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木棉抽出一張紙遞給她。

蔡月琴接過，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現在你要讀大學了，成年了，可以談戀愛了。”

“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騙了。”

木棉看著她灰白的頭發，眼睛變得有些濕熱，“媽媽，我戀愛了，是原來那個男孩子。”

蔡月琴疑惑，“你們還有聯系嗎？他成績多少？你們要報一個學校嗎？”

“最近才有的，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木棉夾起一塊肉，在油碟里面蘸了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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