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發生在和地球有幾分相似的時空中的故事。
星歷3000年12月31日是正式提出星球學說、確定地星稱謂、定下星歷元年的大學者孫道成,在流傳后世的著作中預言的世界末日。
這一天,無數人請假,準備歡度人生最后的時光。
現實卻沒有如預言上說的那樣進行下去,人們空忙活一場,最后發現生活沒有任何改變。
失望涌上心頭,他們卻無法苛責孫大學者太多,畢竟孫老已經離世約三千年了,人家的書也是寫著給同一時代的人看的。
可能孫道成著書的時候,自己也沒想到三千年后的今天,會有那么多人將他的寥寥幾筆奉為真理!
但一切真的如舊嗎?
這個問題沒多少人知道答案。
星歷3001年,夏至,弘文市,公園里,綠楊蔭下。
王玄業正和一位五十出頭、人瘦臉長的算命先生大眼瞪小眼,無形的暗流在兩人身前涌動。
旁邊跳廣場舞的大媽、逗鸚鵡的老伯和帶孫兒的大爺這一刻都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靜悄悄地看著這兩個人的奇怪舉動,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到兩人‘斗法’。
算命先生瞇著小眼睛不露痕跡地左右瞟了兩眼,心想著,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不然這公園一條街自己怕是混不下去了。
他選擇立即發難。
“小兄弟,我觀你雙目無神,似被冤鬼纏身,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天庭無光,必遭天災人禍啊!”
算命大師巧舌如簧,說的周圍的觀眾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因為熟悉,差點就把他當作在世神仙。
說完,他有些自得地捋了捋粘在下巴上、造型逼真的三寸黑色胡須,靜靜地等候對面的年輕人驚惶無措地向自己尋求解決方法。
耳邊的蟬鳴清脆悅耳,似乎都在交口稱贊自己的專業性呢。
不過王玄業可不吃這一套,他是有真學問在身的。
“雙目為人心里之窗,只管個人情緒變動,只反映人的精神狀態,實則與冤鬼之事掛不上鉤。印堂表象確實和災劫有一絲聯系,但是我的印堂黑嗎?你問問周圍的大叔大嬸,我這么潔白帥氣的臉上可有半點發黑之處?”
得到大叔大嬸肯定,王玄業繼續挑算命大師的毛?。骸爸劣谔焱?,就更是完全無從談起了,天庭主少年,大叔,不好意思,我已經二十歲了,過了少年的年紀段啦?!?
“倒是你,鼻頭發紅破財之像,地閣干癟無光澤,整張臉看起來像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塵埃,面相差的厲害??峙伦罱鼛兹站鸵庥龅準拢獠涣耸苣橇餮曝斨y!”
王玄業妙語連珠,全方位無死角地將算命大師的話盡數駁回,同時還指出大師身上存在的兇兆。
這下輪到算命大師陷入被動了,他沒想到對面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伙子居然也是同道中人,而且理論知識儲備豐富,明顯比他這個二把刀要厲害一大截。
耳邊傳來圍觀群眾的議論。
“哇,這小伙子好像比老李還要厲害?!?
“老李這下糗大了。”
“看老李怎么說!”
這讓老李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他又想不到什么尖銳的說辭能將王玄業的話術戳個漏洞。
算命這一行,他就是個半路出家的。
這些年依靠一張巧嘴和讀過幾本破書勉勉強強能在這一行混口飯吃,今日遇到王玄業這種科班出身、理論知識豐富的人立刻就現了原形。
老李有些羞惱,原本覺得悅耳的蟬鳴讓他愈發心煩意亂,他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啪”的一聲打在身旁的柳樹上,嚇的這一片的知了集體噤聲。
“飛石一粒樹上飄,百鬼莫近去煩惱。年輕人,你的火候還是差了一些,看到的都只是書本上舊思想,已經落伍至完全與當今社會發展的大潮流完全搭不上邊了,所以你所說的看似有道理,其實是驢頭不對馬嘴也~”
老李搖頭晃腦地吟著蹩腳的打油詩,手中的折扇灑脫的展開,輕輕地扇著,看上去頗有幾分仙家風韻。
“老李,你的裝模作樣的水平又漲高了啊?”
“可不是嘛,都會念詩了?!?
圍觀群眾指指點點。
老李臉色一囧,決定不玩了,他再次開口。
“你這小輩,滿口胡言,不聽老人勸阻,待事發之日可不要追悔莫及。”
說完拿起寫著“易術驚天”的扇子輕輕的扇著,起碼讓自己在表面上看起來不落下風。
聽了老李的話,王玄業不再辯駁,他搖搖頭離開了公園。
原以為遇上一個道友,自己內心還抱有幾分欣喜,沒想到只是個不學無術的神棍,就連那把扇風的舊折扇上都敢寫下“易術驚天”這四個大字,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天,有那么好驚的么?
