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蘇志說這可是在外修煉時特意為淘來的寶貝,覺得肯定一見它會喜歡。
銘蘇志不禁眉頭一緊,這屋里兒怎么這么臭,他尋著氣味眼神瞄向我,我不屑地問那家伙干嘛看我。
銘蘇志不屑罵我有時間還是把修煉的事情上點心。
這小子知道我的情況也是正常,畢竟,我目前在肖家劍派是有名氣的大人物,每天在做什么許多弟子們了如直掌。
也難怪大部分時間,我是和那個家伙在垃圾堆度過,銘蘇志有所耳聞。
這家伙來給肖玲瓏送寶貝是個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來看我笑話。
我眼角一抽沒有理他,銘蘇志大言不慚:“師弟,我與你都是大弟子,我比你資歷要老,當然不會和你斤斤計較。”
銘蘇志明擺著要找我麻煩,他說掌門給他安排一大堆事兒要辦。
。
“軒哥,不教訓那家伙就已經(jīng)很好,你還要叫銘蘇志照顧他?”小五好奇。
我無語瞧著銘蘇志的脾氣一定會找其他人麻煩的,肖玲瓏當然了解銘蘇志這種人,御道溫畢竟是昆侖派的堂主,是不是有點太過分,被昆侖派的堂主知道會有麻煩的。
不用擔心,那小子不一般。
銘蘇志走出門外后,他扭頭瞄著小木屋嫌棄地罵道:“王軒,你沒資格與我爭還太嫩了。”
翌日。
御道溫開始一天工作內(nèi)容,昨天那貨撿了百余袋子垃圾。
我有點納悶肖家劍派的弟子每天都在干什么,真是叫人瞠目結舌,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得的,起初御道溫有心理準備以后好干多了。
突然從不遠處走來一個穿灰道袍之人,他手里搖著寶劍一臉打趣兒的樣子。
銘蘇志的目光冰冷地盯著御道溫,他一臉頹廢樣兒正在拉著垃圾袋向前走,御道溫不由得停下腳步把垃圾袋放一邊皺眉瞧一眼。
“喂,聽說你就是王軒的朋友?”
啥時候的事兒,自己怎么不知道?他和王軒什么時候成了好朋友了?
御道溫有點兒懵,銘蘇志笑說是王軒的師兄,昨天他來找叫好好照顧,聽完,御道溫一臉的激動,沒想到,王軒真是太正氣給昆侖派面子。
奇怪,兩人說了兩句便吵起來。
銘蘇志不屑要御道溫在他面前低人一等求饒,這一頓發(fā) 泄 心里很舒膽,整不了王軒整這個人也不錯。
當初的話,銘蘇志也許不會對付御道溫,現(xiàn)在他弄弄我身邊的人也算能出口氣。
“你再講一遍,給你磕頭認錯?你腦子進水了吧你。”御道溫一臉的不屑,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么使喚他。
確實沒聽錯。
銘蘇志強調(diào),剛剛講的用再重復一遍?磕頭認錯再打幾個嘴巴就饒了,今天的這事兒才算完,不然別怪他不客氣。
御道溫一臉好奇心里不由得暗罵,這家伙故意想要整他。
兩人吵得翻天,之后要動手干架,只見不遠處肖塵封大步走了過來,他一臉的不樂意。
“師父!你怎么來這種地方了,快回去,我只是教訓弟子如何辦事。”
銘蘇志見肖塵封突然出現(xiàn)不由得一愣。
御道溫同樣也是一呆,肖塵封瞪了躲在暗處的我,他當然知道我在場,我只不過是想整這倆二貨,可沒打算叫那銘蘇志殺御道溫。
如果御道溫真死在肖家派,恐怕肖家劍派要有大干戈。
肖塵封向不遠處的暗處大喊叫我出來,御道溫看向突然蹦出來的我,一臉不解。
銘蘇志心里一抽這才覺得應該上了我的套路,我突然蹦出來肯定是早就想來的。
“你小子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呢?”御道溫看向我問,我假裝鎮(zhèn)定,這個嘛,我剛剛明明要來督促一下任務,沒想到突然見到與大師兄罵得不可開交。
我也不好插手,只好把肖塵封他老人家請過來。
御道溫聽完,他竟然信了一臉感謝:“你是來救我的?”
“你小子真是狡猾。”銘蘇志大罵竟然想整他,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太晚了。
放著師兄不當也不好好在屋里修煉跑出來沒事兒閑得,欺負小 弟做什么,昆侖派的少堂主不是好欺負的。
銘蘇志心中一緊就差給御道溫磕頭認錯。
昆侖派的少堂主不算什么,銘蘇志本來就是肖家掌門的貼身大弟子,這在身份上不相上下,不過,這未免有點嚇人。
他不是對方的對手。
銘蘇志有點不知所措,他不由得瞄了好幾眼就他這副熊樣兒竟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誰會信啊。
銘蘇志看向師父,想尋求真相。
肖塵封拉長了臉:“你小子一大早上不好好在山中修煉,這是要鬧哪出兒,不想當肖家劍派的大弟子是不是啊?”
“師父,您誤會,我這就回去好好潛心修煉。”
銘蘇志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都是被我害的肖塵封都對他沒期望。
肖塵封很明白,他深知,這位徒弟有點心機頗重,他命令他回去不要出來。
銘蘇志怎么解釋沒用,肖塵封此時不想再聽他說半句話,他耷拉著腦袋目光中全是對我的憤怒一臉不甘心地轉(zhuǎn)身離開。
“肖掌門,您換個工作給我吧。”御道溫急著向肖塵封訴苦。
畢竟御道溫他現(xiàn)在是處身于肖家劍派的地盤,剛剛又與肖塵封的大弟子有摩擦,這種活不想干了。
肖塵封不會殺了他,不過要是繼續(xù)做這個肯定不行,這更加讓他無法忍受。
他可不想在這里呆著,肖塵封嘆氣思索片刻有了主意,不會再追究此事。
之后肖塵封離開,未除掉世家之前從來都沒這么多麻煩事要處理,銘蘇志正攥緊了拳頭一臉憤怒地回木屋里要修煉。
沒想到宅子里老閣主在等著他。
一見老閣主,他一臉不屑。
銘蘇志不禁皺眉:“老閣主,今天怎么有空兒來我這里?”
銘蘇志此時的態(tài)度很是不熱情,如果是當初一見老閣主肯定是卑躬屈膝,不過現(xiàn)在的局勢不比曾經(jīng)。
老閣主失了很多權力,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位被肖塵封剝奪權力,做不了什么大事兒。
他套近乎說什么小時候?qū)λ芎弥惖脑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