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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飛來的金大腿?

“我要當琴,活當。”

“可以,先把你這琴拿來我鑒定鑒定。年輕人,可別說掌柜的我沒提醒你,我們程記當鋪可不是什么東西都收的。”

阮涼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隨后取下綁在身后的琴,遞給掌柜,“麻煩掌柜了。”

掌柜拿過琴,琴剛取出一半,面色陡然一變,將琴重新放進去,走出柜臺,重新上下打量了下阮涼,語氣比剛才恭謹了幾分,“年輕人,這琴,真是你的?”

“是……是啊,怎么了嗎?”突然轉變的態度讓阮涼懵了一下。

“還請您在堂內稍坐片刻,此琴頗為貴重,我必須得到內堂里好好鑒定才行。”掌柜微微彎腰抱手,態度恭敬,招呼著原本在擦花瓶的伙計給阮涼倒了杯上好的綠茶,隨后抱著琴進了內堂。

阮涼端著茶杯,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打量店內的環境。雖然阮涼對于古董這一塊兒不懂,但是從伙計擦拭物件時的小心仔細,以及那些物件明亮的外澤可以猜測,肯定不是什么便宜貨,這么偏僻的小鎮里放的都是古董,看來說程記富可敵國應該不虛。

又坐了半盞茶的功夫,掌柜的還未出來,內堂里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阮涼開始覺得有點不安。

本來當掉住持的琴,心里就有點愧疚,坐的時間越長,腦海里住持死前的囑托就越發清晰,心里的愧疚感也越來越深。

這琴除了有一個比較特殊不容易發現的暗格,阮涼路過那些琴店的時候,還特別注意過,這把琴外觀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和那些店里的琴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應該不會被識破,只求掌柜的趕緊給個結果,大不了就先找一個臨時的活兒干著,總不會還能被餓死吧。

阮涼又在內心糾結了一下,終于下定決心,住持是信任自己猜把琴囑托給自己的,不能辜負了住持的期望!

隨后唰的站起來,對著擦拭古董的伙計說道:“麻煩把你們掌柜叫出來吧,這琴我不當了。”

“那客官您稍等,我進去和掌柜的說。”那伙計愣了下,上下打量了阮涼,隨后放下古董,剛轉身準備進入內堂,就看到掌柜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阮涼趕忙站起來說,“掌柜的,我改變主意了,這琴我不當了,你把琴還給我吧。”

“不知少爺貴姓?”掌柜的語氣異常的恭敬,“少爺”這樣的稱呼讓阮涼懵了一下,得,這是把我當男的了?拜托,哪有男的長的像我這樣秀氣的!莫不是這時代就有娘炮了?

“我姓阮。”心里吐槽歸吐槽,從小的教養沒法讓阮涼忽視長輩的問題,還是乖乖的答了。

“阮少爺,是這樣的,這把琴頗為貴重,實乃我們程記東家的舊友所有,不知為何落到了公子手里,正巧,我們東家此刻正在后堂,希望能請阮少爺到后堂一敘。”

掌柜的往后撤了一步,對阮涼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么巧?舊友所有,莫不是這東家還認識住持?我來當琴,你家東家就在店內?程記那么大的產業,老板那么閑的么!在這么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瞎晃悠,還那么客氣的邀請我進去“一敘”,怎么想都有點鴻門宴的意味兒啊。

這琴這么容易被認出來,莫不是其實還挺有名的?

住持啊!這種關鍵任務物品的相關信息,你應該多留一點給我,不然,我真的很吃虧啊!

雖然內心嗶嗶了很多,但是面子上阮涼還是乖乖點頭,跟著掌柜的進入了后堂。

就算是鴻門宴也得去啊,畢竟琴還在人家手上呢,不去又能咋地,直接放棄住持的交代,自個兒游山玩水?這么一想,好像也行?但是,會顯的太沒良心了吧!

當鋪的后堂擺設很簡單,兩邊的墻上分別掛著繪有梅蘭竹菊的畫,正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擺著一套青瓷的茶具,靠墻放著幾張案幾,案幾上的香爐緩緩的飄著白煙,阮涼輕輕嗅了嗅,空氣中有極淡的檀香的味道。

“阮少爺你稍微片刻,小人去叫我們東家。”掌柜的把阮涼引到桌邊坐下,轉身進入后堂后的一條走廊內。

坐在內堂的凳子上,阮涼原本已經有些放松的心情,再度緊張了起來。

富可敵國的程記老板,不知道長的什么樣子,是肥頭大耳,還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陰險狡詐?要真是肥頭大耳,那說明之前看的那些電視劇誠不欺我,肥頭大耳都是富商的標配啊。

想到這里,阮涼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讓阮公子如此開心。”身后傳來聲音,阮涼嚇了一跳,轉身看到一男一女相攜而來。

男子穿著一身月白色絲綢長衫,底部繡著勁竹,黑色長發用同色的發帶高高豎起,右手牢牢的牽著旁邊的女子,略微圓潤的臉上帶著濃到化不開的暖意看著自己身旁的女子。

女子穿著同色的女款長衫,裙擺處繡著梅花,黑色長發梳著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面插著一根鑲嵌著黑珍珠的步搖,耳朵上掛著黑珍珠耳墜,鵝蛋形的臉上眉眼彎彎帶著笑意的看著阮涼。

