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天,本慫順其自然的,放逐現(xiàn)實,帶女朋友去孕檢,在午睡后,以為不去的時候,開始洗漱,換衣服出發(fā),錯過了兩站公交車,熬過時間的煎熬,得到了好的消息,沒有問題,后看了電影小扣,人與寵物的感情,是很感動,但沒有達到本慫的淚點。
是經(jīng)歷多了,不純粹了,這樣吧…
又一天,本慫又開始上班了,只有上班才會感覺碼字有動力,是一種忙里偷閑的的感覺,但真的一放假,就像怎么放松,而碼字就變成工作一樣,世界真的很神奇,地點時間一換,事情的性質(zhì)就變了,但如何能讓我本慫在閑時放棄追劇,葛優(yōu)躺,去碼字呢,那應(yīng)該是不斷的自我暗示,與自我愉悅,不管去讓自己養(yǎng)成習(xí)慣,并感受其中的快樂吧。
來說說昨天沒說完的話,昨晚看電影,不想分心,就沒寫下去,電影小扣,是一只講導(dǎo)盲犬的,沒看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是走溫情感動的路線的電影,所以心里有預(yù)期,以致在劇情極具煽情的地方,只是感到美好,沒有落淚,本慫這時候要總結(jié)一下,本慫的淚點了,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感動與悲傷,完全沒有準備的捶打在心上,給予心臟的巨大的暫停,后猛烈的跳動,然后無聲無息的淚腺涌出泉水,本慫才發(fā)現(xiàn)本慫哭了,好悲傷。
跑題了,因為最近總是在琢磨寫東西,所以看電影如果是套路的,會不自覺的分析,所以脾氣不好,甚至性格極差的主人公登場時,已經(jīng)預(yù)料結(jié)局是與導(dǎo)盲犬小扣的感動融化,所以之后人犬的相愛相殺,也就死守住了淚點,旁邊的女朋友一直在抹眼淚,不過情景氣氛烘托的還好,但以為固守的劇情套路仍讓本慫跳脫不出電影的框架。但其中小扣一生的歷程寫的還是很不錯的,他沒有怨恨,有點只是溫暖,從小到病到死,他也死活沒有表現(xiàn)的情緒的大起大落,激動的情感永遠是屬于主人的,所以淡定與看破竟然讓本慫涌現(xiàn)出了這兩個詞匯,萬物有靈,狗狗會悲傷,為主人悲傷,但有為自己悲傷過么,真的有些不了解。
看電影時,一直在想本慫家的很久以前的狗,中華田園犬,真的應(yīng)該是存在于本慫生命里的伙伴,一直想給她寫些文字,能讓本慫忘記她,借此機會,也寫一下,不同于電影或城市的寵物犬,如果說他們是公主與王子,那么本慫家的花兒,就是破落戶的乞丐了,但更顯的她彌足珍貴。
花兒,很好聽的名字,是本慫的母親起的,但用當?shù)胤窖院捌饋恚銜X得真是看起來是珍珠,拿起來是糞球球,就是天差地別,但一開始,兒時的本慫是叫她小黃,后叫大黃,但抵不過寄宿上學(xué),比不過母親日日照料,所以她最后的名字叫花兒,這個名字絕非是好聽才起的,著實是因為好喊,以及本慫家有一直貓,本慫當?shù)胤窖苑Q貓叫貓花,后去掉貓,叫花花,所以喊的時候就更簡單,喊花兒,所以這個名字也是很復(fù)雜。
