的一些話,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讓珈珈給你們講吧,我都是在今天對柳嵐的認知重新刷新了一次。”
李珈珈把自己聽見的所有話,都給蘇墨和蘇玉瑾還有自家哥哥說了一邊,三個人聽了下來十分氣憤,作為一個長輩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做的出來。
蘇玉瑾:“奇葩年年有,今年奇葩屬這柳嵐最奇葩,真的,你們想想之前如果不是她帶著人上門,二伯敢自己一個人來問阿闌要他的那筆錢,現在這柳嵐又想著怎么害阿漓,這個人也不怕出門被雷劈。”
蘇墨:“確實,這次三嬸做的過分了。”
聽見了蘇墨的話語,蘇玉瑾這個小鋼炮又開始了,“你說啥,這只是過分嗎,這已經到可以判刑的地步了,這還是人干的事兒嗎,更何況她是一個長輩,更不應該這樣的好吧。”
“行行行,你說的對,這就不是人干的事兒了,這逮到就該判刑了。”蘇墨接著蘇玉瑾的話把蘇玉瑾的毛給順了,要不然這蘇玉瑾準時又得扯半天停不下來。
“你這話,怎么聽著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我服,我服的五體投地,您老別總糾結這個問題了好吧。”蘇墨是真的對自家妹妹真的無語了,啥都能扯半天。
蘇玉瑾:“這還差不多,阿漓接下來你準備怎么搞,我給你說不能就那么輕易的放過她,要不然下次就會更過分的。”
李珈珈:“對,這個玉瑾說的沒錯,如果不一次性讓她跌個大跟頭,她是不會長記性的,況且這一次我能聽見她們的對話,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李秉程:“對,珈珈說的很對,一次是幸運,但是誰敢保障能一直幸運,我們不能往死里搞,但是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們,得讓她們長點記性,知道你蘇漓就算哥哥沒有在家,也不好惹。”
這一次的事情蘇漓從來沒有想過,但也是這一次的事情,讓蘇漓對這個三嬸是真的失望了,人生第一次覺得這樣的親戚還不如沒有,因為連和自己只是點頭之交的人在知道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就挺身而出,而所謂的親人從來沒有想過她蘇漓,只想著怎么達到自己的目的。
蘇漓:“對于柳嵐我這次沒準備放過她,我和哥哥一直都當她是個長輩,沒有把這份親情搞到僵硬,至少還是考慮了我爸,我和哥哥可以不和她有接觸,但是她老公是我爸的弟弟,總不能一輩子就冷眼相對或者一輩子誰也不理誰,這樣的話有些人就在背地里開始戳我爸的脊梁骨了。”
蘇漓:“我們三個準備了一些辣椒水還有白灰,盆子,我家里面還有老鼠夾,到時候我們就在各個地方放著,反正死不了,讓她受點皮外傷才知道疼。”
五個人開始忙碌起來,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在門框上放盛白灰加辣椒水的盆,蘇墨還特地加了點花椒油,在看不見的地方放老鼠夾,蘇玉瑾還發揮了自己看鬼片的收獲,把一些白衣服拿東西架起來,把燈一關,留點陰暗的光線,看著就像一個白無常站在那里,在二樓李秉程靠自己的想法,李秉程安了一個只要一樓的門打開了,二樓就能掉下來一個白色木偶上面還有紅墨水潑畫的鬼臉。
坐等一切準備完好,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幾個人開始尋找自己的藏身之所,有在外面的,有在屋子里面的,無論在哪里都是在發生一些意外的時候能第一時間幫到蘇漓,而此時剛到門口的柳嵐一邊是道德,一邊是金錢,還是在帶著自家侄兒子在門口糾結了很久,但最后還是金錢戰勝了一切,利益的欲望狠狠的蒙蔽了她的雙眼。
偷偷摸摸的帶著自己的侄兒子貓著貓步超級猥瑣的進入了蘇漓家的大院,而躲在二樓的蘇玉瑾和李珈珈則很清楚的看見了柳嵐從門口邊上摸索了一陣,然后一個小洞里面熟練的把手伸進去,再拿蘇漓家的鑰匙打開了門,而這一切從頭到尾也都被記錄在了手機里,動作十分清晰可見,甚至連一個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打開大門,柳嵐就覺得后背涼颼颼的,就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視線里,這種感覺讓柳嵐覺得很不開心呢,但就是放不下這個錢,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一狠心就直接壯著膽子繼續走,心里面想后面還跟著一個自己的侄兒子怕啥,兩人一步一步往家里面挪,到門口的時候柳嵐停了一下,這可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深怕柳嵐有所察覺,先把門推開了人不進來或者直接不進去了,那可就把五個人花費的心血浪費了,況且這大餐只此一份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柳嵐只是停了一下后,就伸手把門推開了一點點,左腳先步入了門框,所有人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是這柳嵐也不知道在搞啥,腳又退出去了,在門口站了近兩分鐘,才像是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