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下山后,遇到姐妹小青,兩個人尋找了很久,終于在西湖邊找到了轉世投胎的許仙,搭船借傘,成了夫妻……”
蕭臨楓一邊走,一邊還白玉嬌講白娘子如何智斗蛤蟆鏡,又如何在端午節飲雄黃酒嚇死許仙,白玉嬌笑著說,“這許仙膽子也太小了!”
白娘子的故事講完,兩個人也到了麒麟寨,遠遠望去,此時的逸星齋還亮著燈。
蕭臨楓單手托腮,“小白,你有沒有覺得,陸兄今天有點奇怪?”
白玉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道:“是有點奇怪,我還從來沒見過他發這么大的火。”
“那這是為了什么呢?”蕭臨楓望著燈火通明的逸星齋,十分不解。
“我也不清楚,”白玉嬌搖了搖頭,“陸師兄心思難猜,再怎么想也沒用,我們先回去吧,今天還沒練功呢。”
“好吧。”兩個人攜手回到忘憂水榭,于湖心亭相對而坐,手掌接觸。
白玉嬌催動寒霜真氣進入蕭臨楓體內,逐步刺激蕭臨楓的炙炎真氣。
經過這幾天白玉嬌的幫助,蕭臨楓的修為進境神速,已經達到了靈秀境界巔峰。
“不出意外,今晚你就可以晉升到獨秀境了。”
經歷近一個時辰痛苦的“折磨”后,白玉嬌如往常一般去沐浴更衣,蕭臨楓則是滿身大汗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雖然過程痛苦,但結果是幸福的,每一次“折磨”后,他的修為都得到了質的飛躍,就算之前有系統的時候,都不能與之相比。
蕭臨楓悄悄爬起來,偷偷望著湖中游弋的白鯨,遐想無限。待湖中濺起巨大水幕后,他也下去洗了個澡,然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這天天看看嘴邊的肉,就是吃不到,真是難受。”
蕭臨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干脆坐了起來。他摸起床邊的龍鱗劍,拿在手中。
撫摸著寬厚的劍體。感受著冰涼的觸感,蕭臨楓的心,不由得飛到了在寧家的日子。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結識白云觀弟子晚空,憑借武學系統一戰成名,被寧未雨看中。
初見寧萃雪時,蕭臨楓整個人都傻掉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他見過太多美顏濾鏡下的美女,可多數女人去掉那美顏濾鏡后,也不過如此。
可寧萃雪卻是活生生的人,在一個沒有美顏濾鏡的時代,卻長的這么美,說她是誤入凡塵的云端仙子,一點都不過分。
龍鱗劍的尾端系著流蘇,那是寧萃雪親自系的,她說:“待你功成歸來,我們便可以花前月下,朝朝暮暮。”
蕭臨楓也因為這句話,努力學習系統里面的武功,可誰又能想到,系統突然崩盤,令他失去一切。
上官明朗這個名字早已經在江湖上傳遍了,邪派武林中不世出的天才,年紀輕輕便擁有了化秀境界的修為,還練成了失傳近百年的絕招“千秋月落”。
在沒有丁點內力的情況下,蕭臨楓怎敢前去赴戰,即便是寧萃雪這樣的絕世美女,也需要有命消受。人齊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蕭臨楓輕輕拔除龍鱗劍,暗紅色的劍體逐漸顯露出來,劍體鑲嵌有一片掌心大小的鱗片,據說是黑龍之麟。
輕觸龍鱗,蕭臨楓的精神一陣恍惚,仿佛見到了那穿梭與滾滾黑云中的巨龍,神態威嚴,披靡四海。
黑云翻涌,巨龍咆哮,驚雷不斷炸響,手臂粗的閃電閃耀著刺眼的慌忙,宛若金蛇狂舞,怵目驚心,使人望而生畏。
“我是不是應該回去?”蕭臨楓為了保命從寧家逃出來,如今他得到了炙炎焚天訣,再度擁有和上官明朗的一戰之力。
“可是小白怎么辦?我怎么告訴她,我不叫林楓,我其實是蕭臨楓?她會相信我嗎?就算她相信我?我又怎么跟她解釋寧萃雪的事?兩個一塊娶?不說寧未雨,只怕陸心月就第一個不答應,我到底該怎么辦?可這樣的日子,又能瞞多久?遲早都會暴露的!”
蕭臨楓陷入了無盡的糾結之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直到天際泛起一抹魚肚白,蕭臨楓才漸漸睡著。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所擔心的事情,會來的這么快。
清晨,白玉嬌起床洗漱一番,發現蕭臨楓還在睡,以為他是昨夜練功太累了,就沒有叫他。
做好了早飯,白玉嬌叫醒蕭臨楓,兩個人吃過早飯,說笑了一會,各自修煉去了。
麒麟寨,逸星齋。
陸心月閑來無事,正捧著一本書細細品味,香爐中散發出淡淡雅致的香氣,使人身心愉悅。
“報!”一名強盜快步跑到逸星齋前,急切地對門口守衛說道:“快告訴二當家,血狼寨三當家暗月魅狼蔣月娥帶人前來拜山!”
那守衛聞言,連忙跑到二樓,“二當家,血狼寨三當家來了!”
陸心月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放下手中的書,“動作這么慢,真是高看血狼寨了。”
陸心月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走,隨我前去會會這位暗月魅狼。”
麒麟寨巍峨的山門前,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一名體態妖嬈的女子,面容卻很是冷淡,看她的模樣,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飽滿身材的上裹著一襲黑色長裙,誘惑力十足,叫人直吞口水。
陸心月一身白衣,手持折扇,笑意吟吟的走出來,“今天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陸心月上下打量了蔣月娥一眼,笑道:“早就聽聞三當家美艷絕倫,不可方物,今日一見,真是讓我們兄弟大開眼界啊!”
陸心月的話說完,尾隨而來的麒麟寨一眾強盜哄堂大笑。
“陸心月!”蔣月娥怒氣沖天,“你一連殺害我三位兄弟,當真不把我血狼寨放在眼里!”
“哦,原來三當家是為此事而來。”陸心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那三位兄弟不學好,我本打算替三當家教訓他們一番,誰知他們這么不經打,竟然死了,真是抱歉!”
“陸心月!”蔣月娥被氣的渾身顫抖,“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嗯……”陸心月搖了搖頭,“三當家切莫動怒,氣大傷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