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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袍男子的眼角漸漸濕潤,可他已經無法回頭了,他已經是血魔教八大圣君之最東華圣君了,過往云煙都灰飛煙滅了,留下的只是心中那一流僅存與回憶中的溫暖罷了。
后來他才知道原來小師弟后面的那兩下都是很師尊徒有其表的懲罰,根本算不上疼,可是小師弟卻利用這個坑了自己好幾次。
藍袍男子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仿佛回到了果陀山劍鋒座下九大弟子時代的打打鬧鬧,相愛相殺。
歲月蹉跎,時光荏苒,藍袍男子想起他這一步步走過的旅程,不由心中一片唏噓。
藍柯做了一個怪夢,夢里有柄劍,古樸的青紋,赤紅的劍身,大氣而神秘,藍柯走了過去,摸了摸手中的劍,突然發現這劍居然有些像自己的小黑。
突然,一個莫名的聲音響起:“你是這一任的攻伐圣劍之主,對,也可以說是上上任。”
藍柯莫名其妙,道:“莫非小爺我穿越了時空,到了未來,那還真有這么一個可能性。”
“不,你本是就是他,是他的輪回,更是他的延續。”
“他?”
“好了,來繼承攻伐意志吧。”
藍柯心中震驚道:“攻伐意志?”
“是的,這是一股斗志,一股一往無前,以力破萬法,以氣撼蒼生的心靈之力,每個攻伐圣劍之主都必須接受此傳自天地的無盡攻伐意志。”
藍柯將信將疑的問道:“那么這會不會有危險。”
“還行。”
“還行是什么鬼?”
“小爺我不……咳咳咳,小爺我決定了這招我學了。”想想今天那種屈辱史,藍柯可不想成為廢物,心底里的驕傲其實已經嵌入骨髓,只是苦于沒有足夠的力量。
“來吧!”
藍柯只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奇妙的世界,手中拿著攻伐劍,可自己眼前面對的……是神。
至少在藍柯眼里那就是神,對他來說無比遙遠的神,藍柯有些膽顫,因為他的一口呼吸足矣讓他死亡。
“你要我怎么繼承攻伐意志,我……不能呼吸了。”
藍柯對著那攻伐劍吼道,心中的很是不滿,可轉眼一想,歷代的攻伐圣劍之主都行,為什么小爺我就不行,虧我還是人家說的什么東西的延續。
“我要成帝!”成帝的路上必須要瘋狂幾次,不就是神嗎?本帝可瞧不起他。
藍柯舉起了手中的劍,朝著他一劍封殺過去,但是怎么說那也是神,就是吹了一口氣,藍柯直接落地。
“攻伐意志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要打敗他,難道說打敗他就可以有了攻伐意志。
“我可以打倒你的,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藍柯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啊!”,劍起鎖定。
那神或許是意識到了這一劍的危險之處,匆忙避開,消失與無形,但是劍劈開了空間,強行劃破了九層空間限制秒殺了所謂的“神。”
那股聲音漸漸傳來,道:“你可知道何為攻伐意志了。”
藍柯頓了頓耳道:“無所畏懼,相信自己,過分自信。”
“哈哈哈,有趣的答案,不過雖然不是很正宗,但也算是合格了。”
“攻伐意志原來就是幾個字,害的小爺我還以為是什么寶物秘籍,唉。”藍柯頗為無奈的吐槽著自己心中那暗沉的失望。
“每隔半月你就可以獲得一次攻伐圣劍的力量加持。”
“半月!”
“是。”
“這個半月的已經用完。”
“啊!”
“不過等你以后找到攻伐圣劍的四道劍魂就可以發揮它更大的力量。”
“四道劍魂?為了變強我就勉強答應你了。”
“還有,是時候恢復你之前的記憶了,不然實在太蠢?”
“啊,什么,蠢,你才蠢!”
……
藍袍男子抱起藍柯,又看了看昕嚴,便把他倆一起帶走了。
血魔教,東華府。
藍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四周華麗的環境,不由心中一驚,這里到底是哪里,他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了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不由一陣哆嗦,感慨失憶之不幸。
藍柯聽到了一陣琴音,清脆有力,勁道十足,便驚嘆道:“有人嗎?”
這是屋子里的門自己打開了,一個漂亮女子走了進來,藍柯先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一驚,道:“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那女子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容,道:“你說說看,小女子像是誰?”
藍柯皺了皺眉頭,道:“好像我多年未見的嫂子。”
女子嘴角上揚,道:“那你說說看哪里像了。”
藍柯對著女子頗為神秘的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那里像?”
靚麗女子慢慢走了過來,端莊典雅的坐在床邊道:“說吧!”
藍柯湊到女子跟前道:“你已經不在是像了,根本就是。”
女子笑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明明三年沒見了。”
藍柯笑道:“不是,我是覺得吧,要是無關的人可不會救我,所以……說你是我的嫂子這件事不就和注定了一樣。”
“看樣子,小師弟的老謀深算是改不了了。”
“什么老謀深算,是足智多謀,這個詞用在我這個十六歲的小孩子身上也太不恰當了。”藍柯撓了撓眉頭道。
“蠻好,蠻好。”
“對了,大師兄去去那里了?”
女子皺了皺眉,沒有回應。
“咦,你們不會吵架了吧,這個大師兄也真是,嫂子你等著,等小師弟的病好了,一定替你收拾他,重色輕友沒他厲害,忘恩負義也沒他厲害,我真的是好失敗啊。”
女子輕輕打了一下藍柯的嘴巴,道:“小師弟,那有怎么復雜的情況,別亂說。”
藍柯瞬間為女子明不平,道:“什么叫復雜,這個鬼師兄出去也不和你匯報一下情況,這還能忍了!”
女子有些好玩的笑了,道:“小師弟呀,小師弟,你別光顧著說我,你說說看,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哪個女人?”藍柯有點懵逼。
說完,女子手中勁力一展,道:“就是她啊。”一艘會移動的床飛了出來。
“昕嚴,嗷,不對,是言昕。”
“你對她有什么看法呢?”
藍柯老臉一紅,道:“能又什么看法,看了都頭疼。”
“咦,是嗎?”女子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