“我,我只是在猜想赫赫有名的程記東家,應該會長什么樣子。”阮涼咽了口口水,看著面前穿著富貴的二人,不自覺的搓了搓左手的拇指和食指。

“阮公子不必再做猜測,小女子名叫程澤蘭,就是這程記的東家,這位是小女子的夫君,殷縉。”程澤蘭對著阮涼微微福神,介紹了自己和身邊男子的身份。

所以白富美這種東西是從古時候就有的么,人家姑娘長的就是一個詞,膚!白!貌!美!年紀輕輕就是程氏的少東家,身價無可計量,看她身邊的男子穿著和長相都不差,眼里對她慢慢的都是愛意,這簡直就是愛情事業雙豐收啊。

再看看我,這地方無親無故的,居無定所,天為被地為床的,身無分文連吃都成問題,還背負著主持他們的滅寺之仇,卻連兇手是誰現在都還沒線索,每天都在主持賦予的送琴任務邊緣掙扎,人生完全看不到希望。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異,有時候真的比自己想的還要大啊,阮涼這么一想,就感覺自己在程澤蘭的面前,就是滿滿一桌子的杯具。

“沒想到,程姑娘真是,年輕有為啊。”阮涼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干巴巴的說了一句。

“呵,阮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守著一份祖上的產業過活,比不得阮公子這般的天選之人。”程澤蘭笑著開口,隨后在殷縉的攙扶下坐在了阮涼對面。

天選之人?我?天選的倒霉人嗎!

雖然從主持囑托送琴開始,就已經知道自己這之后的日子就是有苦又累的,但是吧,被轅朝第一首富“啪嘰”一下貼上“天選之人”的標簽,任誰心里都不會太開心吧。

“程姑娘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什么天選之人,哈,哈哈。”阮涼尷尬的笑了笑,試圖甩掉自己身上的“天選之人”標簽。

“阮公子才是說笑,也許,我應該稱呼你為,阮姑娘。這環佩琴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年之久,若非天選之人,又怎么會有緣拿到呢。”程澤蘭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三杯水,遞給阮涼一杯,另外兩杯分別拿到她自己和殷縉面前。

“什么環佩琴,那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古琴而已,沒錢了就當掉,沒什么特別的。”阮涼聽到對方說出“阮姑娘”之后,心里突然就安定了,隨后面不改色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阮姑娘不必再做掙扎,我說你是天選之人,自然是有我原因的。”程澤蘭從自己的袖袋中掏出一樣油布包裹著的東西,推倒阮涼面前,“阮姑娘,打開看看吧。”

阮涼看了看那個布包,想了想,打開來,里面赫然有著“九霄劍譜”四個字,阮涼趕忙把油布蓋上。

“阮姑娘,我能拿出這個劍譜,自然也知道老方丈的事,這是我向你展示的誠意,你完全不必這么提防我,畢竟,我們算是一條船上的。”

我應該說,真不愧是第一富商,情報這方面是真的厲害到無話可說不過……

不過住持,你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沒和我說啊!和首富認識,這種金大腿你已經告訴我的啊!

“不知道關于這環佩琴的事兒,程姑娘知道多少?”鑒于自己手頭上的線索太少了,阮涼打算問問看這個肥大腿到底了解多少,順便看看能不能打探到兇手的信息。

“我知道的,肯定比你多。這樣吧,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我為什么要答應做這筆交易呢?”

“我是生意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你放心,我會助你將環佩琴送到凌霄谷,有了這個東西,在有我程記標志的鋪子里,想要什么,隨便拿。”程澤蘭話音一落,殷縉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繪有彼岸花花紋的玉佩丟到阮涼面前。

這態度能不能行了,面對首富是春風,面對別人是寒冬,太雙標了吧!

“我唯一的條件,就是當你到了凌霄谷,將環佩琴交給凌霄谷主后,把藏在九霄劍內的環佩琴譜給我帶回來。”

阮涼拿起玉佩看了看,嗯,觸手生熱,是塊好玉,應該值不少錢,能恰很久的飯。

隨后就將玉佩推回到程澤蘭面前,“程姑娘,這玉佩先放一放,還是那個問題,我為什么要答應和你的這筆交易呢?”

程澤蘭拿起茶壺為自己和殷縉的茶杯續上了茶水,然后淡淡的開口,“答不答應關鍵當然還是在阮姑娘你自己,不過相信有我們程記的幫助,你這一路肯定會順暢很多。當然,沒有我們的幫助,相信阮姑娘最終也能到目的地。”

話落又喝了一口茶,“其實說實話,憑我程家的本事,只要我想,這環佩琴譜自然有千百種方式能拿到,區別,不過是送來的人是不是天選之人而已。這樣吧,想必阮姑娘一路奔波也沒怎么休息過,不如先到我的別院暫住一晚,休息休息,好好考慮考慮,明日再給我答復。”

港真,這個到別院暫住一晚,好好休息,真的有點吸引人啊!軟軟的床,暖暖的被子,這可是我將近半個月都沒體驗過的美好生活啊!不,阮涼,你要忍住!千萬要忍住,不能答應啊!

“既然程姑娘都這么說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跟你到別院小憩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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