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豫州里最大的主城豫城,一座官府坐落在豫城南邊,相比亞、雍兩州,豫州處于沙河南側,整個豫州有著極其看重地靈、風水之象。
這座官府便是依據由前朝豫州山水大師撰寫《豫州風地》來進行建造的。
整個官府坐北朝南,順風吸陽,自有“無積、無逆、無寒”,便是那自東邊來的狂風飛沙也絲毫不能波及到這座官府,官府中一座大院子在中央,四周頗有竹樹環繞、寂曠幽清之意,那府內的小湖上湖面早已被冬日的冰冷覆蓋成一層冰霜。
在這四周的一個院子里,一位女子站在窗外看向那正在落雪的湖面,這名女子膚脂如玉、肌膚如雪,亭亭玉立,一身白色衣杉,仿佛那盛開的百合花一樣潔白無瑕,只因未曾出過江湖、現身于世人眼中,江湖上未曾有評價,否則便是比上那江南美人榜首異性王的何王妃,也絲毫不落秋色。
“你說,那日我直接答應你該多好”這位女子手中拿著一個青黃手鐲,看著這漫天飛雪,用右手非常細膩、輕輕地撫摸著它說道,心中開始回想道。
那日,豫城南邊城外一河畔,河畔兩旁長滿了青綠的小草,螢火蟲在此飛舞,一棵巨大梧桐樹坐落在河畔旁,一男一女嬉戲到此,在此坐下。
“雪兒,明天我又要出去了。”兩人坐下后,這位男突然對女說道。
“爹爹也真是,你才回來沒幾天,又讓你出去。”這位雪兒聽后,非常氣呼呼地說道。
“你也別怪太守大人,太守大人也是比較忙的,所以才讓我多加幫忙,這樣,我也早日向太守大人...。”
這位雪兒女子一臉疑惑,正等待他說下去,只見這名男子一臉含情脈脈地看看她。害得這位雪兒女子害羞地低下頭,又抬起頭看向他。他突然溫柔地說道。
“雪兒,我們去跟太守大人提親吧!”那名男子說完,足足等了兩刻,只見這位女子猶豫不決,便有所失落,再說道。
“對不起,是我太操之過急了。”
“不,不是這樣的,只是我那自小疼愛我的姐姐...”這位雪兒姑娘聽完,急忙捂住他的嘴,解釋道。
這名男子也是知道她的意思,在這太守府內還是極其看重長幼之分。就拿起她的右手,雪白如玉、小巧玲瓏便是他的第一感受,這名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青黃色的玉佩。
“這是我娘去世前給我,就像這把青風劍一樣,從不離開我身,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就代表我時時刻刻陪在你身旁。”這名女子非常害羞又驚喜地收下了它,這名男子拿出青風劍,舉在身前,只見在這河畔梧桐樹下青風劍借助那名男子玄青氣息閃耀這綠色的光芒,兩人在這地上出現了重疊的影子。頓時很多螢火蟲圍繞在青風劍周圍,遠處傳來一陣又陣微風,梧桐葉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發跡,河流的潺潺流水聲與這細細的微風聲譜寫了一幅幸福的樂章。兩人一同看向這把青風劍,這名男子突然問道。
“知道它為什么叫青風劍嗎?”那名女子非常疑惑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青風之名,意味守護,如風隨形,如影在旁,兩情相悅,生死相依。”再說道
“我就像這微風,時時在你身旁,吹拂你的煩惱;就像這影子,重疊你的身影,守護著你的身影,要記住,風不會止,影不會消,只怕你心已死。”
說完,男子一只手摟著這雪兒,兩人在這河畔、梧桐下緊緊相擁。
這名站在窗外的雪兒回想起這,眼中泛起了淚花,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盡管前些日她也一直落淚,但這次落淚明顯不同,這次是那來自青風幸福的眼淚。
“你說過‘只怕我心已死’,我心并不會死,只是這無風的雪如何飄起,這無風的雪如何飛舞。“
雍州往南的道上,一人駕馬在急速地前進,在這風雪中,有幾伙不開眼的盜賊,見這馬如此迅速,便起了賊意,幾人手持刀、劍攔在這人面前,卻不料,這盜賊還未上前,便被無形的力量給割成死人,倒在地上,那傷口流出的血瞬間在這冰天雪地凍成冰。
沿途的路卡、關口設置,為了檢查來往行人是否遵守法紀,如今這冰天雪地的天氣里,自是無人來往,沿途的路卡收回,關口的大門關閉,守關的將士紛紛在大門城池下,燃起了火爐,以求度過這寒冷的冬日,在軍令如山下,將士并不能回軍營,只能關著大門,在這城門底下取暖,待得過往的行人過關時,再打開城門。
“你說,這幾日雍州究竟怎么,竟下起十年未見的大雪。”
“哎,這天也是怪,在雍州這么多年,我也是從未見過。”
“這樣下去,別說城門了,便是在這再坐上半日,我們也得凍死。”
這幾位守城門將士在這城門通道洞下,互相發牢騷道。這時,那關閉著城門突然被兩道劍光劈成四塊,徑直飛往城內足足一里,一位守城將士躲閃不及,便這大門碎片給貫穿,一同飛往一里外,一命嗚呼,這時一人一馬從城外飛奔似的穿過大門,進入城內。
“快去稟報,有人闖關。”一位守城將士反應過來,急忙大喊道。如此,這番現象,在雍州往南的道上的關口都出現了,那雍州太守原本正和小妾在冬日下發展火熱,突然被下人打擾,一時也竟嚇得在小妾體內尿了出來,如此,不止關卡有流血事件,就連太守府也有流血事件。
一座山峰上,與雍州冰天雪地不同,這里顯得四季如春,那位旁坐在山峰上的老人,看著這落日黃色的夕陽,又看這四季青綠的山峰,口中嘆息道。
“青風之上有黃天,黃天之下有青風,徒兒,你究竟有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