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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燒烤

  • 巨俠的開掛人生
  • 十斤木
  • 2253字
  • 2019-09-20 21:00:00

那些內(nèi)室弟子們早早地鉆進(jìn)了營帳,一來他們確實(shí)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了,二來他們實(shí)在是無法忍受這一陣陣飄來的香味。

雖說大家沒有廚具,但簡單的調(diào)味品還是有一些的。

苦工們雖然物資匱乏,但勝在人多,他們把東西湊了一湊,鹽巴、辣子這類常用的調(diào)料還是能湊齊的。

鹽是百味之王,只要有鹽,這燒烤就難吃不到哪里去。

楊大叔抓了一把粗鹽,細(xì)細(xì)地在烤獐子腿和烤全狼上各撒了一層,只待這滋味滲進(jìn)表皮,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沒過多久,這烤肉已經(jīng)開始稀稀拉拉地往下滴著油脂。

那油滴一落到木炭上,便會呲啦一聲爆出一朵藍(lán)色的小火苗。

仿佛在舉行某種儀式一般,一眾苦工全都圍坐在這烤肉一圈。他們虔誠地注視著烤架上的兩個“祭品”,暫時(shí)地忘卻了眼下的苦痛,滿懷期冀地等待著這來自大自然的饋贈。

“差不多熟了吧?”秦鳶感覺他再等下去的話,光是喝口水都喝飽了。于是他用匕首在這烤獐子上捅了幾下,頓時(shí)一股肉香伴隨著沸騰的汁水就噴濺而出。

“差不多了,”楊獵戶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取來了十幾張碩大的闊葉分發(fā)給眾人,“來吧,弟兄們,咱們也吃頓熱乎的。”

楊獵戶作為后勤部隊(duì)的話事人,又是捕獵隊(duì)伍的一員,自然而然地就擔(dān)任起了分配食物的重任。

為了照顧老弱病殘,楊獵戶便給啞巴叔和兩個負(fù)傷的苦工多切了一些獐子肉。對于食量驚人的宋東越,子風(fēng)和秦鳶三人,他則是一人給了兩人的份量。

余下的那些人也包括他自己,都只是分了一小條獐子肉再配上一大塊狼肉。

除此之外,楊獵戶還特意余下了小半只烤全狼。他指著這剩下的烤肉對秦鳶說道:“你去把這個給玉虎門的兄弟們送去吧,他們今天也出了力了,而且他們那個師姑對你好像也是……咳咳……”楊獵戶咳嗽了兩聲,便不再往下說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要不要去非禮一下姑娘們呢?

秦鳶瞅了一眼何晴,她此時(shí)還沒休息,正坐在篝火旁跟李湘琴還有楚燕秋聊著什么。

于是他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拎著這半截狼身子就晃悠到了她們?nèi)松砗蟆?

“師姑,我們剛烤了些狼肉。手藝雖然一般,但勝在食材新鮮,你要不嫌棄就吃一些吧。”秦鳶說完就鋪了幾片闊葉在地上,然后把這狼肉放了上去。

“給我這么多呀,你是想把師姑吃成個大胖子嗎?”李湘琴吃吃地笑了笑,然后抬手就往秦鳶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秦鳶下意識地往后一躲,他笑嘻嘻地說道:“師姑說笑了,你這樣的佳人即便胖了也不能是胖子啊,那叫豐腴。”

李湘琴佯裝生氣道:“你這孩子越說越?jīng)]正形了,連師姑都敢調(diào)笑?!”

明明被調(diào)戲的是自己好嗎?

