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郝繡花兒開鋪子的事,郭甜甜有意沒意跑來諷刺,每次都被郝繡花兒轟出去,有一次還被郝繡花兒澆了一盆豬食。
郭甜甜當然不服氣了,三天兩頭來找郝繡花兒麻煩,還說之前賣橘子那件事是她干的,郝繡花兒當場就給了她一巴掌。
郭:“郝繡花兒,你瘋了?敢打我?”
郝:“老娘打的就是你。”
她說怎么那籮筐會蹦出一塊石頭來?
原來是這個瘋女人干的好事。
郭:撕心裂,抓狂……“郝繡花兒,你個瘋子。”
干不過,郭甜甜氣急敗壞的走了,郝繡花兒找個位置坐下,一邊喝茶降火一邊扇扇子。
六月的天就像火爐一樣,郝繡花兒穿著短袖都覺得熱,知了在棚里“嗚啦嗚啦”的叫,郝繡花兒突然發現了商機。
上次去鎮里,她發現有人收知了做藥,而且價格還不便宜,要是趁著空閑的時候去山里抓幾只,應該能換的不少錢。
和男人商量了一下,郝繡花兒決定明天就去抓知了,包了一盆子飯,男人在前郝繡花兒在后。
知了一般都趴在果子樹上,地上也有不少,就是沒有樹葉上的眼色好看,郝繡花兒用她那火眼精金到樹葉之間掃描,一抓一個一個跟鬧著玩似的。
突然,郝繡花兒發現自己抓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近一看是一條蛇,郝繡花兒想扔出去,可是這時蛇已經咬到她的皮膚。
紅色的暈圈到郝繡花兒頭頂轉悠,她覺得腦袋好暈,甚至覺得天空在打轉,一個白眼翻過去,郝繡花兒“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下。
看著郝繡花兒被摔倒,男人趕緊帶她去看醫生,醫生說郝繡花兒中了蛇毒,最多活不過三天。
這樣的打擊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茶不思飯不進,整天郁郁寡歡,就短短的兩天時間男人整整瘦了一圈。
【嘟嘟嘟……開啟治療模式……】
宿主:郝繡花兒
治療項目:清蛇毒
代碼:233
治療時間還剩: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治療完成。
腦子里的代碼清空后,郝繡花兒奇跡般的蘇醒過來,坐在床頭,雙眼無辜的觀望四周。
“我怎么了?我怎么在這兒啊?”
郝繡花兒嘴里嘟囔,男人看著郝繡花兒蘇醒心里無比激動,握著繡花兒的手說:“沒事,你剛才睡了一覺。”
碰到針頭,郝繡花兒感覺好疼,下意識的往后縮,她感覺腦袋輕輕的,像是里面的系統多了一個功能。
【恭喜主人開啟治療功能,擁有此功能后,以后您的病會不治而愈。】
真的假的?不治而愈?
郝繡花兒果斷的拔掉手上的針頭,發現手背真的不疼了,不過針孔還在,看起來有點兒腫。
男人很不理解郝繡花兒的行為,在他看來郝繡花兒一定是瘋了,趕緊叫醫生過來,把針頭又重新插上。
看著郝繡花兒復活,連醫生都嚇了一跳,像被這種青蛇咬過的人多半都沒救,沒想到這人這么命大。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幫郝繡花兒插好針后,醫生還為她開了幾貼藥,順便還問她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郝繡花兒說沒有,醫生總算才放心。
躺在床上郝繡花兒回想著系統剛才所說的治療術。
這是個什么東西?難道她上次掉到河里沒淹死也是與這東西有關?
看著窗外的落日,郝繡花兒泛白的嘴唇抿了一下,跟男人說她想吃蛋炒飯,男人又跑回去去做。
傍晚,郝繡花兒的腦子又出現那一串233的代碼,這一次她的眼睛是閉著著,系統告訴她說這是夜間治療模式。
想不到這系統還挺好的啊!
這樣一來她倒擁有金剛不壞之身了。
郝繡花兒在心里竊喜。
【那可不一定主人,不按規矩做任務時同樣會人道毀滅。】
額……讓她高興高興不好嘛?
非得用殘忍的話來打斷她。
因為沒啥事,郝繡花兒觀察兩天就出院了,出院后生意特別忙,光到店鋪找她的人就增添了是十幾個。
“哎喲!繡花兒啊~你可回來了,這幾天你去哪兒了?我們家那老鬼,天天催著我來找你殺豬。”
說話的婦人姓胡,是村長家的大外甥,托著郝繡花兒的手一臉著急的樣子。
“也沒去哪兒,身體不適,在家休息。”
郝繡花兒順著椅子坐下,舉著提壺給婦人倒了杯茶。
婦人小抿一口,問郝繡花兒是否有時間?
郝繡花兒說她下午才有空,叫她找好后生把水燒好。
婦人答應了她,放下茶杯趕緊回去,婦人走后,郝繡花兒跨著殺豬刀火急火燎的出門。
今天的任務是兩戶人家,一戶人家姓周,一戶人家姓白,因為一家人家喜得千金,所以系統才將這兩戶人家排在前面。
郝繡花兒先去的是周姓人家里,這人在村里風評挺好,誰家有臟活兒累活兒都幫著干,如今家里有事,大家伙兒都免費來他家幫忙。
周姓人家里比較窮,住的是草房子,去年吹大風把他家的房屋吹趴后,村民們又捐錢給他造了一個簡單的木房。
挎著蛇皮袋到周鵬家里,許多人都在院子里忙活,媳婦坐在火坑旁,手里抱著娃,頭上纏著一坨手巾。
“繡花兒來了?來來來,找地方坐。”
主人家很熱情的給郝繡花兒提來板凳兒,郝繡花兒一屁股坐下,等到水燒開后,才同后生一起殺豬。
因為有人幫忙,后生都是隨便叫的,家里的后生也被郝繡花兒帶了出來,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郝繡花兒可從沒讓這塊肥水流過。
準備殺豬的時候,豬在籠里吃食,郝繡花兒等到它吃飽才動手,她不想豬成為餓死鬼。
拖到案板上放下后,郝繡花兒順手就是一刀,豬慘兮兮的叫著,郝繡花兒掐著豬頭放血。
因為血比較新鮮,郝繡花兒叫主人家當場拿到灶房去炒,一只腳蹬在木桶上面,兩只手在那兒使勁的刮毛。
毛刮好后吊到梯子上解刨,郝繡花兒一切都是那么從容,從頭至尾沒出過一滴汗,旁邊幫忙的人卻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