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沒有說話，但是完全是沒意見，跟著一起走無所謂。

鄭泉本來想著跟著的，但是他帶著一個御靈，所以不方便跟著走。也是江淼示意他先帶光離開的意思，幾乎想都沒想原因就直接點頭應允。

譚年益也沒有說什么，點點頭，示意江淼他們跟著走。

而鄭泉則看著他們走了之后，才往另一邊去角落里站著的光走去，先前就已經讓光站在一邊當不認識的，因為怕引起譚年益的探究，這會兒鄭泉帶著光從另一邊的廊道離開了醫院。

墩子和熊小自然也知道光還是不要被人知道先好，所以也幫著掩飾著。

江淼跟著譚年益一邊走，一邊問：“譚導師的感冒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感冒？”譚年益疑惑的問了一句，隨后響起自己在課堂說的話，雖然不知道江淼為什么這樣問，還是點點頭后繼續說道：“不舒服的感覺嗎？周六開始吧。”

譚年益想起自己一開始的感覺也是覺得奇怪，那模樣顯示喉嚨不舒服，他還以為自己上火要感冒了的，隨后去買了些下火的藥吃，沒想到之后就開始咳嗦了的。

墩子也追問道：“有沒有特別不舒服的感覺沒？譚導師，我們看到他們發的照片，你是吐血暈倒的，除了咳嗦，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也沒什么特別不舒服的感覺，秋同學你們就放心吧，老師沒事。”

譚年益笑了笑回了一句，此刻已經到了梁助教這邊，他在收費窗口邊等著，已經沒有人排隊，顯然是在等他過來來著。

江淼跟墩子搖搖頭，墩子隨即明白不在說話，至于別的事情，他們想著等回到公寓再說。

譚年益結賬之后，梁助教就把他還有江淼他們一起送回了學校，當然梁助教最后只是送譚年益到了學校的宿舍樓，至于江淼他們在門口就下車，他們說回去公寓。

對于學生有公寓在學校邊，他們這些導師助教也見慣不怪了的，所以也沒有多問就讓他們離開了的。

江淼三人到了公寓，而鄭泉他帶著光已經提前回到了公寓，先前就配有鑰匙給鄭泉，除了一開始讓他幫忙做鐘點工煮飯緣由之外，還因方便鄭泉沒地方讓光去的時候，讓鄭泉可以帶著光來公寓呆著。

他們一進屋子，拿著刀的鄭泉從廚房探出頭說道：“午飯在準備，你們想吃什么？”

“隨便，能吃就好。”墩子覺得無所謂，鄭泉住的家常菜味道還是不錯，不可能那他跟大廚比教。

熊小叮囑了一句：“放清淡點，四水不能吃肉，他剛出院，還虛弱……”

剛放好東西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江淼說道：“喂喂喂，你們夠了啊，我都說我可以吃肉了的，死活讓我不出院還白白挨了幾針，現在回到公寓居然還不讓我吃肉，你們也太過分了吧。”

墩子說道：“你那天受傷我有眼看，人家醫生都說你要吃清淡的。”

江淼說道：“沒有不讓我吃肉。”

“可也說了讓你少吃。”熊小補充了一句。

廚房里的鄭泉說道：“放心，我把肉煮爛些，味道清淡些，江同學就能夠吃了的。”

墩子和熊小還想說什么，江淼朝著他們兩一人扔了一個抱枕過去，表示再敢不給他吃肉，他們以后消解油膩上火等等的花茶就斷貨，暫不供應。

受到威脅的兩人，最后呵呵的笑了，沒有再說話。

御靈光在一邊自顧自的玩著，因為回到這里，他可以玩玩具車，這是墩子看著他前幾天盯上了商店的玩具車，不想走免得他弄出什么幺蛾子而買的，不過被鄭泉告誡過，只許在公寓這里可以玩，平時出去要聽他話，否則就不要他。

不吵不鬧，也是件好事，讓人省心不少。

“墩子，查到什么沒？”

江淼沒有忘記醫院時候，可是讓墩子查譚年益跟那個案件的人有沒有關系的，在回來這一途中哪怕是知道點什么，他們也沒有討論，因為覺得那樣不安全。

查了目前案件的所有收集到的消息，可墩子只能搖搖頭說道：“沒有，查到，按照他過去的資料我查過了的，雖然那上面有名單是沒能聯絡的，但是沒有一個姓譚的。”

“跟他們所有人也沒有任何的關聯，難道譚導師不是那個病，四水你確定譚導師真的是跟那些受害者一樣的下場嗎？”熊小這會兒從廚房里走出來，一手端著一盤洗過的油桃，一手拿這一個咬了一口的。

墩子伸手拿了個熊小端著的油桃說道：“說起來，四水的懷疑不是沒道理，這些死去的受害者之中有幾個是察覺到身體有異常，但是基本沒有去醫院治療的記錄。只有其中兩個因為跟家人一起出事被送過去的，所以有就醫記錄。沒有發現的那些，一些人是因為獨居，另一些則是工作忙，或者別的事情耽擱，最后死了的時候才被發現。而譚導師的情況，應該是因為在學校的緣故，所以導師已經去過兩次醫院。”

江淼不說話，他相信看到的東西，譚年益身體的死氣不會作假，那么濃重的死氣，哪怕是御靈師也無法承受得多久，不出一個星期，譚年益肯定要再次入院的。但是墩子說沒有查到譚年益跟那一批人有關聯，那么就是說，那個殺人兇手真的只是隨意殺人而已么。

總覺得忽略了什么，看著遞到跟前的油桃，江淼伸手拿了兩個。

“光，去洗手，給你吃果子。”

光因為被鄭泉威脅過，不許暴飲暴吃，雖然很多東西想吃，但是也不敢違背鄭泉的話，只能他們幾個給的，還有鄭泉允許的才能吃，他也看到了熊小手上的油桃，所以此刻已經盯著了的，聽到江淼說的去洗手，立刻風似的沖進了廚房。

然后就聽到廚房的鄭泉叮囑，洗干凈點之類的話，出來時候還特意給江淼看了看他自己的手洗干凈沒有，等到點頭認可才高興的結果給的油桃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