不過,若你以為我剛才的話只是嚇唬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安靜的公園一角再次恢復了平靜,圍觀群眾見無熱鬧可看,紛紛散去各忙各事。
樹上的知了再次“吱吱”亂叫,響應這煩悶的季節。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厲害。”
老李擦了擦頭上斗大的汗珠,剛才那化解尷尬的一句詩著實讓他這個初中都沒讀完的人想破了頭。
只可惜,被那小子一攪和,今天的生意算是黃了,再呆下去也只會收獲一身臭汗,還是明日再來吧。
老李略一思考,選擇收攤趕回家里。
幽閉的小巷之中。
一伙社會人攔住了老李的去路。
“算命的,可還記得我們兄弟?”
“記得記得,幾位大兄弟前天還來我這邊看過運勢,我怎么敢忘記呢?”謙卑的笑容爬上老李的嘴角。
“記得就好!哼!”
“前天你說我大哥有兇兆,幫他做了場法事轉運,結果我大哥昨天就被警察逮進去蹲號子了,你這場法事還真是靈驗啊,這么快就見效了!”
領頭的光頭紋身壯漢話音有些急促,顯然氣到了極點。
看到這幾個社會人生氣了,老李不禁有點慌張。
這小巷子偏僻,很少有人經過,萬一被他們幾個毒打,喊救命喊破喉嚨都沒人能聽到。
必須要緩和緩和大哥們的心情。
老李眼珠子轉了一下道:“那不是挺好的么,大兄弟,你看他進去了,現在就輪到你當大哥了。我覺得你比那位大哥更有領導氣質呢,是能干大事的人!。”
說完還不忘豎起大拇指。
“好你MP,他是我親哥!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
光頭男一聲令下,手下的兄弟伙一擁而上,拳腳如雨點般傾瀉在老李身上。
巨大的力道和強烈的痛楚讓老李瞬間失控倒地,他蜷縮成一團,努力地護住頭部,在眾人猛烈的拳打腳踢之間苦苦掙扎。
“停!”
“停!”
“有話好說!”
“德爺是我兄弟!”
老李哀嚎。
“先停手吧?!?
光頭男從兜里摸出盒朱雀牌煙取出一根叼在嘴里開始吞吐云霧,剛剛讓人毆打老李只是為了出口惡氣,他本身并不想鬧出刑事案件。
騰龍帝國建國至今有兩百年了,正值國立鼎盛的壯年之際,帝國律法的威嚴容不得他這種小人物踐踏。
況且,他也想聽聽老李準備說些什么。
至于老李所說的德爺是他兄弟這句話,光頭男直接無視。
德爺是這弘文市地下勢力的龍頭,其聲威之大,放眼全崇文省都是數的上號的,怎么看都不可能和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老頭扯上關系。
幾名壯漢停手,老李得到一絲喘氣空間,他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滿臉堆笑。
“幾位老大,這件事算我不對,我該死,有眼不識泰山,忽悠到了您幾位的頭上,剛才你們揍了我一頓也算出氣了,您看這樣如何,當時從大哥們手中拿走的三千塊錢我原數奉還成不?”
“你以為我們哥幾個會缺那三千塊錢?在黑道上混的,有缺錢的嗎?”
光頭男表情很是不滿,雙眼瞇成一條線,殺機噴涌而出,牢牢地鎖定在老李身上。
光頭男不要錢財,老李感到無計可施,心里暗暗叫苦。他年過五十,不可能像年輕時那么抗揍了,此刻,剛才挨打的地方開始發作,疼痛遍布全身。
萬一這伙流氓再來一次,自己起碼得丟掉半條老命!
萬幸,光頭男沉默半響之后,終于開口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起碼要賠六千才行!”
“好好好,六千就六千!”老李臉上依舊保持著謙卑的笑容,內心則肉痛無比。
這六千塊錢,他至少得掙一個月,還得是營業狀況良好的情況下。
今天,還真如那個該死的小子所言,自己遭人禍了!
拿到錢,光頭男得意洋洋的帶著手下人走出了巷子,巷子口另一個長相與光頭男有幾分相似,面相卻更加兇惡的短發壯漢正等著他們。
“怎么樣?”
“大哥,得手了,揍了老頭一頓,他果然變得老實的很。”
“很好,走,哥幾個喝酒唱歌去!”
“想不到,這臭算命的居然這么有錢?!?
“有錢就好,過一段時間哥幾個再來一次,哈哈哈?!?
“哈哈!”
一伙人趾高氣昂的離去。
如果老李在場,估計要氣到吐血,因為這個大哥正是剛才光頭男口中那個正在蹲號子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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