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醒。〗狗仁遲疑下,忍不住問禮殊〖宿主小姐姐你打女主的棒子是普通棒子嗎?〗
怎么一棒子下去,這么久還沒有醒。
“不似。”不是。
因為吃著東西,禮殊吐字有點不清。
但不妨礙狗仁和她聊天。
〖……那是什么東西?〗
“神器。”
神獸的剔牙器。
俗稱神器,沒毛病。
禮殊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喝了一口飲料。
〖……叫什么?什么神器?〗狗仁有點不相信,神器難道不都是霸氣側漏牛哄哄的嗎,一個普通的木棒算什么神器。
宿主小姐姐蒙他的吧。
“……叫什么……我想想。”
我怎么知道叫什么。
隨便編一個好了。
禮殊想著,當真隨便扯了一個名字。
“打狗棒。”
“怎么樣,好聽吧。”
狗仁:……
這一看就是宿主小姐姐隨便扯得!
什么神器叫這樣的名字!
一點也不走心!
〖宿主小姐姐說好聽就好聽。〗
狗仁干巴巴得道,反正他不覺得好聽。但是不能讓宿主小姐姐傷心。
“哦,我覺得配你。”
打狗棒,多配小狗子啊。
禮殊笑的惡意滿滿,還好她要的是單人間。沒有在人多的地方吃。
要不然還以為遇見了要對食物圖謀不軌的蛇精病呢。
〖宿主小姐姐,我有事。拜拜。〗
狗仁溜走。
在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宿主小姐姐太欠了好叭。
“嘖。”
禮殊吃完東西就回了她暫時住的地方,房子哪是那么好買的,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租的。
單人租。
禮殊不喜歡和別人合租,會有麻煩。
-
一夜過去。
每家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讓倪麗不適應的皺了皺眉。
這個味道很是不好聞。
“……這是”醫院?!
我怎么會這這兒?
我不是在去找那個小賤人了嗎。
倪麗難受的睜開了眼,入目是一片白色。腦海中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出現,讓她有點懵逼。
胸口處被白色繃帶包住的傷口處隱隱作痛。悶的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咽氣了一樣。
這個包扎的手法太隨意了不走心,勒的倪麗呼吸困難。
“你醒了?”
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名穿著破舊護士服的護士,長得很肥胖,本就破舊的護士服穿在她的身上毫無美感。
為她滿臉橫肉的臉上添了一絲怪異。
說不出的丑陋。
“你是誰?離我遠點!”
倪麗是豪門的女奴,還是總管級別的。
見過的人不是傾國傾城,也清秀可人。
哪見過這么丑的人。
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下等人的氣息,讓倪麗很討厭。
她這么能和這樣散發著惡臭的人在一起!
“呵,你當你是誰呢?要不是領了工資就得完成任務,老娘會管你?被玩破的爛鞋還跟老娘橫。呵。”
胖護士走近倪麗,用她豬蹄一樣的爪子抓住倪麗纖細的胳膊。
微微用力。
白皙的胳膊上就出現了紅痕,然而胖護士扎完針就松開了倪麗,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倪麗就拿著托盤離開了。顯然胖護士并沒有折磨倪麗的意思。只是打個針。
不過嘴上說的那些話可不怎么友好。
說的倪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她感覺到自己失身了,而且胸口處好像還有傷。
現在還在這個破爛的醫院里,出去都難。
“咔嚓——”
門再次被打開。
當倪麗抬起頭看過去以為是胖護士又來了的時候,進來的人影讓她的身體猛的一僵。
不可置信的看著進來的人。
眼里有厭惡,有怨毒。
“倪清!你怎么來的!?”
“是不是你把我弄到這里來的!”
“你對我干了什么!”
“我可是你姐姐!”
進來的人便是禮殊,倪清是原主的名字。
倪麗看見禮殊只是愣了片刻就開始吼了起來,聲音里面的怨毒如實質一樣向禮殊戳去。
能對一個人怨恨到對她說話都帶著忽略不掉的怨恨,除了倪麗也是沒誰了。
偏偏這個人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
'我是你的姐姐'這種話。
很惡心不是嗎?需要我的時候我是你的妹妹,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是小賤人了。
倪麗折磨原主的時候叫原主小賤人。
“我沒有姐姐。”
你算哪個積分!敢當我姐姐沒有千億積分傍身是不可能的!
禮殊沒有靠近倪麗的意思,臉上嫌棄的表情很明顯。看的倪麗臉色一黑。
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和她這么說話!
“倪清你就是賤人!沒被我打夠是吧?又爬上哪個人的床了,現在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干什么!你滾!”
說著,倪麗把床頭柜上面的東西一股腦的砸向禮殊,本來還有些清明的眼睛被一片瘋狂和怨恨覆蓋。
這個倪麗對原主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大。
都失去理智了喂。
在原主的記憶里,倪麗從小到大看原主的眼神都是這樣的,帶著怨恨,有時候多和原主待在一起一會兒就會打起來。
當然是倪麗單方面毆打原主。
原主從來不會還手,原主也不明白為什么她不想還手,只是想著離倪麗遠點,在遠點……
那樣就不會挨打了。
“滾出我的視線!你個#@%~/%#**”
倪麗后面的話不堪入耳,粗俗的和那些罵街的大媽一個樣子,不講道理,無理取鬧。
靠著嘶吼和謾罵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宛若瘋子。
“……”
想好好聊聊都沒機會了。
禮殊見倪麗一看見自己沒多久就開始發瘋也很無奈。
她啥都沒有干好嗎,想氣氣倪麗的計劃還沒有開始進行呢,這丫的女主就跟瘋了一樣。
于是禮殊退出房間。
在里面待著也什么都干不了,女主一看見自己就失心瘋。完全不用語言攻擊。
-
倪麗現在在的醫院位置偏僻。
禮殊問了小狗子才知道這地方還有一家醫院,破舊的巷子臟亂不堪。
而就在臟亂的巷子盡頭,有一家名家'愛治不治'的醫院。
寫有院名的木頭牌子都被侵蝕的面目全非,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上面刻的字。
禮殊剛找到這里的時候,驚訝了一把葉城的厲害,怎么破爛的地方都知道。
*
這個位面現在完結好嗎?
嘻嘻。
說著玩的。
哈哈哈哈哈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