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繡花兒的技術現在是突飛猛進,一般人和她比根本比不過她,手套戴上后,郝繡花兒幾分鐘就把毛脫干凈了。
毛脫干凈后就是解刨,郝繡花兒動作迅速,現在的手藝,說她是鎮上來的都不過分。
以前瞧不上郝繡花兒,現在看到這手藝后,主人家對郝繡花兒是刮目相看,好吃好喝待著,還說明年照樣請她殺豬。
忙活完,郝繡花兒拍拍屁股走人,錢都是對面主人家親自送過來的,不僅給男人漲了工錢,給她也漲了十塊。
郝繡花兒受寵若驚,這家人摳門的程度算的上和唐允家一樣,如今這么大方,她還真是不敢相信。
不過既然給她了,那她就不客氣了,收下主人家的紅包,還意思性的說了聲“謝謝”。
村長到郝繡花兒家送口信兒的事兒沒多久就傳開了,王生氣的不行,他覺得沒與郝繡花兒干成,都是男人害得。
于是乎,就想了個歪點子,準備在男人落單的時候給他一點兒教訓。
叔能忍,嬸兒不能忍。
這天殺完豬,男人打算到集市上給郝繡花兒買些吃的,聽說村兒里從鎮上進的芒果不錯,他打算買一些來,給郝繡花兒嘗嘗。
村里的集市比想象中的要熱鬧,雖然沒有鎮上的車水馬龍,但也算的上是村里最繁華的地方,泥巴路兩邊全是米粉館兒,小商小販則是蹲在館子周圍賣菜。
“老板,芒果怎么賣?”拾起一顆芒果,男人放在手心里折了折,老板提著秤伸開五指,笑著說:“十塊錢五斤。”
“這么貴?”男人喃喃自語,抬起頭問:“能不能便宜點?”
“哎呀,小伙子,我這已經夠便宜了。你是別個村兒的吧!村兒里面誰不知道我王大寶賣東西便宜?”
老板自賣自夸,男人也沒再討價還價下去,裝好芒果后男人準備給錢,只見老板手中的芒果被人一掌打翻了。
“王大寶,誰叫你賣東西給這個人的?”
后生語氣很沖,老板點頭哈腰的叫了聲:“生哥。”
后生滿意的應了聲,一腳盤坐在老板原來的位置,嘴里叼著狗尾草,甚是囂張。
“你叫什么名字?冷什么初是吧?過來,你生哥教教你做人。”
男人沒有理他,更沒有像老板那樣點頭哈腰的順著他,后生當場就火了,一腳踢翻了老板的攤子。
“你生哥跟你說話呢!你是耳聾了還是咋的?大寶,去,把這小子給我叫過來。”
后生一副天王老子的樣子,老板也只好按照他說的話去做,因為在小溪村兒,他王生就是地頭蛇。
老板拉了下男人的袖子,男人杵在那兒沒動,眼神里充滿了恨意,當場甩袖子要走,王生從椅子上起來把他攔住。
“喲呵!膽兒挺肥啊!你生哥的話都不聽了是吧?啊?”
后生捏著男人的下巴,豪不給面子的在男人臉上扇了兩下,男人氣的冒煙,怒吼王生把他的臟手放下。
王生哪兒能容易這么聽話?沒有放開臉上的手就算了,一直拍著男人臉頰,試探男人的底線。
男人忍無可忍,一掌把王生推到在地,王生從地上爬起來,跳起來就是一巴掌。“你他媽活膩歪了是吧?”
男人咬著牙,眼眶通紅,豪不畏懼的向王生逼近,含著恨意說了句:“是。”
王生覺得沒面子,拽著男人就是一頓暴打,后來過路的村長來了,指責王生不是東西,警告他要是再狐假虎威就把他趕出去。
被村長口頭教育后,王生很不服氣的走了。
本來心里就恨男人,被村長這么數落一頓之后,心里就更恨了。
王生走之后,村長把男人送了回去。
問他住哪兒?他說他住郝繡花兒家。
剛躺下去休息會兒,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郝繡花兒跑出去看了一下,只見村長攙扶著一個滿嘴是傷的青年站在院子外面。
郝:“村長,這是怎么了?”看見男人受傷,郝繡花兒飛一般的跑出去。
村長說他去鎮上買肥料,回來的時候看見有人打架,就充當了回和事佬。
說明細節之后,村長說他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郝繡花兒把男人扶進去,又像之前那樣給他上藥。
擼開袖口的時候,男人提了一袋芒果上來,眼睛腫腫的,但是嘴唇還再笑。
“給你,嘗嘗。”
郝繡花兒很艱難的接下男人給她的芒果,她覺得手臂好重,心里卻在泛酸。
“放那兒吧!我等會兒吃。”
郝繡花兒把芒果隨手一放,接著給男人上藥,男人叫她先嘗嘗,說是從鎮上進的。
郝繡花兒沒聽他的,叫他手伸直別動,不然直接擰斷。
郝繡花兒的威脅果真管用,男人一點兒也不敢動,因為他知道她就是這個寶脾氣。
幫男人上好藥,郝繡花兒直接去王生家里替男人出氣,王生和父母到堂屋剝玉米,一進門郝繡花兒就指著堂屋嚷嚷。
后來,王生母親聽不下去打了郝繡花兒一巴掌,郝繡花兒急了,當場就和王生的母親撕了起來。
王生母親顯然干不過郝繡花兒,就她這彪悍的身桿子,壓下去五個王生母親也受不了,要不是最后王生和他老爸扯勸,估計王生的媽得蜷在地下。
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郝繡花兒拍拍屁股走了。
王生咬著牙在心里搓搓:說日后見面一定要郝繡花兒好看。
干完架回家,郝繡花兒心情大好,總算幫男人出了一口惡氣,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剛坐上板凳兒,郝繡花兒居然聽見系統給她的獎勵,說她拔刀相助見義勇為,獎勵她1庖丁點。
嗯···雖然少是少了點,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屋里不是一般的沉寂,郝繡花兒下意識的掃了男人一眼,男人腫著包子臉,也在瞇著眼睛對她看。
被看的不好意思,郝繡花兒把頭扭過去,很平靜的說:“想吃點兒什么?”
男人說他不餓,郝繡花兒也沒再問下去,在灶房炒了一盤蛋炒飯,沒經男人同意,就粗魯的塞進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