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龍,看著妹子的柔弱,心里憐惜無比,不由自主低頭在妹子的嘴唇輕吻了下去。
妹子,沒有反抗,她現在需要一個依靠,不對,人生一直就是需要依靠的,不過一場相遇,也只是一不小心便記住了他,目光緊隨他悲傷或歡喜都想告訴他。
以后不準和別人太好了,我會吃醋,會跺腳,還會賴在地上打滾讓你抱抱,親吻后妹子輕柔的聲音中充滿了滿滿的愛。
妹子深情的注視著黃飛龍,我喜歡你每次抽煙的樣子,每當迷霧籠罩著你的臉時,你總是瀟灑的彈出煙屁股。
你知道嗎?這輩子我有兩個愿望:你在身邊,在你身邊。黃飛龍很高興,他發誓,他要守護這份愛,讓愛發芽,讓愛長大。
在另一緯度的空間里,這個空間空曠無垠,無法描述其存在。
一道神秘的身影注視著黃飛龍撒狗糧全過程。
一直是孤獨的,一直,一直,直~
回音是那么的讓人震撼,讓人無法想象,是什么樣的孤獨才能一直,又是什么樣的偉大存在才有資格一直享受著孤獨?
瑩白色的發絲無風自動,面龐似乎永遠有一層揭不開的云紗籠罩著。然而卻遮不住那雙深邃的眼睛,猶如黑洞般,可怖。
身穿一件長袍,長袍的顏色一直變換著,好像走馬燈,只是相比快速變化的走馬燈,這件長袍卻慢多了,充滿了神奇。
神秘人雙手背負,周身環繞著一點光,這是這次要送人的禮物,禮物這種說法,沒毛病。
以后一直用裝逼模式吧!想起上次被黃帝無視的感覺,心里忽然有種淡淡的不爽。
神秘人身影一閃便來到了黃飛龍面前。
看到如此詭異的人物,黃飛龍嚇的要死,連忙裝作看不見,這警局外面門都鎖上了,居然還有人能進來。
忽然神秘人手抬起,指尖點在黃飛龍的額頭,那一直周身環繞著神秘人的光點咻的沒入黃飛龍腦海之中。
神秘人做完這些就緩緩變淡,最終消失,他甚至口都未曾開過,給人留下了無盡的疑惑。
也許已經離開這方宇宙也難說。
黃飛龍在光點進入腦袋就收到了。叮咚!系統已綁定成功……
從此他也是有系統的男人了,但是究竟是個啥玩意系統,那就有待研究了。
過了片刻。
鳳兒,剛剛你有看見什么嗎?
龍哥,看見什么?你不要嚇我!我害怕,聲音中帶著畏懼,音量低,似是呢喃。
嗯有所收獲?難道是那種系統?
看來鳳兒是沒有看見神秘人了,這樣也好,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吧。
龍哥,你留在這里陪我,不要走,黃飛龍止住要離開的腳步,又回到了溫柔鄉。
第二天,警局里面陸續有人上班,每一個路過黃帝所在的門口的時候,都有一種違和感,總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一樣,每個人心中帶著疑惑。
到底今天哪里不一樣了,同志們各自忙碌去了。
一位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男子,一頭陽光的寸頭,雙眼皮,高鼻梁,帥的掉渣,在警局人稱現代版狄仁杰,名字叫做狄人捷。辦案那是有幾手。
手中拿著一份檔案袋,他這是要去做筆錄了,昨天晚上就是這名男子帶隊抓捕的歹徒。
狄人捷,走到第一間小黑屋,就是妹子的房間,走了進去。很好,沒有什么異常的。
妹子安靜的坐在一張板凳上,沒去有什么異常,很安分。
走進里面,對著妹子說,跟我來吧!
妹子忐忑的跟在后面,天亮之后她的飛龍哥就回隔壁去了。
飛龍哥說除了昨天晚上小黑屋的事情不可說之外其它的老實交代。
兩人進入了一件審訊室。空間并不大,中間一張桌子,桌子一邊是鐵椅子,一邊是皮椅子,面對面的擺放著。
兩人分別坐好。
姓名?年齡,家住哪里,……一大堆普通問題。這名警察的聲音充滿磁性,一邊問話,一邊桌面上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子,發出小聲咚咚的木頭聲。
聽著對方手指與桌面的咚咚聲,感覺心跳都與之同步了,妹子緊張的要死。雙眼盯著桌面,不敢看對面的人。
答道,上官藍鳳,上水村人……一大堆普通的回答。聲音有時候會有點結巴。
你與、上官勤壽、是什么關系?磁性聲音。
他是我爸,柔弱聲音。
狄人捷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女子,只見對方緊咬下嘴唇,神情可憐巴巴的。
狄人捷,不由安慰,放心只是做個筆錄,沒事的,不用緊張。
磁性的聲音安慰人還是有那么點用的。
哦!妹子盡量平緩情緒,其實她也知道沒啥大事,只是第一次進局子。難免害怕。
另外兩個人和你什么關系?
黃飛龍是我男朋友,另一個是我男朋友的堂哥。
……,這難道就是坑爹組合?狄人捷暗暗咂舌。
那為什么打人?
因為他要給我找后媽,我接受不了。
你爸現在是單身,找伴侶是正常的吧?你為什么不能接受?狄人捷感覺找到了重點。
那是因為我爸他找的是我同學,還是和我關系最好的同學,我受不了。情緒激動了,聲音都高了八斗,說起這件事,她沒有了害怕。她覺得自己是正義且正確的。
……,……,狄人捷辦案多次,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事,也許別的地方早就司空見慣了,然而他是頭一次覺得自己想說一句,臥槽!唯有臥槽才能表達心中的驚訝之情。
之后又進行了一問一答的工作。
過程已經很清楚了,事實的真相就是女兒對父親不滿,跟男朋友策劃了這場戲,就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只是戲沒演完就被抓了。
你可以出去了,你爸在外面等你。我覺得我應該以我私人的角度跟你說幾句,你爸是你爸,你爸找什么人做伴侶,是你爸的自由,只要女方同意。
哦!我明白了。低落的聲音,不知其說的是真是假。隨后起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