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娃娃親
- 農門毒婦又磨刀了
- 菠菜超人
- 2005字
- 2019-07-27 20:08:24
最后,男人實在沒辦法,只好把郝繡花兒抱住,由于力氣太大,一把就被郝繡花兒掙脫到地下。
只聽見“嘶嘶”的兩聲,男人的手肘脫了層皮,聽著男人這么叫,郝繡花兒緊繃的臉又松了下來。
“真是沒用,等著啊!”
說完,郝繡花兒從屋里拿草藥。
藥是男人上次用剩下的,這藥放著她幾乎都沒怎么用,全給這個弱雞用了。
拿來碎布和繩子,郝繡花兒給男人包上,只見男人嘴角抽搐,看樣子疼的不得了。
“得了,一個大老爺們兒,能不能剛強一點兒?這點兒小傷至于嗎?”
郝繡花兒很無語的朝男人身上掃一眼,只見男人盯著她看,最后心軟的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扶起來后,郝繡花兒還給他找了把椅子,叫他傷口別沾水,然后繼續蹲在池子邊磨刀。
因為破壞了郝繡花兒和男人的感情,郭甜甜心情大好,準備跑去郝繡花兒家看看,堂屋外的場景讓她的氣的咬牙。
磨完殺豬刀,郝繡花兒準備去殺豬,男人把她的手拉住,并且還親切了的說了句:“別太累。”
這一幕可是把郭甜甜氣壞了,牙齒咬著“嘖嘖”響,在門口偷窺了一會兒,最后氣急敗壞的回去。
這次系統給郝繡花兒的任務是不收工錢殺豬。
要殺豬的人家姓葉,是個年邁的孤寡老人,兒子死后老人一直由村民的扶貧機構贍養,去年機構出錢給買了一頭豬,如今豬長大了,村長希望能有幾個年輕人去她家幫幫她。
本來郝繡花兒打算帶男人一起去的,可是這弱雞太弱了,稍微一碰就摔倒,她也真是欲哭無淚啊!
去葉婆婆家的路上,郝繡花兒順帶叫了幾個后生,也給他們說明了情況,說這次殺豬是沒有工錢的,愿意去的去,不愿意去不勉強。
村里還是好心人多,郝繡花兒這么一說,村里大部分后生都愿意去,最后挑了幾個手腳麻利的,跟著郝繡花兒去了葉婆婆家。
葉婆婆躺在床上,家里的灶鍋也沒有燒水。
郝繡花兒去之后先是把灶鍋裝滿水,然后鍋底下堆滿了柴火。
水燒開后,郝繡花兒同幾個后生把豬麻利兒的拉出來,豬長的很壯實,拉出來費了好大一盤功夫。
只見“搓搓”兩刀,郝繡花兒的殺豬刀由白變紅,緊接著豬血像涌泉一樣冒出來。
毛也是刮的相當快,不僅快而且干凈,與之前所說的毛屠夫簡直判若兩人。
后生王:“繡花兒啊~聽說你現在手藝了得看來是真的。”
郝:“哪里?哪里?”
拍郝繡花兒馬屁的人叫王生,以前郝繡花兒還在她娘肚子里的時候就與此人訂過娃娃親,此人也有意娶她,只是當時的郝繡花兒家道中落,此人便打消了念頭,如今看郝繡花兒這么能干,王生的心里又萌生出了娶她的想法。
王生:“繡花兒啊~找婆家了嗎?”
郝:“還沒呢!”
王:靦腆的笑笑。“要不咱倆湊合湊合吧?”
郝繡花兒這次沒像之前那樣隨便答應,感覺這次的心被填的滿滿的,不知道是誰,反正就是沒有了空余的位置。
王:“哎呀!開什么玩笑?你那么年輕,找什么樣的姑娘找不到的?”
郝繡花兒笑笑,想著轉移話題,后生還就偏往這個話題上帶。
王:“哎呀!外面的姑娘哪兒有你好啊?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我帶媒婆去你家提親。”
沒等郝繡花兒開口,后生就先溜走了。
他知道郝繡花兒父親死的時候給她留了一塊地。
聽說鎮里最近有人來村里搞開發,看中的正是那塊地。
綁住郝繡花兒這個大財神他以后吃喝玩樂還用愁?
不過郝繡花兒對這人可沒半點兒意思,就是因為他這句話,郝繡花兒回去之后愁了好久。
坐在冰涼的竹椅上,郝繡花兒收到系統發來的獎勵提示,郝繡花兒聽而不聞,撐著下巴繼續發愁。
與平時一回來嘻嘻哈哈的郝繡花兒相比,今天的郝繡花兒少了些活力,男人看出來了,這人心里有心事。
就在男人準備張口的時候,郝繡花兒提著椅子進去了,坐在堂屋繼續唉聲嘆氣。
寧靜的下午,太陽的光線折射在木屋的每個角落。
胖橘貓裹的黑漆漆的從灶孔里跑出來,跑到郝繡花兒旁邊,用腦袋不停的蹭郝繡花兒的小腿。
郝繡花兒從椅子上站起來,無精打采的走到灶房弄飯,灶房里特別亮堂,跟照了幾盞燈一樣。
郝繡花兒蹲在地上,拾了些干柴火,男人從后門進來,慢吞吞的走到她身邊。
“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
“沒有。”
郝繡花兒一邊搖頭一邊生火,她不知怎么跟男人說,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王生果真帶著媒婆和聘禮來了。
說是聘禮,好像也算不上,就兩塊臘肉一包紅糖。
剛上臺階就聽見媒婆吶喊,王生提著兩塊肉跟著媒婆一起走進來。
“繡花兒啊~起來了?”
摸著郝繡花兒的手,媒婆順著椅子坐下,王生把臘肉放到堂屋的桌上后也跟著坐下。
郝繡花兒一臉尷尬,不知道怎么辦?
最后靈機一動,把男人推上前。
“王姨,這是我未婚夫,叫他也坐下吧?”
“未婚夫?”
聽到這稱呼,媒婆愣住了。
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
她做媒從不做有對象的媒,如今別人都名花兒有主了,她這不是打自己的老臉么?
坐在椅子上,媒婆不停的朝后生使眼色,后生不但沒走,還站起來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和繡花兒是訂個娃娃親的,按理說我才是她的未婚夫,至于你嘛……”后生走到男人面前,用嫌棄的眼神朝他身上掃了一眼。
“我和繡花兒結婚的時候可以考慮讓你當個見證人。”
“娃娃親?”呵!
嘴角上揚,男人不屑一笑。
都什么年代了?跟他談娃娃親?真是愚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