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知道自己飲酒便會失態(tài),可又不能拒絕,只能紅著小臉兒繞過未央的胳膊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風痕只覺得那果子酒入口甘甜,還未來得及細細回味,便被人將那甘甜嘬了回去,風痕只覺得腦袋“嗡”得一響,便再無知覺……
按照規(guī)矩,新婚妻夫本應早起去前廳給長輩們敬茶,慶王兩口子又心疼孩子,不許下人去喚他們,讓他們睡足了再說。
所以,待未央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懷里的小人兒還正張著小嘴兒睡得熟,忍不住勾起嘴角,輕輕抽出自己的胳膊壓到腦袋下面,喜滋滋地盯著那張小臉瞧著。這張臉她已經(jīng)看了許多年,卻總也看不夠似的。
仿佛是感覺到那束熾熱的目光般,風痕緊閉的睫毛顫了顫,便睜開了眼睛。一時間還沒有適應身份轉變的小人兒看著身邊躺著的人怔了半晌后,便有一團紅暈順著臉頰一直蔓延至耳后,小身子一縮一縮的,直躲到被子里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為止。
未央輕笑一聲,一把便將那小人兒從被子里撈了出來,湊過去親了親他那發(fā)燙的臉蛋兒道:“哈哈……可是忘了自己在哪兒了嗎?”
“我……我……”風痕伸出小手推了推就不敢再動,被子里的滑膩讓他的臉更燒了,昨兒夜里他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那個了。
“既是忘了,那我們便再回顧回顧……”未央說著,“白天……白天……”,未央討好地在風痕耳邊輕哄著什么,風痕卻是輕哼一聲便背過小身子去,不再理會于她。
“好痕兒,莫要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么辦?”未央自身后抱住那個小人兒道。
“你……你見過誰家的新婚夫郎睡到這個時候還不起床?若是……若是傳了出去,你還讓我如何見人呢?”風痕委屈地哽咽道,眸子里漸漸蒙上一層水霧,加上那沙啞的嗓音,竟似像是哭了般。
“誰敢渾說?你只管打發(fā)了去就是,日后你便是這慶王府里的少主君,莫說是府里上下的小侍奴仆們,就連我也都要歸你管的!”未央拉著風痕的小手諂媚道,。
“你才是在渾說,這種事情哪里是能夠靠權力便能夠管得住的?屆時府里的人怕不是更要在背后詆毀我了……”風痕忍不住輕斥道,她是女子哪里能體會到男兒家的艱辛。他自小長在慶王府已讓許多人眼紅妒忌,如今又嫁給了華國唯一的世女殿下為正君,盯著他的眼睛多了去了,稍不注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