花兒,是在集市上有人要買狗仔,但最后賣不出去,便遺棄在集市上,那時候集市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一個紙箱子里就一直黃色的小狗,無人問津,當時不知是本慫纏著母親,還是母親大發(fā)慈悲,年歲久遠已記不清,那時候,剛上初中吧,零七零八年左右,本慫也就十一二歲左右,于是抱她回家,但不過幾日,她就掉進了本慫家的腌缸里,說的有點小了,那是一個池子,有一間屋子那么大,絲毫不夸張,這個以后再聊為什么有這個池子,重要的是池子里是空的,然后花兒,爬上邊緣掉下去了,兩米多的高度,小小的她掉下去,把吃的東西摔出來了,竟然沒摔死,那時候真的很神奇,甚至魔幻,但之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和他同期的小黑,沒有福氣,溺死在了糞池里,小黑因死的好慘,和出場時間不多,就不多聊了,之后花兒或許見證了同伴的離去,認識了生命的可貴,所以即使在本慫家前面就是大馬路的情況下,也未出現(xiàn)所擔憂的車禍身亡,一直掌握著良好道路躲車高超技術(shù)。
不知是誰的幸運,本慫與花兒的童年是相互陪伴的,但長大后也分道揚鑣,最后相聚于舊,相視眼中是熟悉與陌生,但狗狗永遠是快樂。童年,剛來時,本慫給她搭房子,就是用柴火與麻袋,筐子,不同于大城市的精致,但花兒也不滿意,不理解我在干神魔?所以年幼的本慫也是沉不住氣,就開始恐嚇驅(qū)趕讓花兒進去,但那時候花兒也不記恨,不怕我,是狗狗的素養(yǎng)吧,之后訓(xùn)練名字,用食物獎勵法,后一塊瘋跑,觀察她去溝溝道道,與其他伙伴玩,撿垃圾,從飯店的殘余中撿骨頭,很是標準的田園犬生活。
花兒記憶最深刻的是懂禮貌,遇到陌生人會叫,警示與驚退,但從不去沖上去咬人,很懂禮貌,多次受到了母親的表揚,而親戚家里人,花兒會熱情的迎上去,嗅嗅你,舔舔你,尾巴搖動起來,當然搖動的最熱烈的肯定是回家歸來的本慫了。
之后便是本慫的變態(tài)的觀察,看花兒的方式,沒成功,花兒很高的田園犬,全身是金黃,之后變?yōu)樽攸S,黑黃,顏色很難描述,就是油光黑亮的黃,眉心附近也有抹白色,有想過叫他二郎神,也想起曾抱著他在床上睡覺,夏夜,花兒打開紗門,自己進來讓我撫摸他,或在地上陪本慫入睡,或是自己凝望一段時間后,悄悄離去。
回歸正題,雖然沒見到花兒的房事,但見過她的伙伴進行,本慫那個地方的方言是拉秧子,后花兒懷孕,肚子的變化,身體的變化,本慫也是參與其中,花兒生孩子,也是在幼小的本慫的觀察下,進行的,一個兩個三個,之后忘記了,花兒開始咬斷氣袋,舔掉黏黏的東西,小狗就去尋找奶水,眼是睜不開的,三四天吧,那時候會感覺生命啊,是這樣啊,好神奇!
之后開始去上寄宿高中,三年回家不多,但一回家,花兒那大風扇般的尾巴,總讓本慫感到親切,再往后大學(xué)外地上學(xué),父母也做生意,不在家,只有爺爺會時不時喂食,但大多也是在空空的房子里,不知道的孤獨。
最后花兒不是老了還是病了,那時本慫還在上學(xué),也沒有顧得上,只是在某天接到電話,聊著聊著,突然說花兒去世了,然后賣掉了,在農(nóng)村,這就是狗的歸宿,要嗎被偷,要么后被賣,埋葬是大城市的情懷,農(nóng)村有點只是生計,就像富二代與留守兒童一樣,就是命運的選擇,無法去評判,更無法更改!
花兒不知有沒有留下照片,但她會在本慫的心中有個模糊又清晰的形象,雖然本慫是個好的主人,但她是好的伙伴,對了,她和貓相處的很好,冬天依偎著睡覺,白天貓在狗身上曬太陽,本慫一家拍過照片,不過是否還能找到,也不好說,時間在藏著好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