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被像只野狗一般扔到了楊廣面前,嘴角開始流血。
“怎么樣,你就這點道行,也敢染指我看上的女人?”楊廣蹲下身來,往陳東臉上吐了一口煙圈。
陳東只恨自己沒錢,若是有錢,別說楊廣,就是宇文成都,也要斗他一斗的,陳東在心里發誓,將來,如果還有將來,自己一定要找很多的錢,一部分拿來還債,另一部分,拿來揍人!
陳東把手伸進了衣兜,只有為數不多的墓地金幣,還是蘇曉曉從雞公山上雞公廟里順手牽羊來的。
“這么一點點,肯定是買不到多少武力指數和武力裝備的。”陳東有些泄氣。
“陛下,您打算怎么處理這小子。”宇文成都問道。
“這還用我教你?”楊廣坐了下來,倒了一杯XO,呡了一口,道:“李公子的建議是好的,不過,還不知道王宮里邊到底什么情況,真如李公子所說,勝券在握嗎?”楊廣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和宇文成都商量。
陳東望著他倆,心中暗自猜測:“莫非,莫非這楊廣要造反?他說的這王宮,莫非是布達爾王國的王宮?李公子就是李慕白,這假不了,剛才他們已經提到過,莫非,是李慕白在鼓動楊廣造布達爾王國的反?”
“陛下,以微臣之見,陛下你當初就不應該到這殺人公司來,若非如此,我們手里至少也有軍隊,不用像現在這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必須得依靠別人的軍隊。”宇文成都道。
“你懂什么!軍隊固然重要,但資金更重要,有軍隊,養不起照樣反你,有了資金就不一樣,有了資金,再多的軍隊都可以招募,別人的軍隊也可以策反過來!”楊廣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道。
“微臣糊涂,時至今日,才明白陛下屈身于這殺人公司的真正意圖!微臣慚愧!”宇文成都道。
“如今,資金是不少了,可是,要是再……”楊廣說著,突然見地上的陳東正呆呆的望著自己,氣得臉都綠了,一杯子就給陳東砸了過來。
陳東只感到頭頂先是火辣辣一陣疼痛,接著,從頭頂到臉上,都冰涼冰涼的。
玻璃杯已經劃破了他的頭皮,鮮血已經從頭頂流經臉面,自下巴處滴落到地面上。
“宇文成都!你怎么還沒處理這小王八蛋!”楊廣大怒。
“微臣問過陛下怎么處理他,陛下沒回答微臣。”宇文成都忙跪了下去,道。
“哎,行了行了,現在陛下微臣的,還為時尚早,你記住,大事一日未成,我,還是楊董,你,還是王助理!至于這個小王八蛋,直接從樓頂扔下去算了!”楊廣說著,點了一支煙。
宇文成都提起陳東,就朝門外走。
“慢著。”楊廣突然又道,“扔遠點,別落在我們公司門口,李公子還沒到,計劃還比一定能實施,別影響了公司生意!”
“是陛下,哦,不,是楊董。”宇文成都說著又準備提著陳東往外走。
“慢著,先給我狠狠揍他一頓,揍個半死了再扔!”楊廣又道。
“是!”宇文成都應著,把陳東扔到了地上,掄了掄拳頭,似在考慮怎么個揍法。
陳東昏昏沉沉的,畢竟,玻璃杯打破頭,滋味可不是好受的,現在聽他們說要把自己從樓頂扔下去,還要先揍個半死,這怎么成,自己絕不能死的,自己死了,爸媽怎么辦,妹妹怎么辦?
現在也不管它金幣夠不夠了,有多少投多少,能買多少武力指數買多少武力指數,自己兜里這點蘇曉曉從雞公山帶下來的金幣雖買不到和宇文成都相抗衡的武力指數,但至少也得拼一把,逃也行啊!
迷迷糊糊中,一個接著一個的往百般如意易拉罐里投金幣,只投了幾個,就聽到了那個久違的蒼老的聲音說話了。
“你要買點什么呢,這么闊綽,連墓地鉆石幣都用上了?”百般如意易拉罐里回應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驚喜。
“你說什么?闊綽?墓地鉆石幣?”陳東急忙用心和百般如意易拉罐交流。
“這個……你不知道嗎?這是……哎,你不知道就算了。”蒼老的聲音道。
“什么叫我不知道就算了,你可是最公正最正直的賣家,童叟無欺不說,也從不亂收費的!”陳東在心里道。
“那是當然,你剛剛投進來的,有一個是宮里的玩意兒,是枚墓地鉆石幣,能買不少東西呢!”
“那……我投了那么多個,能買的東西肯定不少吧!”陳東大喜。
“只有一個是墓地鉆石幣,其它的,都只是墓地金幣,當然了,就那一個墓地鉆石幣,我這零錢都還不一定夠找你呢,你最好是多買點,我沒太多零錢找你啊!”
“哎呀我的個乖乖啊!先來點對付宇文成都的武力指數吧!”陳東心中喜道。
“你最好再來點別的什么,我真沒那么多零錢找你,對了,先把你投進來的幾個墓地金幣還你啊,我現在,只收到你一個鉆石幣啊。”
“行行行,大戰宇文成都的武力指數呢?宇文成都要出手了!”陳東在心里大叫。
“武力指數在!”
宇文成都果然已經出手了!
呼的一拳,直打陳東胸口。
這一拳的威力,陳東剛才逃進電梯的時候就是見識過了的,水泥鋼筋的墻面,都被他一拳打出一個大洞來,自己這小身板,一拳打過來,拳頭只怕是要從前胸進去,而從后背上鉆出來的!
