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帶著溫暖氣流的春風會一直陪伴著我,誰知道破碎的月亮也迎面而來。月亮在變,變的甚至殘缺不全。一直以為我所擁有的單純是所有人眼中的寶物。可是最近它變的如同野獸一般飄忽不定。
“羊肉串,羊肉串,小哥來幾串唄。”我和江雙步行于此,十分熱鬧的吆喝聲持續著。
“下次在來這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他說。
今年之后我們就將各奔東西。因此,我們變得無話不談。記得小時候,我們倆因為什么而大吵一頓,以至于雙方家長前來才得以解決。具體是什么我早已記不清了。在那之后,我們兩個就沒有在聊天了。直至三年后的今天,才有重歸于好,至于原因早就拋之腦后了,真是奇怪。
“唉,你有女朋友嗎。”接著,他又說。
青春期戀愛成為我們是話題。白冉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單純的女生。正是這種常人沒有的性格,讓我墜入愛河。她從不讓內心的委屈全露出來。她很聰明,人們會厭煩一個總是訴說自己不幸的女人,這樣會遭到人不能厭棄。江雙問我:
“你覺得我們班的葉宣怎么樣。”
我愣了愣回復。
“還不錯,還不錯。”
我一副想轉移話題的表情,緊接著他變得亢奮起來。
“葉宣她挺單純的,不過,她的確是我喜歡的人。”
據聽聞葉宣家里是做茶葉生意的。葉宣人緣很好,基本和全班九成的同學打成了一片。江雙每逢談到葉宣的時候,就像蛛網里的一只蒼蠅,失去掙扎的能力。
“哎,你哪位是個怎么樣的人。”
我避開了他的目光,臉頰微微泛紅。
“她喜歡吃最愛的提拉米蘇。”
“不錯,我喜歡的她,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我關注了她整整兩年,她是多么特別,你要知道。可惜,我表白了好多次,都沒成功。”
挺悲催的。盡管我對江雙喜歡之人沒有多大興趣,可見他的情緒激動我也就聽了些許。據說,他從一開始就是一遇鐘情。他學著電視上的戀愛喜劇表白,當然會覺得不夠真誠。沒錯,他失敗了。在剛剛建立良好形象的時候,出現問題。
“你說對吧,寶貝。”緊接著,白冉說:“江雙,挺可憐的,你要不幫他一次。”白冉表明了態度,他都會表示可憐他,他對他的這種態度最初讓我困惑。
我同她外出做客時,很多朋友有意邀請她。舉止總是十分得體。她的勇敢表現的一點都不露骨;她會更愿意跟我在一起遭遇的一切。最后出現的情況是:
“可惜,我又失敗了一次。”因此偶然的認識了白冉。
“別說這么多沒用的了。”我說。
于是,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江雙跑來我們班門口,次數變得越來越多,每天換著法子訴說著我的經驗。我和白冉的故事。江雙絲毫沒有表現出一點厭煩的情緒。有時候,這樣的情況可能會成為戀愛誤區,難道不是嗎?因此,我決定盡量少得談論白冉。
人這個字的結構,就是互相扶持,這樣之類的廢話我聽過不下百遍。到頭來,還不是給對方送上一句“對不起,我錯了”。遺憾的是,女生往往會在這句話后面加上“錯哪了?”,對于這種無聊的信息,我也只能想想后在回復。至此我和白冉的接觸都在軟件上行成,見面也越來越少。我們倆好像漸漸疏遠。
我想借幾天后的約會多得去表達我的愛意。不過,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來接你。”
“嗯。”
“玩累了吧,去吃點什么。”
“算了吧。”
“看你一天沒吃了,蛋糕。”
“我不要。”
現在的處境好冰冷呀,感覺這是在冬天。覺得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至少給我一句“辛苦了”,我也能接受呀。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一天下來,手都沒牽,話也都是我在說。冉你到底在想什么呀。夜路變的清淡,沒有一點我希望的色彩。
“到了,拜拜。”我說。但我心里覺得想就等于什么也沒說。最后我說身體有些勞累。便告別了。白冉并沒有想多留我一會的意思。
“嗯。”她說,“那個...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家吧,拜拜。”白冉避開我的目光,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我輕聲回答道:
“我愛你”。
當天晚上我和江雙做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天空十分清朗。
“我那邊可就不一樣咯。”
“成了?”
“沒有,她把我拉黑了。”
江雙可是越來越慘了呢。還好我一開始選擇在月色下表白。
“唉,你怎么說。感覺白冉變心了?”
“有點,不像以前了。你那邊倒是一如既往呀,羨慕。”
“你這么說,要不交換”?江雙是認真的嗎,我看著他的微表情,應該是開玩笑的吧。
“不好笑。”
可他卻笑的出聲,我已經忘記他那時候的樣子了。我意識到,自己目前對白冉的態度不對,哪怕是一點冷落也不行。沒事發信息給她:“我到家了”。
“發什么呢。狗糧,不吃了。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一分鐘...
冉兒發過來一張黑著臉的表情包,我也沒多想便回去睡我的覺了。我不知道夢見多少次,能和白冉白頭到老,又有多少次害怕到一覺醒來全身是汗呢。
時間慢慢推移過去,這一學期的修業式被壓縮了時間,下午召開了臨時班會。就在昨天,學校發生了某件奇怪的事,詳細情況學生們并不知曉。因為這件事的發生,最后的班會也草草結束。成績!
有關作弊,我們這樣推測著。雖然不知道是誰,干了什么導致重考,但對于我們這些沉浸在戀愛中的人也就無關緊要了。班會草草結束后,只有江雙被留了下來。具體原因,我到現在也不得而知。后來我們班為了心情上的不滿決定全體去商場游玩,不過大多人還是沒有過去的。
那個時候到了盛夏,我和江雙酷愛足球便又回到學校于低年級踢上一場。
“我們是不是在虐菜啊。”
“不用擔心,假裝不知道規則或者讓他們幾球也好。”
江雙手球了,我也聽懂了他的意思便大聲地說道。手球了,你們點吧。
零比二的成績對于我們兩個來說實在尷尬。
“你女朋友來了。”江雙對我說道。我得知這個信息后,整個人像是著了火。后面對比分也就上去了,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候要點面子的。
白冉遞給我水杯,是因為擔心我渴了嗎,還是為了讓江雙吃上一口狗糧?我也就默默的喝上幾口,吐出來,便上場了。
“喂,水好喝嗎。”
“不錯。”
過了一會兒,我和江雙踢完球之后便分開了。護送著白冉,到了她家樓下,我也就不多駐留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