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你女兒回了家。”平燁理解的，將話題內容暫時引開：“據我們了解的情況，你女兒回家后，并未得到侵犯，反而持刀，直接砍掉他的雙手。動手的，應該就是你女兒副人格。”
“應該是吧。”女人說道：“這件事情以后，我第一次見我女兒，她面無表情只跟我說了一句，說【我會保護你們的。】”
從始至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莫家程突然問道：“你現在所說的這些是如何知道的？”
“……”女人一愣，才反映過來，他指的是什么：“就，就是我女兒告訴我的。但是，那個時候，她似乎不認識我。
將照片給我看，還告訴我，他從一開始就對小唯是有企圖。
包括學校有人欺負小唯沒有爸爸，也是那個男人安排的。然后那個男人再故意跑出來保護小唯。她問我，如果那個男人死了，我會不會難過。”
平燁和莫家程彼此看了一眼。
可以確定，這是女孩子另個人格。
平燁在本子上寫下【并存意識】四個字后是一個問號。
“你怎么回答的？”平燁追問。
“我，沒有說話。”
平燁再問：“她是什么反應？”
“她不讓我出現在她的面前。”女人不能肯定：“她的眼神是我看不懂的。”
平燁已經很清楚，從這個女人身上，了解不到她女兒更多的目前狀況了：“說說以前把，從她懂事到她父親去世后。”
“好。”女人和平燁隨意交談著。
莫家程起身離開了平燁的辦公室，他找前臺直接要了小唯的資料。
只是，他在拿到小唯的資料，看上到上面的照片時，他一下子愣住了。
這個女孩，如果他沒有認錯，就是她。
莫家程私生活混亂，男女不忌。
但是他有自己的規矩，需要對方自愿，不滿20歲的不碰，處子不碰，男女皆是。
他在與那些人發生關系的時候，一定是要看他們的身份證的，若是沒有，他絕對不會染指。
所以當他在夜店里遇到那個玩兒搖滾的女孩子，當那個女孩子說喜歡他，當那個女孩子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時，當他確定她還是未成年時。
他也只是擺擺手告訴她，你不是我想要的。
莫家程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跳舞，玩兒音樂的大膽女孩，就是他現在要治療的小唯。
他記得，她說，她叫罌粟。
顯然，這個名字是她為自己取的名字。
罌粟就是章小唯分解出來的其中一個人格。
莫家程拿著資料直接推開了江北辰辦公室的門。
……額，只是忘記了他未來老婆還在。
“抱歉，打擾你們卿卿我我了。”莫家程笑的很痞：“幸好，你們沒有做什么羞羞羞的事情。”
“……”子歸的臉瞬間紅了，本來沒什么，可被那種眼神看的很心虛。
江北辰冷著臉：“說人話。”
好吧！
莫家程立刻一臉正經，手里拿著章小唯的資料放在，江北辰面前，指著上面的照片：“如果我沒有認錯人，這個女孩從年前，他就開始追我，但是一直沒有得手。”
什么叫做一直沒有得手？
江北辰鄙視的看了一眼莫家程：“是人家不符合你的條件吧，否則你能不得手？”
“……江老板，咱不說實話，能憋死嗎？體諒一下你老婆的心理承受力好不好？”
江北辰也不廢話：“你直接從平燁手中接下來。
如果耿女士見到的那個人格就是罌粟，那么無疑罌粟因該是為了保護小唯而出現的。罌粟與其他人格是有并存意識的，或者說罌粟是在保護所有的其他人格”
說著，看了一眼子歸，繼續道：“章小唯的狀況，你抽時間多關注，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和莫家程溝通。”
“好。”
“咦？”莫家程眼神一亮：“不擔心你家小嬌妻會愛上我，把你甩了？”
“你比我長得好看？比我有能力？比我有錢？還是比我專情？”
“……”莫家程語塞，可他就是想要懟上一句：“比你有床上功夫…的，的經驗！”
！！！
子歸表示好囧。
江北辰的臉色還好，就是眼神冷到讓人受不了。
莫家程話落，人一溜煙的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中午。
子歸在江北辰辦公室休息。
無聊中她登錄了微博。
那是何子恒為自己申請的。
里面全都是何子恒的信息，他的文字，他的圖片。
子歸看他的發圖，應該是應該是在他的辦公室。
辦公桌上放著白瓷花瓶，里面的花是那種交不上名字來的小野花。
那種花是子歸喜歡的花，自由長在路邊墻角，生命力非常旺盛。
花瓶旁邊放著的是子歸的照片，雖然照片是經過虛化的，可是熟悉的人依舊可以認出那個女孩子就是子歸。
上面的文字是【我到了，各種好，只是沒有你。】
子歸的微博中只有何子恒一個，她想了想，在何子恒的微博下評論到：“哥，照顧好自己。”
“如果沒有我，何子恒是個不錯的選擇。”江北辰站在子歸的身后。
子歸轉頭看著面帶微笑的江北辰：“你一直都是這樣自信嗎？其實不論有沒有你，我哥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不過，我對他是情未到而已。與你沒有任何干系。”
“也不能說一直都是自信的。”江北辰很是認真的想了想：“至少，對于追你這件事情來說，我也只是有一半的把握。”
“一半？”子歸意外：“我到是沒有看出來。”
“不自信的那一半，其實裝出來的淡定。”江北辰微笑，說話的功夫他已經申請了微博賬號，并且成功關注子歸：“來。”
“什么？”子歸不明白的看著他將手機攝像頭對準自己的手。
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粉絲多了一個。
他看著她的手機，示意她：“看看。”
點擊，粉絲。
【子歸家的江北辰】
……
子歸好無語的看了一眼江北辰，而他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有沒有覺得這個名字，簡單突出有重點，比那些文縐縐無病呻吟的文字好多了。”
說什么好呢？
子歸覺得自己應該閉嘴的。
再看……
是江北辰發的一條微博。
圖片是自己的一雙手，文字【有你在身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