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八桂昂拳
- 從直播開始的武林盟主
- 阿北阿
- 2054字
- 2019-08-24 22:47:18
之前景渝能去參加的,不過是一些五花八門的武術交流,說是武術交流,其實就是在一個大會堂里。一兩個名聲較高的師傅坐在臺上,一人一個沙發,在哪里調侃著武術的發展,什么今年某某武館招了多少學生。
沒有太多的意義不說,還十分枯燥,景渝去了幾次,便不想再去了。
但是華南武術大會不一樣,這可是華南地區首屈一指的頂級賽事。其地位和小說里的華山論劍一般,每一個武學世家、武館,都以得到華南武術大會的邀請為榮。倘若如果能得到華南武術大會的冠軍,那更是一個光宗耀祖的事情。
隨著年代的變化,世代更迭,武術逐漸沒落,但是華南武術大會的地位在每一位武者的心中,依舊是地位超然。
最主要的是,得到華南武術大會的冠軍,實力不僅能夠得到認可,還能得到進入中華國術館的機會。
華南武術大會分有兩種,一種是單人賽事,一種則是以武館、世家、門派為單位的團體賽事。而此次的邀請,只是邀請了景渝參加單人賽事,這算是遺憾了。
“主線任務:奪得華南武術大會男子單人賽的總冠軍。”
“任務時限:華南武術大會賽事期間。”
“任務獎勵:紫色品質功法一本。”
“失敗懲罰:回收飛檐走壁、太乙玄門劍兩本武功秘籍,景氏十二拳法已學教程各降一個熟練度等級。”
系統下發的任務緊隨而至,不給景渝任何拒絕參加華南武術大會的機會。
“華南武術大會,本來就想要去瞧一瞧的,要是有這個紫色品質的功法,那這個總冠軍,我還真得爭上一爭了。”景渝呢喃,雖然身有系統,但他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這世界上,總會有一些逆天的妖孽存在著。景氏十二拳法霸道不假,但這世界上還有更加霸道,更加無解的武功。
景渝不會認為,現在的他,就有百分百獲得冠軍的實力。華夏從來不缺人才,更不缺文化。
相比于景渝的謹慎,武館弟子們就顯得比較樂觀。
在他們眼中,在所有弟子落敗的時候,獨自一人力挽狂瀾,將跆拳道的宿小打敗。在很多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就連武館弟子們都擔心落敗的時候,他在臺上,以無敵的姿態將不可一世的樸大海打敗。
一種景渝無敵的信仰,在他們的心中悄然種下了種子。
他們堅信,這一次,景渝一定能在華南武比中,取得一個極好的名詞。
桂西,一座少數民族村寨里。
一名黝黑的少年一人挑著四大袋的煙草,來到村口處。
在這里,正有外來的煙草收購商收著這個村寨里不多的零散煙草。
“武癡,今年地里收成不錯啊。”商販看到那名黝黑少年肩上的四大袋煙草,臉上笑開了花。
雖然此行他不是以收購煙草為主要目的,但是能多收一些,這趟路的油錢也能收回來了。
“呵呵,為了今年的比武大會,特地在后山新開了兩塊煙田,湊點車費不是。”少年將四大袋煙草逐個放到稱上,笑容展開的時候,一口潔白的牙齒顯得格外顯眼。稱好煙草,還不忘替商販將煙草丟到皮卡貨箱里。
“我真搞不懂,你天天打拳打拳,頂天了能在這十里八鄉做個打架王。你怎么這么篤定,人家會邀請你去那什么……比武大賽?”商販拿著計算機,肥碩粗糙的手靈活得像個八百斤的胖子。一邊動手,嘴上還不忘跟少年聊天。
“切,你懂個屁。”少年嗤笑一聲。
“我當然不知道啦,給,這是給你的錢。這里還有一封信,應該是你那什么勞什子比賽。”商販毫不介意少年的語氣,一把錢連同一封信都塞到了少年手里。
今天這一趟,他便是專門給少年送信的,村里偏僻,寄給少年的信總會寄給他。他也不介意每次都這么麻煩,誰讓他跟少年關系好呢。
“謝了,等我拿得冠軍,回來請你喝酒啊。”少年拿著錢,轉頭就走,商販只能看到他拿著錢在空中擺了擺的手。
有時候,商販會覺得,這個從小生活在大山里的這個發小,有一種見過大世面的灑脫感。不過,這干他什么事呢。
商販收好稱,上了五菱皮卡,油門一轟,快要散架的皮卡車依然能在這坑坑洼洼的山中路上馳騁。
少年回到家中,這是一間一眼看去就知道有些年份的石屋。屋中那股泥土霉味,宛如八二年的拉菲一樣迷人。
在石屋正堂,還擺有一張褪了色的紅色八仙桌,香灰爬滿香爐,又溢出到桌面上。廉價的香散亂在桌上,只有一個亂字能夠形容。
八仙桌靠的墻面,還有一張八桂常見的紀堂念。
少年站在門口處,將信封撕開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華南武術協會特質的會標鋼印,還有龍飛鳳舞的華南武術協會字樣。
少年沒有再細看,而是拿著信,走到了八仙桌前。一疊紙錢揉好,連同信夾在一起,在桌下的火盆中一同燃燒。
借著紙錢的火,少年還點了三支香。
“爸,你跟我說,十三年后必有人邀請我參加華南武術大會。現在信已經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就算不是也沒關系了,你兒子真的想要去,誰都攔不了。”
“咱們真真正正的八桂昂拳,可不能埋沒在這小小的村子里。”少年的語氣十分平凡,對于這封等了十三年的信,他沒有任何欣喜。
“咱們李家,世代忠烈,可惜了,我這一代卻做不成烈士了,是不是特給您丟臉啊。不過沒關系,既然做不了烈士,那我將昂拳發揚光大,也算得上給您長臉了。”
少年說到這里,拿著香,長鞠躬三下后,便將香插到了香爐上。
“兒子走了。”少年笑了笑,眼角隱約有一絲淚光。
這一去,就像給他寫下邀請函的那位老人家說的。
“李家終究是背負太多了,上千人的大族,都給鬼子打沒了。蟄伏這么多年,李家再出世,怕是這個江湖,會再重新劃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