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嚶嚶要抱抱,大壞蛋你好討厭,哼哼要抱抱,都怪你呀,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那小拳拳捶你胸口,哼哼嚶嚶要抱抱!”
水泊梁山太上當家王權:“很好,李逵,你唱的真是太好聽了,我的吐槽能量暴走了,走咋們推翻宋家江山,宋江,你來做皇帝,老夫還要去泰西諸國見金發小蘿莉呢,”
宋江流了一滴汗:“都憑太上當家做主。”
事情為何變成這個樣子,還要從挖出一百零八星石碑說起。
話說那天,夜黑風高,李逵正像個威猛漢子一樣挖著石碑。
當石碑挖出時,天上突然綻放萬道紫氣,王權的聲音從天空中漸漸下沉。
”吾乃北極紫微大帝三清四御之一,有感108星出世,特來觀禮,順便來做做土皇帝,不要懷疑,朕才不是假冒的嘞。”
就這樣,王權假冒北極紫微大帝,進了水泊梁山,成了太上當家。
時間回到這里,王權用太初王權劍載著108星,直達宋朝京師,別問,問就沒查資料。
王權牽引星辰之力,一時間白日見星。
宋朝星官:“不好了,白日見星,乾坤顛倒,這是亡國之照啊,快去稟報皇上。咳咳。”
觀星官吐血而亡。
王權在皇宮上空顯化萬丈金身
“爾等凡夫俗子,今朕欲改天換地,再造乾坤,老趙家的江山,就歸我了,奧義,人族記憶修改術,宋江為當今圣上,好了,老宋啊,快去坐龍椅吧,還熱乎著呢,本太上當家要去泰西之地嘍,別送,送就給口酒喝,朕去也。”
同年,大宋江山易主,宋江成為新宋皇帝,有108位猛將輔佐,北上伐幽云十六州,收服舊山河。
而我們的王權,卻一不小心跑去了地府。
王權睜開眼睛:“哎呀?我死了嗎,這就是陰曹地府啊,我吹爆這個,果然夠陰森,好恐怖啊
恐怖的我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風一般的男子~,”
三生石:“我呸呸呸,哪來的臭不要臉的家伙,跟當年的王權一樣,臥槽!王權,你咋又雙叒叕死了,哥們兒,伏特加走一個!噸噸噸。”
王權:“石頭也會喝酒?奇哉怪也,來來來,給你死亡伏特加!噸噸噸。”
王權:“達瓦里氏,你也來地府建立蘇維埃政權嗎?達瓦里氏伏特加!”
三生石放下了伏特加并用枷鎖套住了王權:“有情報說有個大惡魔準備革了地府命,原來是你這癟犢子,受死吧,烏拉烏拉,華夏地府可不能讓你們給端了。”
三生石押解著王權下了油鍋,炸出一噸靈光神油,并表示十分高興!
王權突然不在掙扎,想起了前世:“故國不在,神游夢里醉無眠,一劍開皇,淚濕裳。血染江山心彷徨,賊老天,我太初王權國最后的太子,誓向天道復仇!”
三生石當時就一個耳刮子扇上去:“王權,瞧把你給能的,六道輪回開了這么久,大家可都是輪回坐過皇帝的人啊,誰也別說誰,
你要向天道復仇可以,但是別擾了黎民百姓,不然你的靈魂會被我親手念成靈泥,承蒙七公子照顧,讓你又活一世,你也別整天想著逆伐天道,時也命也,懂?不懂打死。”
王權沸騰的大腦冷靜了下來:“也成,我只是無事可做而已,我文不成武不就的,寫書也是一通亂七八糟的,也就看看小說才能活活的樣子啊。不行,還想吟詩一首。
且聽我徐徐道來。
夢里濕衫人依舊,故國不在,飛來橫禍屠地府,方寸之間,大鬧天宮惹帝怒,君不見,四時田園雜興賦,轉頭回眸,佳人夢里獨相會,靈山且過,佛音漫唱心無機,我道故人心不散,卻把紅妝夜夜熏,只身神游,斜靠天山暮,我心悠悠,不見故人不見月,再聽一曲,離歌奏響萬年樂。”
三生石大拍雙手:“好詩好詩,不過也就我給你捧場了,你這廝好生無聊,一首破詩也在我面前賣弄,倒是你這小子聽的歌甚和我心意,敢問曲子何名?”
王權本來聽到是破詩正在失落,又聽到三生石在夸歌,立馬神氣極了,活靈活現的娓娓道來:“不知道了吧,這是原初地球一首歌,叫做花好月圓夜,很好聽的,你這廝有耳朵卻聽不到,嘎嘎嘎,我王權終于有一項比人長了。”
三生石欣賞這花好月圓夜,不覺淚濕裳:“嗚嗚嗚,俺想念我那婆娘了,她也是一塊石頭,不過不像我只是花崗巖,她可是藍田玉種啊,本來我們一起在石頭堆里你儂我儂,好不快哉,只是被賊人擼了去,也不知她可安好?”
王權拍拍三生石的肩膀:“安啦安啦,不哭不哭,有緣自會相見呦,我本來呢,次元劍道計劃十萬字就完成了,非要多寫到十二萬字?為何?還不是為了遇見對的人,只是我在等月兒出現呢,咋們一起等吧。”
三生石嚎啕大哭:“你也是苦命的人兒,這天下,怎么會有那么多糟心的事兒?何時才能天下大同,我都懷疑原初地球的人遍布銀河系時會遇到外星人一起大戰了,一切都太過巧合,偏偏是太陽系出現了生命,而你又降生成人,兄臺啊
我懷疑咱們的一切都被注定掉了。”
王權戴上墨鏡:沒事,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而我,不拼,不說了我還要去看七公子的霸體無雙呢,咋們這一別,便是經年陌路,以后都不會相見了,因為書寫我們故事的人記憶力實在不行啊,就此一別,真想吟詩一首,可胸中已然無半點墨啊。”
“這有何難?”三生石也立馬吟詩一首:“三國初立,道是人間花非月,不見周郎,獨倚小喬別夜,臥龍鳳雛,得之又何如?大漢江山改,潸然淚下涕泗流,
兄臺啊,你我這一別,便是永遠,希望你能早日找回自己的劍心,向著可惡的世界,斬出天地一劍。”
王權負手而立,慢慢離去:“一定一定,兄臺有緣再相見吧”
說罷,便轉身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