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叮囑那人把我看好了,不能叫他亂走動。
還說什么我奸詐狡猾之類的,哎!
那中年者好奇地瞄了我幾眼,他認識我,他知道我是上回來變雜技的人,雖說他不曉得發生了啥,他還是點頭答應看好我。
余圖汕快步離開這里,至于他去商量什么要事,我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他既然已曉得了驅心劍法的事,他當然不能待著了。
那人帶我卻了一房間休息,竟然把我鎖在里面。
我搖頭,陣心還沒得到呢,我根本就不會逃的。
之后,我盤腿修煉起來,余圖汕直接去找閣主余金福,余圖汕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一位嘶啞的聲音:“進。”
他小心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一位老頭正在打坐修煉。
這就是秘術派的第二閣主,余金福,他也是修道界內,很是強的高手了,一出聲,就得讓整個修道界為之一顫之人。
余金福淡淡問了一聲:“你找我所為何事?”
余圖汕輕腳地走到余金福跟前,小聲道:“爹,我有事要說。”
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他只能稱他為第二閣主,而現在呢,直接叫爹就成了。
余金福問找他何事。
驅心劍法!高階心法!余圖汕低聲一臉神秘道。
恩?
余金福眉一皺,他的目光中現出吃驚,他起身:“說說經過吧。”
余圖汕把事情的來去經歷講了一番,驅心劍法?余金福開始來回走動起來,你曉得陣心有多難得嗎?
當然,如果此事難得到的話,那就不用了。
余金福一笑,他解釋陣心其實很好得的,如果是弟子用陣心來修煉驅心劍法,掌門也會答應的。
余圖汕一臉興奮,就差跳起來了。
余金福坐了下來,讓他不要太沖動,不要被那小子騙了。
不可能的,那家伙在地界上。
余金福卻道當初那小子坑他,他來此地,為何如此巧相見了?想用陣心修煉驅心劍法,他不練嗎?他為何要結義?
余圖汕當然認為我是自保了,余金福嘆氣:“你啊,太天真了。”
一幫人,都抵不了一個那小子的,他太聰明了。
余圖汕低頭聽著。
我與余圖汕結義,可不只是為自保那么簡單的,而為了后面的事情,余金福這么想著,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我有實力打敗余圖汕的。
如果是用弟子對付我的話,我就可以用與他結義的事情說事兒了。
殺自己結義哥們兒的事,他那名聲就會遭殃的,對他的發展無益。
如果我到時搶了陣心呢,他又不能動用派中之人去對付我,到時,他就沒辦法了。
余圖汕聽完一楞,他攥緊拳頭大罵我是混蛋兒,他要立馬把我拉來治罪。
你都已與他成哥們兒了,不能治他的。
余金福淡淡道:“他的修為與你不相上下,除非偷偷把他抓了,我對那小子有點兒意思,你先把他拉過來。”
余圖汕低頭,轉身離開去拉我過來這里。
余金福望著余圖汕的背影,不由得搖頭,自己這私生下來的,就是單純。
如果不是看在他的天賦上面,恐怕早就扔了他了,真是長了個白癡腦子,如此淺顯的陷阱都未瞧出來,余金福恨鐵不成鋼。
此時,我正在屋內打坐,照我的計劃,余圖汕去找那第二閣主。
得了陣心之后,來找我要驅心劍法的心術。
之后,我動手搶了去,到時,再用與他結義的事懷說事兒,他就沒折了,呵呵。
突然,門外有人,余圖汕走了進來。
余圖汕進來就生氣了,指著我鼻子大罵:“你小子,就是想再坑我幾把,無恥!”
余小弟啊,你這就不對了,怎么能冤枉我呢,我笑著起身。
二閣主都猜透你的陰謀了!余圖汕大罵著就是想叫他幫得了陣心,之后搶了跑了?
我臉一拉黑,我這時才想到這一點兒,奶奶的,我疏忽了,這二貨是個白癡,可他那背后的私生爹是二閣主啊。
門派中的二閣主,當然不是蓋的了。
有頭腦之人才能當上閣主的呢,我這點伎倆,在他面前,就是要壞菜。
雖說他們已曉得了,不過,我也不能認了吧。
“我沒有啊,你誤會了,哥們兒!”我反駁著,一臉的正義感。
“好啦,別多說,二閣主想找你。”余圖汕無奈道。
找我干屁?我一皺眉,他幾個意思呢?
怎么曉得他幾個意思,當然是多個意思了,余圖汕一臉不屑,第二閣主這樣的大人物要見我,我不去不成啊。
我跟在那小子身后走著。
一推門進去之后,余金福笑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就是那小子?”
“對,我是高管,拜見二閣主。”
喲,高管啊,怕我殺你不成?余金福笑著,余圖汕樂呵著,二閣主,是不是要整死這小子?
“滾,順便帶上門出去!”余金福大喊起來。
余圖汕灰溜溜地走了,余金福打量著我,真不愧是閣主,氣質上很不一般,氣場強大,他一臉大人物的范兒。
我心里有點緊張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小子真是機靈啊,余金福道要是想殺我的話,怎么用花招都沒用的,若他是我的話,會先殺了余圖汕,之后逃出這里。
我心一動,這三閣主挺心機啊。
若是那樣的話,與你三閣主就有恩怨了吧?
突然,余金福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出來,向我沖過來,他的速度很快。
我站在原地,攥緊拳頭,不過,沒有動,我在看最后結果,他逼近了,可在匕首靠近我脖子時,那家伙突然停了。
我可下是松了口氣,我猜對了,余金福若有所思地看向我:“恩,不錯。”
其實我后背都冒冷汗了,剛剛可真是險啊。
“謝不殺。”我行李道。
余金福卻問我為什么剛剛不閃開,我卻道如果他想殺我的話,我閃也沒用的。
他如果真要殺我的話,剛剛我一進來之后,他也不會那么多廢話了不是么,而且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此時卻很是賞識我,我的生死就在余金福的掌控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