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看著已經(jīng)落在胖橘包子頭上的小白,兩個小家伙居然眼神都沒給他一個,直接走掉了的,忍住想上前朝著這兩貨大吼,告訴它們誰才是主人的沖動。
“媽,你怎么又喂它們生肉,它們這樣吃會生病的,吃能量液就好,又不是普通的蛇,他們需要能量。”
“我就是看著買了魚,中午咱們都有得吃,這不切一個小塊給它們吃么,包子說它們也是吃生肉的。”
“……”又是胖橘包子,小壞蛋!
江母已經(jīng)吃飽,隨即放下碗說道:“快吃早飯,一會去看鋪子,這兩天你給我待家里,哪里都不許去。對了,你剛說杯子摔壞了的,雜物房還有很多,你自個去拿一個回樓上用去。”
“知道。”
江淼坐下吃起來,老媽不讓他出去,是擔心他,這兩天休息,還真的陪陪母親。
“媽,你要去哪里?”江淼轉(zhuǎn)頭看到母親轉(zhuǎn)眼就從廚房提著籃子走了出來。
“媽去超市買點肉。”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江母想了想,隨即點頭:“也好,那我去吧店鋪收拾下,等會兒吃完就去。”
江淼點頭,想著等會兒多買點新鮮的肉,不用母親常常出去買。
午飯在外面解決,回到家已經(jīng)過午。
江淼抓著點時間去地下室看書,狄母見兒子又看醫(yī)書,也沒有打攪他,她去看鋪子去。
周末很快就過,周一的時候幾個回到課室才見上面,至于周六日各過各的。
周一各班上課第一件事就是,小仙湖的事情學校重新這次是襲擊事件,所以軍部會處理,讓大家在沒確切做出交代前,不要隨意議論。
上課后,譚導師說會加快來著,所以課程表也會有小小的調(diào)整,會在十一月份就把這個學期的課程上完,隨后十二月初會對參加會進行月底野外實踐賽的同學進行培訓。至于參加全國野外實踐賽的人,則要這個星期之前把小組參賽名單送上去,參賽組員必需是六人的小隊,其中可選出替補兩個,一共八人。
公寓里頭,江淼幾個人圍在桌子邊吃飯。
墩子看向鄭泉說道:“鄭泉,你說湯禹承認了是他指使的嗎?認罪入獄,由于態(tài)度誠懇且有悔悟改過自身的意識,所以警方說判他終身監(jiān)禁?”
熊小說道:“不可能吧,那些證據(jù)并不充足。”
鄭泉點頭說道:“警方說收到了兩個舉報人的的資料,其中一個是你給我看過那些,還有一個就是湯禹交易的各種現(xiàn)場,甚至乎是說話錄音都有,證據(jù)確鑿,湯家甚至乎親自把湯禹送到了警局去,上午我去就是湯家對我鄭重的道歉,同時說任由警方發(fā)落!”
“那湯禹沒說話?”
鄭泉點頭:“有,承認是對我有偏見,恨我,因此而買兇殺人。湯家的人痛斥湯禹,湯禹只是不說話,卻低頭默默的承受了的,以前氣焰囂張的模樣,跟我上午見到的,像是兩個人似的。這讓我感覺到奇怪,可我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江淼想了想說道:“該不會被控制了吧。”
鄭泉搖頭說道:“不像,控制的話肯定會有些不一樣,再則在京劇里頭什么設備都有,不可能看不出絲毫不對路的地方。而且警方從昨天開始一晚上都在盤問,他的理由只有一個,對我有偏見且恨我,所以買兇殺人。”
熊小吃驚的說道:“這么說,真的是讓人好奇。為什么湯家會舍棄湯禹,不是湯家的繼承人之一嗎?而且湯禹的而父母呢?爺爺奶奶不心痛孫子的嗎?”
墩子說道:“你們不覺得警方在判決的這個問題上也有些奇怪嗎?感覺這定罪的速度也有些快的嚇人,這才三天,一個命案就買兇殺人的案件就結(jié)束。不對,總感覺湯家有什么陰謀詭計。”
江淼道:“也許湯家不一定是有什么陰謀詭計,這次小仙湖軍部出的事情,恐怕不是單純的襲擊。湯家恐怕受到了軍部的調(diào)查也說不定,再則那個殺手被人滅口,湯家這時候牽扯上,估計水洗都不清。很有可能是舍棄湯禹保全湯家也說不定。”
江淼的話,頓時讓墩子熊小和鄭泉三人一愣,至于那只知道埋頭吃的御靈光,直接略過。
熊小聞言說道:“若真是這樣,鄭泉,我覺得你變得安全了的。因為你一旦出事,肯定跟湯家牽扯,甚至乎會再次讓湯家陷入軍部的調(diào)查當中,我也感覺到小仙湖那些狂暴狂獸肯定是某個地下組織弄出來的,某些吃包飯沒事做的人,總是想找別人的不痛快,有安穩(wěn)的日子不過,偏要搞破壞,這類人就得找一株可以過濾的信仰樹滅絕他們。”
墩子:“噗……哈哈哈,熊小,你這是卡通動畫看得太多,同時也想的太多。”
熊小扒完最后那口飯,放下飯碗:“我吃飽啦,你們慢慢吃。不管看多看少,我就覺得這樣的話,世界就清靜很多。”
江淼也吃完,放下碗筷也說了句,我吃飽啦,就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去坐著。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這樣的東西,倒是熊小說的對,我覺得湯家這么直接的承認,除了軍部那邊的壓力,也有可能事情背后牽扯出的事件,恐怕比這個承擔后果更嚴重也說不定。”
熊小說道:“四水這話一出,我感覺鄭泉又陷入了的大片中某某主角的劇情,然后不得不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問題……嘶,四水,痛!”
江淼說道:“你別嚇鄭泉,我想著現(xiàn)在鄭泉是已經(jīng)安全了的,最起碼湯家就不會讓他有事。另外我會盡快想辦法治好他,我覺得湯家的人這樣做,肯定跟鄭泉的身世的事有關(guān),而光使我們唯一能夠利用的,治好了他,肯定可以知道湯家為什么會這樣對鄭泉。”
湯家的問題還真的需要解決,不過世事無絕對,畢竟拔了人家逆鱗,不記恨在心是不可能的,好嗲湯家損失的是個湯家,棄子也是湯家的孩子,還是需要有一個一勞永日的方法,有機會當然還是得努力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