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用管了太多,如果沒有什么事情就滾回自己府里呆著,不然我進宮讓皇上給你賜婚。”
兩人都是二十幾歲的人,正常情況應(yīng)該都是幾個孩子的爹了,可這兩人硬生生扛著皇帝的壓力,死活都不想結(jié)婚生子。
“不可能,本王如今是一個閑散的王爺,當(dāng)然要找一個看得上眼的才帶回府。”
祁離在幾年前就讓祁玖各種暗示皇帝讓他盡快給自己閑散王爺?shù)纳矸荩皇亲罱翘厥馊兆樱铍x還不在盛都,人早不知道跑哪里浪了。
“隨便你。”
看他還沒有滾的意思,祁玖懶得理會他。
“哎,我說玖哥你每年都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我直接去幫你把人強搶回來?反正獸潮已經(jīng)平定,北疆有沒有她在都不礙事。”
異亂的事情因皇帝干預(yù)在里面導(dǎo)致消息封鎖,盛都幾乎沒人知道北疆的動亂,他們均以為落頃是因為平定獸潮才被皇帝封了將軍。
他們不知道落頃在北疆已經(jīng)過三次擊退異軍,皇帝不好做的太絕從而影響士兵對朝廷判斷,最后他才勉為其難封了落頃為將軍。
“呵,你打得過她?”
祁玖輕蔑的看向祁離。
七八年前祁離若是想殺落頃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但三年前她還沒有離開盛都之時就已經(jīng)即將結(jié)丹,那時候祁離可還停留在筑基。
何況如今三年即過,她的實力如何,就連祁玖也無法猜測。
祁離瞧他一臉與有榮焉的表情,只覺得心塞。
他這么說到底是為了誰?
祁玖竟然還好意思一臉嘲笑的看著他?
盡管心里不高興,祁離也是知道他的尿性,讓自己平靜下來以后他才再次開口,“你說這么一個人怎么就被你找到了,當(dāng)今大陸能夠突破金丹的修士屈指可數(shù),她現(xiàn)在沒事又立了大功,肯定早已經(jīng)突破結(jié)丹,額……我說,你要不就拿這個向她索要回報?”
“比如讓她以身相許什么的。”
祁離突然奸笑了一下。
看到祁玖在瞪他,只能訕訕地小聲逼逼,“畢竟沒有你這個伯樂,她可能還在那個小倌館里面呢。”
為了幫助祁玖拿下人,祁離簡直是絞盡腦汁。
“不想讓皇上在新歲那天給你賜婚,你最好別再廢話。”
眼見祁離的想法越來越不靠譜,祁玖警告道。
他要的從來都是兩情相悅,若是她給不了,那他就等,等到她真的發(fā)現(xiàn)他心思并且接受他的那一天。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就不能拿一個新鮮一點的事情威脅。”祁離最終只能投降了。
他決定以后都不管這事,就讓祁玖孤獨終老得了,真是好心當(dāng)驢肝肺。
若不是玖哥先看上了……
轉(zhuǎn)眼間祁離眼底滑過輕嘲。
反正他喜歡的事物從來都不屬于他,不管是物還是人,他都習(xí)慣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希望玖哥給力一點,不要太讓他失望。
祁離眼底的情緒閃過太過,正好低頭抿茶的祁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剎那間的異樣。
“到時新歲宮宴上皇后肯定會再次拿賜婚的事情做文章,你提前做好安排。”
兩人總算沉默了一會,祁玖想到不久以后的宮宴,出聲提醒祁離。
幾乎每年兩人都得應(yīng)付皇后一族以這件事情為借口的算計,祁離要做的就是阻止成功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