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李梅這個靠山后,郭甜甜更是無比囂張。
都說李梅是村兒里出了名的潑,她還就不信她郝繡花兒能斗的過李梅?
從李梅家出來,郭甜甜嘴角上揚,今天郝繡花兒惹的她不痛快,她非要找她把這個仇報回來。
走到郝繡花兒家,郝繡花兒躺在涼椅上乘涼,郭甜甜沒事兒找事兒,沖上去對著郝繡花兒的椅子一腳。
郝繡花兒二話沒說,站起來就是一巴掌,并且質問:“郭甜甜,你沒事兒找事兒是吧?”
她好像就是沒事兒找事。
瞪著眼珠子郭甜甜不服氣的說道:“郝繡花兒,有本事,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這么賤的要求郝繡花兒還是第一次聽,為了滿足她,郝繡花兒又是一巴掌甩過去。
這一巴掌過去郭甜甜急了,跟個瘋子一樣找郝繡花兒拼命。
倆人糾纏了一會兒,郝繡花兒想結束了。
干脆直接用水龍頭潑水,像之前她對她的那樣。
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過去郭甜甜發(fā)怒了,雙腳不停的跺地,抓狂一樣大喊郝繡花兒的名字。
你喜歡喊就使勁喊,她又不理你的。
看著郭甜甜跟個失心瘋似的,郝繡花兒抱著涼椅視若無睹的進屋。
這樣的打擊把郭甜甜氣的不輕,她氣沖沖的從郝繡花兒家離開,帶著濕漉漉的身子重回李梅家里。
“甜甜……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掉河里了吧?”
看著郭甜甜跟落湯雞一樣李梅問,郭甜甜向李梅訴苦,說郝繡花兒打她,叫她為自己報仇。
“你去找郝繡花兒了?哎呀!你現在沒事兒去招惹她干什么?咱們得有計劃。你這樣……我只能說活該。”
李梅的話又一次讓郭甜甜受打擊,已經被郝繡花兒欺負了,沒想到她還說這樣的話。
對于郭甜甜,李梅也是搖頭了,空有一副皮囊沒有腦子,簡直比豬還笨。
見郭甜甜沒有做聲,李梅叫她先回去,報仇的事,等日后再商量。
郭甜甜沒想到,李梅這樣膽小,以前看她不是挺潑的么?沒想到這么沒用。
李梅靠不到,她打算靠自己,這個仇她無論如何都要報回來滴。
兩天后——
郝繡花兒又收到一個任務,這一次是去黃姨家殺豬。
黃姨是村里的婦女主任,因為孫子在鎮(zhèn)上上學想吃豬肉,所以她才決定殺豬。
“繡花兒啊你快點兒,我家里的水快燒開了。”
“好的黃姨,我馬上來。”
收拾殺豬工具,郝繡花兒匆匆出門,黃姨家離郝繡花兒家也不遠,所以跑過去也只就幾分鐘的功夫。
殺豬的人黃姨早就找好了,包括男人在內總共4個后生。
“黃姨,你家豬關在哪兒啊?”
“在后院兒,我?guī)闳ァ!?
殺豬大隊跟在黃姨后頭去了后院兒,豬在豬籠里叫著,仿佛在求饒一樣。
“就是這里了。”
打開籠門黃姨讓郝繡花兒他們進去,豬籠里全都是屎,男人不小心打了個滑。
“誒喲!若初,小心著點兒,豬籠里打滑。”
聽完黃姨的建議男人點了下頭,隨后幫著抬豬,花了老半天功夫才將豬抬出去。
豬抬出去后,郝繡花兒麻利兒就是兩刀,郝繡花兒“嚯嚯嚯”的放血,血放盡后豬死了,郝繡花兒放在桶里脫毛。
脫毛和解刨郝繡花兒只花了十分鐘,全程沒讓一個男人上手。
任務完成只聽見腦袋“噌噌”兩下。
【任務完成,獲得5庖丁值。】
普通任務完成獎勵總是那么少,郝繡花兒沒去理會,畢竟這錢只有總任務完成后才能得到。
“黃姨,鹽抹好了,你找人抬進去吧!”
“哎!好。”
黃姨擦了下手上的水,然后給郝繡花兒錢,叫她留下來吃飯她也不吃。
給完郝繡花兒工錢,黃姨又給幫忙的人工錢,看著郝繡花兒要走,男人跟在她屁股后面。
“我送你吧!”
“不用。”
她家又不遠,用得著送嗎?
就算不要送,男人還是執(zhí)意要送,走到岔路口的時候幾個陌生人沖出來,手里拿著刀,像是要打劫。
“小子,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實相的話,趕緊滾。”
這種關鍵時候他怎么能走?男人非但沒走,還擋在郝繡花兒前面,讓她先走。
“喲呵!你還想英雄救美啊?大爺我今天成全你。”
沒等男人注意,陌生人沖上去就是一拳,“砰砰砰”幾拳,揍的男人酸水都出來了。
這么弱的弱雞,郝繡花兒實在是看不下去,放下殺豬刀沖過去,麻利兒的給男人一個過肩摔。
被壓在地下陌生人不叫板了,郝繡花兒問他服不服?他一直點頭說服。
就郝繡花兒那身軀壓下去就是斃命,為了不出人命郝繡花兒果斷放了他。
奸詐之人怎能相信?陌生男人表面說服,實際上又想從背后出手,郝繡花兒一把將他的手抓住了,抓著衣領“啪啪”就是幾耳光。
見此女子如此厲害,陌生男人再也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摸著滾燙的臉頰求饒,郝繡花兒說了一句:“滾。”
男人滾后,弱雞男還蹲在地下。
她就沒見過這么弱的男人,明明打不贏還死要逞強。
“沒事兒吧?”見男人額頭上都是傷郝繡花兒輕輕的問,雖然他水平挺次,但是這種精神值得表揚。
男人沒有做聲,只是微微的搖頭。
瞎子都能看出來肯定有事。
“好了,別逞能了,去我家吧!我給你包扎一下。”
認識這么久郝繡花兒還是第一次請他,以前都是扛,現在好像溫柔了許多。
男人沒拒絕也沒答應,反正就是跟著郝繡花兒的腳步走。
郝繡花兒把他帶回去,擂了點草藥給他敷上。
“你這傷口別碰水知道嗎?沒事兒的時候把這種草擂爛了自己敷。”
郝繡花兒跟個大夫似的,以前哪兒出血哪兒擦破皮兒,二叔都給她上這種草藥,久而久之就記住了。
“嗯!”男人點了下頭,然后又看向她。
這人怎么變溫柔了?
以前她不總是大喊大叫的嘛?
大概看了好久,男人才回過神兒來,郝繡花兒以為她要走,給了他一個裝草藥的袋子。
“那個……我餓了,你們家有飯吧?”
男人不但沒走,還想方設法蹭飯,看在他剛才仗義出手的份上,郝繡花兒應了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