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帝國無極二十三年夏,上天震怒。
帝國搖搖欲墜,西北端鎮守軍事邊城的白衣軍消失不見,草原人入侵!
鎮守南方十萬大山蠻人的丹陽兵也不翼而飛,一些個洞主在小小的試探了一下之后,便看到了機遇,蠻人反叛!
正值盛夏,這場災難來的讓人不爽,一些鎮守邊疆的軍卒們誓死抵抗,而從昨夜至此時淅淅瀝瀝雨點仍就沒有停下來,把人們身上的血洗的干干凈凈。
做為鎮守西北最高軍事長官陳慶之的副將陳然,他此時的臉色很是陰沉,雖然對于那個總是病怏怏的長官還有他手下有些不滿,卻不得不佩服他們能力卻是真的。
“使者到!”
陳然對著草原上的慕容氏使者恭敬行了一禮,他恭敬的道:“尊敬的使者,不知道有何貴干?”
那使者卻是一位位老人,他溫和笑了笑,指了指大隋的江山,搖搖頭然后又嘆息道:“上天震怒,大隋將亡,將軍有自知之明,何不投降?”
陳然沉默片刻,忽然開口說道:“從云中城往中原很快就可以進入河內,看樣子你們是下定的決心。過些時日,我會給你答復的。”
老者怔了怔,想起了什么,片刻后笑著回應道:“拭目以待?!?
…
……
皇宮中幾名大臣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惋惜有震驚還有害怕,但很明顯他們都沒有想到在一夜之間會發生這種事情。
“陛下,你真就這么決定了?”一名大臣吃驚說道。
皇帝楊文拍了一下桌子,透過皇宮的大門看下遠方,心中嘆息道:“總不能系統消失,我們也要自暴自棄吧,反正不管怎樣都是興亡百姓苦,必須要努力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模樣彪悍的將軍走了進來,望著皇帝和大臣冷淡說道:“從今開始,我為皇帝?!?
到底是溫侯呂布的義子,面對著皇帝毫不遮掩自己的傲意。
呂剪這個極其極令皇帝頭痛的角色,最是麻煩,好在以前朝中的能人異士不少,這才鎮住了他。
但是現在,那些系統人物沒了……
看著這位呂剪,皇帝楊文微微皺眉,心想難道禁衛全被他收買了,居然有帶戟上朝,微風拂起,吹著這位呂剪的衣袍,衣袍魔神一般舞動,這樣一幕竟然比皇帝還要威風。
一時之間,整個金鑾殿竟皆無聲,皇帝旁邊的黃公公表情越來越惱怒,眼神不善向呂剪看去,怒喝道:”大膽,竟然敢跟陛下這么說話?!?
皇帝表情倒不是這樣,他表情與惱怒的太監內容截然相反,這皇帝楊文此時的神情格外嚴肅,眉眼間還透著憂國憂民之意。
不少個身經百戰環境下生存下來的呂布親兵,正隨著呂剪的一聲令下,也是闖過了皇宮禁衛,從外界沖了過來。
這些親兵個個都沾過血,每個兵的眼神之中都無比的冷漠。
冷漠的看著大臣。
冷漠的看著皇帝。
“你輸了!”
一時之間,時間變得漫長起來,漫長得似乎要把皇帝的體力全部榨干,他腦袋竟然變得空白了。
呂剪這位武將用力地揮動無雙戟,一下子就使用出飛戟一擊,一下射死了站在皇帝身旁的黃公公。
鮮血四溢,染紅了金鑾殿。
戰火紛飛,燒盡了江山如畫。
呂剪這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之后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皇帝的面前,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皇帝,你沒有后代,對吧,那就收我為義子,然后傳位于我,”
皇帝楊文本來是不肯服輸,可是他知道堅持只能是死,于是,楊文大吼一聲:“好!你就是我的義子,現在傳位與你?!?
說完之后就昏倒了過去,似乎……整個人都顯得蒼老了幾分。
當皇帝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景色還真是熟悉,很快他就發覺了自己這是整個人都被關進了進了禁府之中……這個地方曾經是他關押柳氏兄妹的地方。
他們二人自然是柳丞相的一雙兒女,柳丞相在被楊文除死之前的請求就是保護他們,也不知道那個呂剪將自己關在這里是何意。
楊文伸了懶腰之后,就從臥榻之上起來,他知道自己恐怕一輩子都被關起來了。
他看向窗外,嘆了口氣:“我還真是一個失敗的穿越者,這一個季度我都沒有準備什么,洗腦唉……為什么總是失敗呢?”
由春到夏的這一段時間,他動用了很多手下散播謠言,想要以此洗腦國民,結果對面的謠言攻勢更猛。
什么天降黑龍,偽帝當誅的謠言都出來了,結果百姓們自然是選擇接近真實的一幕。
可系統消失怪得了我嗎?
接下來在自己的一系列操作之下,不斷的調令,將邊疆的軍隊往中心收縮,放棄了大片的土地。
很快亞歐大陸的諾大帝國,也僅僅只剩下以前的漢朝一樣大小的疆域。
哪怕是這樣還是頂不住哇,軍隊收縮人力物力的調動,甚至還有一些軍隊公然叛變。
唉………
呂剪希望你能力挽狂瀾,不過仔細想來,你想要成功也是很懸的。
當初自己太依賴系統了,整個天下,不是系統送出來的能臣,就連基層的那些官都是系統抽出來的一些人物。
現在一下子少了那么一堆人,隋的官員骨架算是塌了,天下間,烽火狼煙。
與柳氏兄妹一同學習了一會兒之后,很快的就夜深了。
夏天當然少不了蟬鳴,聽著這知了知了的叫聲,皇帝楊文忍不住想要睡了。
誰知這一睡就醒不過來了,他死了,古人的壽命本來就短,再加上心力交雜,楊文徹底的死透了。
十五歲登基,活了二十三年,三十八歲死亡,還真是英年早逝??!
人死了,但這個世界還在運轉,故事仍然會上演,因為某只系統還在這個世界上溜達,尋找新的宿主。
失去金手指之后,產生的副作用竟然如此之大,這一個世界又會走向何方?歸于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