秦鳶干笑了兩聲,又對著何晴說道:“何姑娘要不你也吃點(diǎn)吧,你看你瘦的,抱起來都能把人硌出血,多像咱們師姑學(xué)學(xué)啊。“

何晴瞪了他一眼,也沒接話。

最后秦鳶又看向了楚燕秋,“楚師姐,你剛才喝了那么一大碗粥,就別再吃肉了。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小心后半夜胃疼拉稀什么的。”

楚燕秋知道秦鳶是故意氣她,不過她也是有骨氣的人,“誰稀罕你的施舍,我就算餓死渴死,也絕對不會吃你一口的。”

說完她就一個人回帳篷睡覺去了。

這狼肉又柴又騷,李湘琴和何晴吃飯本就有些挑剔,她們吃了幾塊便吃不下去了。剩下的那些李湘琴便留給了門內(nèi)的幾名弟子。

原本還算熱鬧的營地忽然安靜了許多,除了四周此起彼伏的蟲鳴鳥叫,就只剩下了“咔嚓咔嚓”啃肉的聲音。

“這狼肉的味不太對啊?怎么感覺跟咱們家煮的羊肉一個味道啊?”子風(fēng)啃了半天的狼腿,才察覺出這味道有些似曾相識。

“你傻啊?”秦鳶一本正經(jīng)地忽悠道:“你也不想想狼是吃什么長大的。”

“吃什么?”

“當(dāng)然是吃羊啊,羊吃得多了它們身上自然就是一股子羊肉味了。多簡單的道理啊。”

秦鳶把子風(fēng)唬得一愣一愣的,他琢磨了半天,才察覺出這邏輯有些不對,“那羊不是吃草長大的嗎?羊肉里有草味嗎?”

“你特么是吃飯呢,還是求學(xué)呢,不吃滾蛋。”秦鳶有些惱羞成怒。這子風(fēng)也真是的,非得問這么尖銳的問題,把人家逼得那么難堪干嘛?

……

吃過烤肉之后,大家慢慢都休息了。

宋東越熬了一會兒,也已經(jīng)是哈欠連天了,“哥,你跟我去帳篷里睡吧,擠一擠應(yīng)該能擠下。”

“總不能把子風(fēng)一個人扔外面吧,我還是跟大伙一起睡外面吧,圍著這篝火睡也挺舒服的。”秦鳶說著就和衣躺在了地上。

玉虎堂那幫人看在李湘琴的面子上或許能接納秦鳶,但是讓子風(fēng)也進(jìn)去,他們是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

躺在子風(fēng)邊上,秦鳶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因?yàn)樗砼缘膬蓚€挑夫一直低聲交談著,那聲音就像蚊子一樣惹得人心煩意亂。

雖說他們已經(jīng)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覺敏銳的秦鳶卻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話最多的就是那個老六,他從頭到尾一直在抱怨楊獵戶,“這姓楊的真特么惡心,你剛看到他巴結(jié)虎踞門那幫人的樣子了嗎?人家當(dāng)他是狗也就罷了,他也當(dāng)自己是條狗。尤其是分肉的時(shí)候,他給虎踞門那幾個小子都是雙份的,給咱們都是缺斤少兩的。”

另一個聲音在一旁附和道:“給姓秦那小子雙份也還罷了,關(guān)鍵是玉虎堂那些人啥都沒干,憑什么也分走了一大半啊?”

“賤唄,活該他當(dāng)一輩子窮鬼,活該他媳婦得一身重病。老天眼不瞎,這種人就該多災(zāi)多難!”

……

秦鳶怎么也想不明白,人在惡劣的自然條件下竟然會萌生出這么多的惡念,就連對一個人好也能落下這么多的埋怨。

他越聽心里越覺得憋屈,索性直接坐了起來。他剛一起身,那兩個人便沒了聲響。秦鳶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獨(dú)自走到了斷崖邊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鬼斧神工般的斷壁殘?jiān)^頂那星羅棋布、北斗高懸,聽著耳邊如訴如泣、如怨如慕的沙沙葉響。

秦鳶突然想放聲高呼,他覺得胸中壓抑極了,似乎有一只小怪獸正蠢蠢欲動,即將破膛而出。

就在秦鳶正在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情緒時(shí),突然一只溫暖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肩頭,當(dāng)時(shí)他的激昂的情緒一下子就泄了。

“師侄,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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