慌忙中,陳東本能地揮拳格擋。
兩個拳頭一碰,頓覺力大如山,陳東本來是躺在地上的,居然借著格擋宇文成都拳頭的力道,猛地離地而起,站了起來。
再看宇文成都,拳頭突然被陳東格擋開去,一個沒收住手勁,呼的一拳,打在了楊廣面前的桌子上,桌子剛才就被陳東用椅子砸爛了一角的,現在,再加上宇文成都這一拳,算是徹底坍塌了。
楊廣正大口吸煙,欣賞著宇文成都猛揍陳東呢,面前突然嘩啦啦一陣猛響,桌子碎成了碎片,嚇得仰面就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要造反?”楊廣驚慌失措的道。
“陛下恕罪……”宇文成都忙跪了下去,“微臣……微臣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我知道!”陳東說著,轟隆一拳打向楊廣,他要好好教訓教訓楊廣,以報那一杯子打破頭皮的仇。
但他的拳頭很快就被宇文成都格擋開了。
陳東大怒,反身一腿,直踢宇文成都小腹。
宇文成都還上一腿,兩腿相交,各退一步。
陳東再雙拳齊下,以快打快,拳頭如雨。
宇文成都見招拆招以快打快。
眨眼功夫,兩人已斗了上百回合。
宇文成都驚異的望著陳東,簡直不敢相信這毛孩子會有如此武力。
陳東心中卻惱怒得很,質問道:“不是說打敗宇文成都的武力指數嗎?這叫打敗宇文成都?這叫打成平手!我給你的那可是個墓地鉆石幣呢?你就這樣賣點假冒偽劣給我?”
“那就再加點?”那個蒼老的聲音道。
“這還用問?”陳東心中怒道。
“已經加了。”那個蒼老的聲音道。
這時,宇文成都已經手腳并用,腳踢陳東下盤,手,卻舉起了那個足有三米多高兩米多寬的金鋼保險箱。
好家伙,這保險箱,只怕沒有個上千斤,也有八百斤!宇文成都之所以要腳踢陳東,是要把陳東逼開,他好縢出手來抓舉保險箱,而他居然能在邊用腿踢的同時,抓舉起那么大那么重的一個保險箱,當真是舉重高手了!
宇文成都高舉了個偌大的保險箱,惡狠狠的望著陳東:“我要把你砸成肉餅!”
陳東眼疾手快,往側邊退了兩步,他身后,還有一個更大的保險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它舉起來,但他毫不猶豫的試了一下。
陳東蹲下身去,穩住下盤,雙手一抓,用力一舉,有門!
那個更大一些的保險箱被陳東高舉過了頭,陳東也對宇文成都怒目而視。
“你們要干什么?那是我這些年的所有家當,給我放下!”楊廣本來已經被嚇傻了,但見他這么多年努力掙的兩大保險箱錢,現在被人高舉著,要當做武器來砸出去,一咕嚕爬起身來,厲聲問道。
“哦,這里邊都是錢啊,怪不得分量不輕,好,楊廣老兒,你不是喜歡錢嗎?老子就用錢砸你!”陳東說著,將舉起的保險箱猛地朝楊廣砸了去。
宇文成都也嚇傻了,這一箱子砸過去,楊廣只怕先變成肉餅了,情急之中,將手里的保險箱用力一扔,打向了砸向楊廣的那個保險箱,與此同時,閃電一般跳過去,就在兩個保險箱相碰之時,將要打到楊廣的那一瞬間,將楊廣提了過來。
陳東眼疾手快,就在宇文成都抱著楊廣躲過保險箱,剛剛落地之時,一頓拳頭,兩條長腿,猛踢狠揍,也不知是打宇文成都多一些,還是打楊廣多一些,等到宇文成都護住向楊廣,揮拳來擋的時候,陳東已經輕輕一躍,退后三步,望著鼻青臉腫的楊廣和宇文成都,陳東笑了:“讓陛下和將軍受委屈了,草民罪該萬死,還望恕罪!”陳東說著,自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宇文成都轉身,自墻柜里一抓,手里已經多了一柄鳳翅鎦金鐺,好家伙,這鳳翅鎦金鐺,比之三國呂布的方天畫戟,還要狠辣幾分。
陳東還沒反應過來呢,鳳翅鎦金鐺已經虎虎生風,圍著他身子打了無數次,若非他彈跳縱躍得快,只怕已經被打碎打爛了!
陳東邊躲邊在心里對百般如意易拉罐道:“我的鉆石幣沒花完吧?”
“沒有,墓地鉆石幣,一個頂一萬個墓地金幣,哪那么容易就花完了!”百般如意易拉罐那蒼老的聲音道。
“那就給老子來點武器,老子要李元霸的兩個錘子!老子要錘死這該死的宇文成都!”陳東在心里大叫著。
“錘子在!”蒼老的聲音道。
陳東一愣,手里果然多了兩個大錘子,每個都足有瓦缸那么大,陳東記得,書上說這倆錘子,一個都有四百多斤重呢!李元霸用他,曾三錘就打跑了隋唐第三武將裴元慶,后來,也是用這錘子錘死宇文成都的!
宇文成都突見陳東手里多了那倆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的錘子,略一沉吟,大叫道:“本將軍等你等了好些年了!”
“等你M個頭,好些年后,老子照樣錘你!”陳東說著,再在心里對百般如意易拉罐道:“我的墓地鉆石幣還有剩嗎?”
“有的!”蒼老的聲音道。
“那就再來點李元霸錘死宇文成都的武力指數!”陳東竊喜,在心里大叫道。
“武力指數在!”蒼老的聲音道。
陳東簡直要放聲大笑了:“這百般如意易拉罐真好!這墓地鉆石幣也真不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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