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今天晚上徐剛宴請我們寢室的幾個人,所以我會晚回去點兒。”放學后,白風對林夢梵說道,“晚飯你可以在食堂吃或者叫外賣……”
“你放心去吧!不必擔心我。”林夢梵打斷了他,“我跟唐馨一塊兒。”
白風笑笑,轉身離開。
“楊明,你和杜康一塊兒來宿舍樓下吧。咱們會合后一起去找徐剛。”路上,白風給楊明打了個電話,提醒他動身。
“要不……就風哥你一個人去吧?”電話那頭,楊明有點吞吞吐吐,“我倆想陪陪薛勇。”
聽了他的話,白風有些意外,但也沒強求:“好吧,那你們好好陪陪他。我一個人去。”
“嗯。”楊明沒多說,即刻掛了電話。
“杜康,真的就這樣嗎?”放下手機,楊明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杜康長嘆一聲,點了點頭:“還是讓風哥一個人去吧!他,是要干大事的人。咱們幾個,終究只能是拖累……”
卻說白風掛了電話,直接奔著徐剛訂的飯店去了。
“哎,白風,怎么就你一個人啊?其他哥們呢?”徐剛只看見白風一個人走進包房,并未瞧見其他人,便問道。
“他們陪著薛勇呢!所以就派我一個人作為代表來了。沒事,還是一樣的。”白風大大咧咧地說道,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哦,那也行。”徐剛了然,也坐了下來。
他端起面前的一杯紅酒,說道:“上次的事情實在是抱歉,為表歉意,這杯酒我先干為敬!”
說完,一揚脖喝干了杯中的紅酒。
“徐少倒是好氣度!”白風打趣道,“以前還從沒見過這么喝紅酒的。”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酒,問道:“想來這紅酒價值不菲吧?”
“呵呵,是不便宜。”徐剛笑說道,“不過今天就是喝干了也值。”
白風笑了笑,沒有應答。
徐剛拍了拍身邊的人,說道:“炮子,你把人薛勇兄弟傷成那樣,還不趕緊舉酒賠罪?”
炮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舉起酒杯,給白風敬了一杯,連連賠不是。白風倒也沒矯情,既然人家都認錯了,也已經賠禮道歉,就沒有為難的必要了。于是,他也原諒了炮子。
又吃了一會兒,白風才開口道:“徐少,今天這頓飯就是為了賠禮道歉吧?”
“是啊,怎么了?”徐剛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白風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們已經賠過禮道過歉了,咱飯也吃的差不多了,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這……”徐剛猶豫了一會兒,有些尷尬。但想到白風那隨性的性格,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沒伺候好,被他打一頓,那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他擠出了一絲笑容:“既然你都說出來了,我還有什么意見呢?只是還有一道湯沒上呢……”
“想必這湯也是大補,但我也沒那個福氣嘗了,所以徐少就自己慢用吧,我先告辭了。”白風說完,正想離去,卻見徐剛站了起來,又忙說道:“不必送了,我自己能走。”這才轉身離席。
等他走后,徐剛才冷哼一聲:“嘁,裝什么啊?不就是能打嗎,要是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派人弄死你!”
白風當然不是不想吃那些菜,而是他在飯桌的時候,感覺到了附近有一股強烈的殺意。為了盡快找出源頭,他只能先一步離開,方便調查。
他走在走廊上,調動起全身的感官,時刻注意著周邊的動靜。只要有一絲響動,他就會知道,并及時作出反應。
突然,他察覺到了什么,瞬間鎖定了殺意的來源。他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邁著悠哉的步子朝洗手間走去。他打算把人引到那里,以便動手鏟除掉威脅。
估計那人也是這么想的,一直跟著他進了洗手間。就在白風進了洗手間里間的一剎那,那股殺意猛然變強烈,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沖白風而來。
忍不住了么?白風輕蔑地想著,猛地一轉身。“啪”的一聲,那人的手腕被白風緊緊地抓住了,頓時動彈不得。
白風這才看清楚那人:對方是一個無比妖嬈的女人。她有著能讓任何一名男人為之瘋狂的容貌和身材,眉宇間不自覺地向外散發著的那一股淡淡的頹然更足以達到錦上添花的目的。
“說吧,誰派你來的?”
魅姬此刻心中大駭:原本以為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的人,此刻卻不費吹灰之力識破了自己。
她抱著一線希望,想掙脫開,卻發現抓她的手好像一柄鐵鉗一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瞇起了眼睛,并沒有回答,而是另一只手“呼”地一下往白風臉上扇去。白風微微一側頭,便是輕易地躲了過去,只是被掌風輕輕帶了一下。
他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之色,說道:“這么弱,是誰派你來的?還想殺我,做夢!”
然而,對方的臉上并沒有露出恐懼之色。相反,她笑了,笑得很燦爛。
“你笑什么?”白風皺起了眉頭,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按理說,她這一回行刺失敗了,應該接著出招,或者立刻逃跑才對,但她卻都沒有去做。
“我笑你。”魅姬說道,“你也真夠自戀的。誰說我是來殺你的了?殺你簡直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她的眼中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
“我有得罪過你嗎?”此話一出,白風便是后悔了。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沒得罪過,人家就不會來找自己算賬了。當然,也不排除是受人雇傭的。
“呵呵。你當然得罪過我。”魅姬輕笑道。接著,她瞇起了眼睛:“你殺了我哥哥這事……該怎么算呢?”
“你哥哥?你哥哥是誰?”白風漸漸地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了:畢竟自己回國后基本沒殺過什么人,所以她的哥哥,也不一定就是死于他之手。
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他有個稱號,”魅姬說著,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叫烏骨師。”
聽到這個名子,白風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會跟他有關系?那可是差點讓他喪命的存在啊!他可不想再經歷一遍游覽鬼門關的免費游了。
“怎么不說話了?終于承認了?還以為你有多堅定呢!”魅姬冷笑道。
頓了頓,她忽然換上了一種酥糯的聲音說道:“對了,你現在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白風正疑惑于她的話語,卻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衣服也已經不知道何時被汗水打濕了。他臉色一變。這種情況他太清楚了——他被人下了藥!
難道是徐剛?沒道理啊!他有什么理由給自己下藥,再說,下了藥的飯菜和酒,自己都能察覺到。那……
“是不是在想是誰干的?”魅姬依舊用她酥死人的聲音說著話,“我也不騙你,就是我干的。”
說著,她湊到了白風耳旁,吐氣如蘭:“想不想和姐姐試一試?大男孩?”
白風聞言,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也不知道這藥是從哪來的,藥效異常的猛烈。他現在皮膚都微微發紅了,但,他卻沒空管那些。
事實上,最讓他擔心的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因為此刻,他有一種把她推倒的沖動,而且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這股沖動越來越強烈,馬上就要失去控制了。現在他只是在用自己殘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這么做了,結果只能是后悔莫及。
“不要抑制自己嘛!憋壞了多不好啊?”這時,魅姬已經掙脫了出來,用她纖細的手指不住地挑逗著白風。
白風的身體輕微顫抖了起來。
魅姬依舊沒有停下動作。相反的,她還更進一步,拉近了自己與白風間的距離,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同時,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
白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將她推進了一個隔間,隨后自己一步邁了進去,反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