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離官渡,有些興趣了?”
“你這么說,你的父親是在你六歲的時候,去上了戰場,去了束月,那她……不是你母親生的?”
束月纖顯得很賭氣,惡狠狠的盯著離官渡,他這么說,定然是想套姐姐的話,但對于母親的詆毀,令她忍不住瞪了瞪離官渡。
“對,但是父親回來了呀!”
“撲!哈哈哈!”
束月纖緊繃的臉瞬間被姐姐戳中笑點,她很大方的笑了出來,那笑臉出奇的耐看。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好好好,姐姐,我去,我保護您的好妹妹!”
“那還差不多,吶,這是地圖。”
束月雪兒一伸手,旁邊的陰影處一影武士潛上來,雙手捧著一張殘卷。
“話說,你們也是八位長老?”
“是,纖兒我們倆同一天覺醒的,怎么了?”
“沒,沒什么,這殘卷?”
“殘卷也沒事!走了。”
束月纖拉著離官渡,腳下陰影漸漸淹沒兩人的身軀,這神奇的穿送,令離官渡有些措手不及。
“束月離離官多遠?”
“到了,這就是束月城外!”
“到了?話說你們這虛影,真不是來自虛空石?”
“不知道,真的到了,直男!”
“啊?”
兩人順著道路,向著椒嵐的方向走去,離官渡想起了母親對他說的話,叫他在外面要多多提防那些有心之人,以及自己身上的這西木之力,母親好像看起來是答應了什么人,但他也記不得了。
“這些,是以前的村落?”
“奧,這些?都是七國大戰時期被糟蹋的村子了!他們都是戰爭的中心,導火索。”
“離官與束月大戰。”
“什么?你怎么看得出來的?”
“束月擅長遠程投擲不是?而離官卻跟愛好使用長矛,這些劃痕,都是離官軍用的登山矛造成的。”
“因為實在束月門口,所以你斷定是跟我們對戰?”
“不,是因為,只有束月的短刃才能造成這樣深的口子。”
“長矛的尖口不也可以……”
“長矛不是用來刺的,至少我用過的長矛,橫刺的力度不夠,不會有多深的口子。”
束月纖看著眼前的離官渡,修長的臉龐卻滿臉愁苦的樣子,這世界上憂心的人很多,而離官渡至少能算做為別人憂心的那一種。
“走吧!”
“走?”
“當然!你不想去,看看椒嵐?”
“我扭到腳了!”
“我這里帶了些藥!來我看看……”
束月纖一把推開離官渡,害羞的臉上紅暈暈的。
“你背我!你上次沒有背完!”
“我……”
“我都背過你走了那么長一段距離!”
離官渡走在束月纖面前,轉過身后彎下腰,束月纖直愣愣的看著他那挺實的肩膀,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腳怎么樣?彎的下嗎?”
“彎,彎的下,不,彎的下!”
她很享受與離官渡在一起的時間,即使面對的是姐姐,束月纖竟然也感跟自己的姐姐去拌嘴,這是以前并未有過的。
“夕陽了,我們找前面,怎么,那里這么像離官的棧客山?”
“啊!”
束月纖不知躺在離官渡背上多久了,竟忘了時間,她看著眼前從林覆蓋的山脈,呆呆地用下巴敲著離官渡的肩膀。
“我們走回來了!”
“纖兒,正好!我……”
“去找你那師父!走走走……”
束月纖有些惱羞成怒,但離官渡也察覺到,總愛發悶氣的束月纖,此時在他的背上是那么地溫柔,讓人就像看了什么可愛的物件,忍不住想更加貼近。
“纖兒?”
“我睡著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