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地界上的所有小門小派的,上到百年老頭兒,下到剛出生的小屁孩兒,都是了如指掌的。
不能講認(rèn)得所有人,不過呢,他都是知道他們的一些資料和情況的。
“你是要干什么啊?”洪華好奇地問我。
我解釋,到時會用到的,還有啊,這飯店就給別人做吧,以后和我混得了。
我拍拍洪華的肩膀:“好了,我應(yīng)該回了,明天見吧。”
我在想,剛到這地界上上任的話,當(dāng)然要有幾個知根兒知底兒的人幫我打理著,而且洪華與我多年的同學(xué)和哥們兒,把一些事情交給他來辦。
是再把握不過了,當(dāng)然不用擔(dān)心會不會背叛于我了。
最難得的一點,就是,這小子在這地界上與所有人都是有點交情的,今后更好辦事了。
洪華卡巴著眼珠子問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很簡單啊,我想你一同發(fā)達,一同奔小康唄,順便裝裝大唄,哈哈。”
洪華捂著肚子大笑:“你小子,都很發(fā)達了,也不忘我啊,謝啦。”
謝啥啊,都是哥們兒。
說這話,外道兒了不是,以后不許客氣,我翻著白眼兒。
這幾年,洪華實際上一直未找我,就是怕他自己與我的距離越來越大。
生怕感情上面會有隔閡呢。
不過,叫他沒想到的是,我現(xiàn)在和他的關(guān)系和態(tài)度與在上學(xué)的時候一點未減,反而多了幾分呢。
突然,我手機響了,我的秘書阿財找我。
我按了接聽鍵:“喂,紀(jì)秘書啊,啥事找我啊?”
阿財有點緊張道:“王軒大人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里啊,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情找你商量,你先回酒館來啊,再慢慢談好了。”
“好,我馬上就到。”
說完,我掛了手機。
我暗道,這突然找我,到底所為何事呢?
“阿華,我那秘書找我,我先走了啊,明早去找我吧,我在那酒館等你嘍,不到不散。”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洪華點頭。
我下了樓,離開了這家飯館,不由得扭頭又瞄了幾眼樓上,臉上不由得顯出笑意來了。
我開車回了五步酒館門口,此時的五步酒館的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阿財穿著正裝,正站在門口等著我呢。
他一見我走來,趕忙上前:“王軒大人,你得先換個正裝,我?guī)愠鋈ァ!?
出去?這么晚了,去哪兒啊?
我都剛吃完夜宵呢,我一楞,不知道秘書要干啥。
“是這樣的。”阿財點頭。
肖家劍派掌門肖師傅,怨靈峰的怨靈王,以及昆侖派的門主葉浪聽聞了你這新大人報道,特意前來祝酒。
我聽完,有點不知所措了。
呦,這么隆重呢,有這么的規(guī)定呢,真是受寵若驚啊。
那是自然了。
阿財點頭:“因為以后我六陣圖派的事,總會與這幾大門派打交道的,各大主人們來聊聊,以后有什么麻煩的話,也好說話不是。”
不只是小官上任,就連肖家劍派新掌門上位,或是昆侖派的新閣主上位,其他幾門派,都得去祝酒的。
總結(jié)一下就是,修道界的安寧,就是以這幾大勢力為主的。
成吧。
我尋思了一會兒:“我就不用換什么正裝了,我又不是去結(jié)婚的,是吧。”
再說了,我也不習(xí)慣穿,我喜歡休閑裝,我想,他們那幾個老家伙不會介意的。
阿財有點為難,不過他還是沒有敢勸我:“好吧,那咱們就出發(fā)吧。”
酒店之中一大包里面,肖師傅穿著灰長袍,坐在沙發(fā)上。
怨靈王一身黑風(fēng)衣,坐在邊上,一臉的冰冷。
昆侖派的門主葉浪則穿著銀長袍,一臉的紅暈,可能是剛剛在自家吸血吸多了吧。
“這新大人來報道,不曉得你們聽聞了沒有?”葉浪笑道。
不曉得是六陣圖派派了位高手來,還是派原來的探報使者來干這職位的。
肖師傅與怨靈王一起搖頭,他們也只是聽說,從未見過新任大人呢,他們也十分好奇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兒。
肖師傅拿起桌上的茶杯,笑道:“誰知道呢。”
現(xiàn)在來看,六陣圖派在這一地界的探報使者里面,修為已在十五階以上的人不多吧,有可能是其中之一吧。
幾人沒事兒閑聊著。
葉浪對肖師傅調(diào)侃道:“啊,肖掌門,你那貼身大弟子王軒,我最近聽貓仔隊消息說,那小子被秘術(shù)派的人逼得離開了你肖家劍派了?屬實否啊?”
肖家劍派與昆侖派多年來是死敵呢。
葉浪一得知肖師傅的徒弟被逼著離開了肖家劍派之后,他著實是興奮了許久呢,這不,今天他終于是找到場合嘲笑一下肖師傅了。
肖師傅卻不以為然道:“葉浪兄啊,你剛剛不也是說了嘛,那都是貓仔隊的消息,不得信的。”
你昆侖派那里是不是整天啥血都吸,吸完豬血之后,腦子都比豬笨了呢?
葉浪這反倒被肖師傅給嘲笑了一番,他心中當(dāng)然是不爽了,他目光之中氣憤得很:“聽聞你那大徒弟已經(jīng)跑到這地界上來了。”
哎,沒準(zhǔn)兒他的發(fā)展,也就那樣了。
肖師傅雖是毫無表情,可他心里叫苦啊,他真想一劍沖過去,扎死那不要臉的家伙。
奶奶個球的,你嘲笑個沒完了呢,給你臉了是吧。
肖師傅當(dāng)然不能讓著那貨了,他開始反駁道:“你昆侖派也好不到哪兒去吧,百年來,也沒出個王軒那樣的天才少年呢。”
葉浪被氣得臉都由紅變黑了,似乎剛剛吸完的血在體內(nèi)倒流著,十分得難受。
“你,你在笑話我昆侖派無能人么?”
哈哈,這還聽不出來么,你說呢,我句句實言啊。
肖師傅嬉笑道:“現(xiàn)在我那大弟子王軒,年紀(jì)輕輕的,已經(jīng)高階修為了,而你那昆侖派呢,全都是些吸豬血的廢物呢。”
葉浪氣憤,你那大徒弟再厲害,最后,還不是離開了你肖家劍派么。
你和我裝什么裝啊,他已經(jīng)不是你肖家劍派的人了。
肖師傅卻不依不饒地反駁,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一天再回來呢。
葉浪扯著嗓門兒,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家伙,做夢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