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記得了？”張了了滿臉的疑惑，她思考了一下，“這樣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女生談了一個公司高層，正好趕上公司職務空缺，上頭在她和對手之間選出來。突然之間那個對手和她男朋友睡了，她人財兩空，你覺得她會怎么想啊？”

“綠茶婊！”姜一只脫口而出，后面還不忘點點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對勁，難道那個競爭對手就是自己，看著張了了的眼神，好像沒猜錯。

張了了急忙解釋，“主管，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