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各個小山上的所有門派以及眾高手們,全都向溪流那邊奔去。
此時,水洞中,我拿著手機,照見了墻壁上的一些打斗過的痕跡,這自然是二位先人百年前廝殺時留下的寶貴記憶了。
“老大,你這怎么一副傷感樣兒?”林紫珠好奇地走到我旁邊問。
我感嘆,那二位先人,不愧是仙級高人啊,這打斗的痕跡都很是不一般,林紫珠看向墻壁的東東,一臉疑惑搖頭。
我是怎么瞧出來的,她咋什么感覺都沒有?
林紫珠修煉的不是劍術,所以瞧不出墻壁上的東東有啥貓膩,不過,我主修煉的就是劍術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嘆。
余圖汕一臉得意道:“咋樣,我風水秘術派的先祖掌門,是不是很厲害啊,快,時間緊迫啊,快和我進去吧。”
想得雨蕭仙劍,復雜得很。
我疑惑,這兒還有機關啊?余圖汕一臉認真地點頭起來,千百年以來,古仙劍派的掌門被他秘術派先祖掌門所殺。
不過,當年,先祖掌門給了古仙劍派掌門面子,沒有收了雨蕭仙劍。
而且在這水洞中,設了個仙劍結界,如果能破仙劍結界的話,才能得那雨蕭仙劍。
仙劍結界?
我聽完,心里面不由得不解起來,如果當年風水秘術派先祖掌門設計了什么仙劍結界的話,那我們幾人能進來么?
余圖汕勸我們放心吧,已過了上百年了,那仙劍結界的修為肯定是退步了的,只要我們幾人聯合起來,應該能破它的。
好吧,勝負在此一搏了,試一試才知道啊,我笑了笑點頭。
雖這么說,不過,我心里面還是打著鼓的,余圖汕這樣的家伙所講的,我不能全信,不曉得其中是不是有貓膩,得小心行事才成,我千萬不能輕意相信他。
之后,我們幾人繼續向水洞中奔去,越向里面走,越能感受到冷風。
“快到了,一會兒就見到那仙劍結界了。”余圖汕小聲道。
幾分鐘之后,我們幾人走到了水洞的深處,里面漆黑一片,我們拿著手機照了過去,只見水洞中央出現了一塊石碑。
它前方立著一把上了年頭的長劍,它難道就是那雨蕭仙劍?我疑惑地打量著那長劍。
他建議我們走近瞧瞧,他對我說這兒的仙劍結界多年之后應該是不好用了吧。
我沒聽他的胡言,我先是警惕地彎下腰,拾起一木棍來,向那石碑扔了過去。
不出所料,就在木棍要靠近石碑之時,突然,股股劍氣出現,把它震碎。恩?我意味深長地看向旁邊的余圖汕:“大哥,你說仙劍結界怎么還這么厲害?”
余圖汕一臉尷尬:“恩,是的。”
我調侃,讓他先走在前面,我與林紫珠跟在后面,余圖汕目光現出冰冷,他不可能答應我的,我他又不傻,送死啊。
他嘚瑟,叫我小老弟,若是聰明的話,就給他乖乖引路,不然,他要對動手了。
我冷冷道:“你敢動手試試,哪兒個先死還不一定!”
余圖汕冷聲,他只是要一位高手破了劍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讓我老實點兒,他得了雨蕭仙劍之后,可以考慮讓我活著出去。
不然的話不成,問我知不道后果,表明他是是修行師的身份。
說完,余圖汕背著手,一臉得意,他以為,我會一臉吃驚地看著他,之后跪下來求他原諒,之后,就是我進去引開那仙劍氣。
余圖汕腦補著他得了仙劍之后的場景,他不由得笑出了牙花兒子來了。
他沒想到我卻一動不動,不聽他的指揮了,我一臉意味深長的笑,笑得他直發毛。
余圖汕皺眉,他又大喊起來:“你沒聽見么?我是修行師啊,我是風水秘術后人!”
他暗道,是不是自己的嗓門兒不夠高啊,難不成是沒聽見自己所說的?我撓撓頭兒一臉無奈,哦,曉得了,你叫喚屁啊。
我聽見了,耳朵快被你震聾了!
我聽了余圖汕說他竟是修行師,我心里一驚,不過還好吧,畢竟,那風水秘術派內是有幾個修行師存在的。
不吃驚么?余圖汕皺眉好奇,一般人都得被嚇得屁滾尿流了的!我淡淡無所謂,我沒嚇得屁滾尿流,你咋地,還要揍我啊?
有那么一丟丟吃驚,
一丟丟是多少?余圖汕拉長了臉,以為我是不想好好活了吧。
“風水秘劍決!”余圖汕突然發飆了起來,之后,他拔出寶劍,向我沖了過來。
好啊,我會這招的,呵呵,大爺我就與你好好玩玩兒,我大喊一聲。
“秘劍決!”
我突然也發飆了,我的寶劍向余圖汕沖了過去,半空中余圖汕的那寶劍竟震動起來了。
啥,不可能吧!余圖汕一驚,他不知道,何時我已經是修行師了?他深吸氣,以巨大的法力控制著自己的寶劍,他竟然遇上了同為修行師的敵人了。
最后,半空中的寶劍被震斷了好幾大截出來。
我與余圖汕對視了幾眼,之后,我向他沖了過去,大喊道:“神劍,出!”
余圖汕與此同時手中出現了他的另一把寶劍。叮當作響,我們二人就這樣打了起來,我與余圖汕的修為不分上下的,我的劍與余圖汕手中的劍不斷地撞擊著。
我們的招術有點在同小異了同,都用的是風水秘劍決。
只見,水洞中,劍氣股股,廝殺一片。
我倒吸了口氣,暗道,這他媽地打下去,就算是用上其他劍訣,也難殺余圖汕的。
余圖汕以后肯定是我的一大 麻煩啊,定要殺之。
而此時,余圖汕的頭開始暈乎起來了,我是修行師打散了余圖汕的計策,我與余圖汕廝殺著,只覺得他的法力越來越不經打了。
一般情況下,我與余圖汕都是高手,用了風水秘劍決,打上一天一夜,也不為過的,可這家伙越來越沒力氣了。
轟轟!余圖汕被打得連連后退幾米,他氣喘吁吁,他發現自己的法力不太好用了起來。
“啥情況?”余圖汕瞪著我,大喊道:“你給我吃了什么?陰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