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玉夕此刻感覺非常的疲倦,緩步走到通天柱前面,看著這根直插云霄的柱子,沒有說什么。
就這樣默默盯著通天柱,長達數十分鐘之久。
通天柱的底部,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光門。
晨玉夕嘆了一口氣,拖動著疲倦不堪而且受了不少傷的身子,往這個光門里走去。
通天柱內,非常的暗,很難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晨玉夕來到通天柱里面,索性就直接坐下,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勢。
自己的傷確實有些嚴重,要是不及時處理,會對接下來的戰斗產生重大的影響。
身邊沒有醫療器械也沒有藥品,更加沒有靈能提供輔助,自己只能夠用雨林里帶出來的一些普通的藥草、樹葉、藤蔓什么的處理自己的傷口。
“沒有想到你的實地作戰經驗還挺豐富的嘛。”
一道讓晨玉夕略感熟悉的中性聲音響起,讓他處理傷口手略微一頓。
頓了一下,晨玉夕依舊埋頭處理傷口,沒有取管這個聲音的來源。
那聲音的主人似乎也理解晨玉夕,沒有多說什么。
當全身上下的傷口都處理好以后,晨玉夕才略微松了一口氣。
幸好,這一路上來沒什么太過于致命的傷勢。
其余的傷勢,靠自己的身體素質,在一段時間內就可以恢復了。
只是接下來,這種高烈度的戰斗,自己要盡可能地避免,不然會對自己造成巨大的損傷。
抬起頭,晨玉夕借住通天柱內的一點光,依稀看見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位曼妙的女子。
她的顏值極高,皮膚白皙,紫色的長發如同綻放的紫羅蘭,一雙紫色的眼眸如同紫水晶般美麗,一雙玉一般的雙手,手指甲上還擦著指甲油。
她穿著紫色的長裙,氣質雍容大度,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白皙的脖頸上還帶著一根紫色的項鏈。
高貴而美麗,讓人不忍褻瀆。
晨玉夕的內心被震撼了一下。這位女子是他到現在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
女子笑:“怎么看傻了?”
晨玉夕及時將目光收了回來,也沒有去回答她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女子笑著回答:“我嘛,我在這里已經幾千年了。”
幾千年?那么你的高跟鞋和指甲油是哪里來的?拜托你來兩句靠譜的可以嗎?
晨玉夕在心里吐槽了兩句。
似乎是看出來了晨玉夕心中的疑惑,神秘女子對晨玉夕說:“我可是緊跟時代潮流的,向來只有我比別人時尚,還沒有誰比我更加時尚的。”
這話,確實是相當的霸氣,可是現在比您老,嗯,就先用這個詞來稱呼吧。比您老更加時尚的人可不少。
但是考慮到這位幾千歲的“姑娘”這些年一直呆在這里,時尚就時尚吧。
晨玉夕決定不與她討論這個問題,于是問:“你把我引到這里來,應該告訴我點東西吧。”
“那我要是不告訴呢?”女子掩嘴輕笑。
晨玉夕也是微笑:“那我不介意來點狠的。”
女子看著晨玉夕的微笑,收起了笑容。
從這個青年會不顧自己的生命,給自己來一次致命的攻擊,這一點自己一點都不懷疑,因為從他經過沼澤、沙漠和雨林時的那種堅決和殺伐果斷就可以輕易看出來。
所以即便是他現在受了這么重的傷,也不要輕易去激怒他。
“那么在我回答你問題之前,你要不要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勢?”女子問。
“不用。”晨玉夕搖搖頭。
“真的不用?”女子驚奇。
“不用。”晨玉夕的聲音在這一刻有一些低沉。
女子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隨即轉身就朝后面走去,給晨玉夕帶路。
晨玉夕起身,跟上。
女子顯然明白晨玉夕的處境,所以有意將腳步放慢,晨玉夕也因此可以跟上。
女子帶的路變化非常的多,經常變化方向,時而晨玉夕也可以感覺到她帶著自己在爬升。
彎彎繞繞走了好多路。
就這樣,在這個較為黑暗的環境中走了很久,前面的女子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后她伸出手在墻邊摸索了一下,按下了一個按鈕。
墻壁上倏地有許多的火把燃燒起來,驅散了這里的黑暗。
借住這光芒,晨玉夕也看清楚了這里的樣子。
兩側有兩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面是碧藍的天空。
落地窗邊上是各種紫色的與藍色相結合的圖案。
這通天柱的最頂端有一個非常巨大的穹頂,穹頂上有壁畫,畫著一個穿著戰甲,手持利劍的男子。
他的身邊是無數的閃電,正面是無數的鬼怪。
這位男子咆哮著,揮舞著利劍,沖向這些鬼怪。
給人一種極為悲壯的感覺。
“怎么了?”晨玉夕疑惑地問。
“你看看那兒。”女子笑著對晨玉夕說,她的手指指著前方。
晨玉夕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眼中的防備依舊沒有褪去。
“別緊張,小青年,我不會害你的。”女子微笑。
晨玉夕沒有去理她,徑直向前走去,走到落地窗邊上。
落地窗外面是天空,還有云海,但是晨玉夕卻從中看見了一些不樣的東西。
天空中,隱隱有一些閃著亮光的東西。
晨玉夕仔細看,發現那些閃著光的東西,是一些晦澀的符文。
不過這些符文內部總感覺有些不自然,好像是硬拼拼起來的。
晨玉夕仔細看著,忽然看見了一些自己熟悉的東西。
啟文語!
秩序和審判!
這兩個單詞就這樣拼在了一起,有很多的筆畫都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天空中漂浮的一個符文要不是晨玉夕對這兩個單詞的印象非常的深,根本看不出來。
看著天空中漂浮的無數符文,晨玉夕心中驚詫不已。
難道說這些符文,都是由啟文語組成的?!
“看起來,你應該是認識這些東西的。”女子笑著說。
晨玉夕的語氣充滿了震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子同樣走到落地窗邊,抬起她的玉手,輕撫著玻璃,雙眼凝視著遠方:“這個嘛......其實還得從幾千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