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悶氣后,黃瑩瑩一臉不爽的走了。
郝繡花兒和男人在里面開心的吃著,故意氣死那個不要臉的。
賤人氣走飯吃足,郝繡花兒興奮的拍了拍肚子,只聽見“嗝”的一聲,郝繡花兒才反應過來要注意場合。
任務完成,系統提示獎勵到賬,這次到賬的直接是錢,聽著系統的提示,郝繡花兒嘗試著摸了摸口袋。
手剛放進去,郝繡花兒又快速的退了出來,像被電擊了一樣,男人看的是一臉好奇。
“怎么了?”
看著郝繡花兒這么古怪,男人一臉不解的問。
郝繡花兒告訴他沒什么,讓他加快速度去看車,還說再晚了回去就看不見了。
男人心想:這人估計是忘記他這車有車燈了吧?
真是健忘,以后結婚了可怎么得了哦?
看著郝繡花兒快步向前,男人也跟了上去,到停車的地方停下來,打開車門叫郝繡花兒先上車。
因為受了氣,黃瑩瑩又跑到郭甜甜家里去訴說委屈,把事情的原委給郭甜甜講一遍,郭甜甜也同樣是氣的咬牙。
她沒想到郝繡花兒這么的不要臉。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摟著她心愛男人的胳膊。
此仇不報,非美女。
拍著黃瑩瑩的肩說道:“瑩瑩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找那個野屠夫報回來的。”
“咳咳……”黃瑩瑩急的杯子里的水都咳了出來,激動的說道:“好。”
倆人從鎮上回來,郝繡花兒上了套茅房,在茅房的外面郝繡花兒發現了一套殺豬刀,連盒子都沒撕,不得不說這系統真夠意思。
激動了一會兒過后,郝繡花兒又把殺豬刀放了回去。
她還沒想好跟男人怎么說?所以不能拿出來得瑟。
放回去以后,郝繡花兒撿了些稻草蓋上,這些草是她以前冬天給牛喂食兒用的,如今冬天也過去了,牛也用不著。
提緊了褲腰帶,郝繡花兒打算大搖大擺的走回去,茅房的房梁上全是蜘蛛網,一頭撞上去弄的她滿頭都是。
為了學鎮上的人那么講究,郝繡花兒還特意到池子邊洗了把手,手滑到手心非常涼快,郝繡花兒干脆給臉上也沖了下涼。
走到灶房,男人正在燒火煮豬食,今天出去一天,籠里的豬也餓了一天,聽著籠里得動靜郝繡花兒就知道籠里豬快餓瘋了。
食兒燒好后,郝繡花兒提到豬籠去喂,豬火急火燎的吃著,生怕別人跟它搶似的。
喂完食兒,郝繡花兒到雞窩撿了兩個雞蛋,吃食的有一窩,下蛋的雞只有兩只,對著吃食的雞郝繡花兒調侃:“你們這些雞崽子,是不是又把蛋生到隔壁老王家去了?”
這些雞剛開始的時候蛋總是下錯地方,有好幾次她都看見自家的雞到王大叔雞窩里下蛋,趕了幾次,回來之后傲嬌的連蛋都不下了。
郝繡花兒拿著雞蛋看一群雞吃食,這時在外面玩的小黑也擺著屁股回來了,伸著舌頭像是熱的很一樣。
“你個狗崽子,你還知道回來?你不是跟著隔壁小黃跑了么?下次再這么晚回來不給你飯吃。”
大黑狗像聽得懂話似的趴下來,低著腦袋一直在地上嗅。
跟牲口計較完,郝繡花兒提著豬食桶進屋,男人已經做好了飯,接下圍裙道:“吃飯吧!”
郝繡花兒把雞蛋放進碗柜底下的盆兒里,打算讓郝麗下次幫著她拿到鎮上去賣,反正她也不怎么吃雞蛋,再說了這么多雞蛋,她和男人也吃不完。
吃完飯后,郝繡花兒在村里溜達一圈兒,大黑狗在后面跟著,走著走著,郝繡花兒在小溪溝坐下,拿著棕葉扇到石凳子上歇涼。
小溪溝對面是一塊農地,里面種著玉米和土豆,這塊兒地是二嬸兒家的,沒事兒的時候就見她到地里忙活。
看著對門綠油油的一片,郝繡花兒又心生出新的想法,她覺得自己也可以種點兒農作物,到時候叫郝麗帶到鎮上去賣。
至于賣來的錢嘛……她覺得可以和郝麗平分。
殺豬她擅長,賣菜這活兒她還真不如郝麗有頭腦。
在石板上坐了一會兒,郝繡花兒起身一直沿著河堤走,不遠處便是郝麗的家,只見她家的大黃狗“汪汪汪”的叫著,房屋頂上炊煙裊裊。
看樣子應該是從鎮上剛回來。
四鄰八村兒除了于嬸兒家,就郝麗家里條件比較好,去的地方多,在同村人眼里算的上是有見識的人。
走到籬笆外,只見一輛三輪兒在院兒里擺著,黃狗子越叫越兇,郝麗提著韭菜從屋里走了出來。
“繡花兒來了?快屋里坐。”
看著郝繡花兒來,郝麗熱情的笑笑,之后又蹲在池子邊忙自己的,大黃狗一直叫,郝麗忍不住把狗罵了一頓。
被罵過后,狗子像人一樣老實了,趴在那兒不敢動,一直不服氣的“嗯嗯嗯”的哼叫。
洗完菜,郝繡花兒跟著郝麗一起走進去。
郝麗笑著調侃郝繡花兒咋這么有空?郝繡花兒說有事找她商量。
把心里的想法跟郝麗說了一遍,郝麗覺得還可以。
就是不能保證把菜全賣出去,跟郝繡花兒說到時候別怪她。
郝繡花兒笑著說沒事兒,只要郝麗肯幫忙就行,到時候賣來的錢兩人對半,說自己拿少點兒都沒關系。
聽著郝繡花兒這么說,郝麗猶豫不決的心也放下了。
答應她,叫她明天開始熏菜,成熟后她會每天早上用三輪來拉。
事情談妥,郝繡花兒高興的應了一聲,在郝麗家閑聊了一會兒,隨后又興高采烈的走回去。
回去后,郝繡花兒到自家地里逛了一圈兒,地就挨著郝繡花兒家旁邊,平時忙于殺豬也就沒怎么管。
地里的草長了兩丈多高,旁邊的柵欄也都倒了下去,郝繡花兒把柵欄搬回去當柴火,拿著柴刀到地里鋤草。
地里的草除完,天大概朦朦黑,郝繡花兒又到竹林里砍了細竹子,用棕葉捆綁后又重新做了個圍欄。
地里改頭換面后,看上去舒服多了,之前就像個胡子邋遢的老人,現在更像個活力四射的俊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