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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折磨

  • 夭離天下
  • 生爹
  • 3015字
  • 2019-07-10 21:56:34

“別裝死了。”那一桶冰冷的水傾倒在她的身上,絕至的冷卻讓她失去知覺的身體有了些刺痛感。

“沒死就起來。”

她半瞇著眼卻還是能見著葉倚月的臉,吃人似的模樣。

“落魄成這樣了,還配做我葉家的人嗎。”葉倚月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嚇唬人的模樣。

瑤也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在這骯臟的地道里她依舊孤傲,亂發(fā)臟衣污漬都掩蓋不掉她那身絕代的氣質(zhì)。

“怎么,被別人拋棄的滋味好受嗎?”葉倚月的眼里滿是瘋癲的笑意。

被別人拋棄好受嗎?

瑤也一雙眼睛盯著地道里的那道微弱的光,眼簾沒有半點的波動。

葉倚月上前一步,用她那柔軟的手捏著瑤也的下顎,都能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葉倚月是練武的人,說能直接扭掉她的腦袋都不足為奇。

“你這個賤女人,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為什么。”

為什么這么恨她?

“為什么?你覺得是為什么?從小我便仰慕他,喜歡他,我一直在等,等我長大了就嫁給他。可他的心里只有你。無論我怎么爭怎么搶都他的心里就只有你。其實,如果他能幸福,我想我是愿的。只有他能幸福,就算他要娶你這個賤人,我也是愿意的。”葉倚月的眼眶里含著晶瑩的淚,紅了的眼眶在這黑暗的水道里顯得有些凄涼。

“可你逼著他退了與你的婚約,你拿著命去逼他。他怎能不應(yīng)?你告訴我。你見沒見到他的眼淚。你又有沒有見過他帶兵離去的背影,你又見沒見過那風(fēng)華絕代的公子洛被你折磨的落魄樣。”葉倚月扯著瑤也的頭發(fā),每說一句就加重一分力道。

“你說話啊!”

葉倚月的眼睛睜的碩大,帶著無盡的恨意。

瑤也的眼色黯淡,一霎落寞。

“呵,你報應(yīng)來了知道嗎?葉家不要你,昭世子也不要你,你去昭王府時,那王府的仆子是不是告訴你昭世子去江南了?”

“你是聰明人,知道江南是什么地方吧,昭世子回去和他那青梅竹馬的楚姑娘成婚去了。”

瑤也那眼底的落寞像是罌粟一般的讓葉倚月著魔。

瑤也的發(fā)絲垂落遮住了臉,她這樣媚骨天成的美人無論在什么樣的地方,什么樣的場景,都有別具一格的美。

葉倚月起身,看著水道外面的景象。這股子腐臭的味道雖然讓她作嘔,可看到瑤也像爛泥一樣的在這水道里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你,現(xiàn)在就是個笑話。”

“什么時候放我出去?”她聲音沙啞又細(xì)小,卻還能聽見她那悅耳的聲線。

“出去?”葉倚月笑了笑,看著瑤也那平靜的模樣,在她的眼里看來那不過是故作姿態(tài)罷了。

“等你娘到了地方我就送你出去。”葉倚月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俏皮。

“別用你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那賤人被賣去大邶是好事,在家里還不如個老仆人,去到大邶當(dāng)了軍妓她才爽呢!你不懂,你阿娘天生的賤,沒有男人不行的。”

“葉倚月!”

瑤也仰起的巴掌,只被葉倚月輕轉(zhuǎn)了一下身子就被躲了過去,瑤也一個踉蹌,便狼狽的跌倒在地,沾滿了一身的泥土,她不知道葉倚月給她下了什么藥,四肢皆是使不上半點力氣。

“你不也為了你那阿娘才肯放下姿態(tài)去求昭王府嗎?可是你求也沒有用了,其實你臉皮再厚一點的話你還是可以去白家的,畢竟,你曾經(jīng)和洛哥哥有,婚,約。”葉倚月特意將婚約兩字咬的緊,帶著些諷刺。

“哦!不對,你去白家的話,應(yīng)該還被人給趕出去,畢竟你辜負(fù)了白家唯一的子嗣。”

葉倚月看了看瑤也,一瞬間她想將這個女人永生永世的困在這個地方,讓她生不如死。

“瑤也。”葉倚月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一把刀勾,那把刀勾精致小巧,卻閃著尖銳的寒光。

“你看,這把刀勾好不好看。”

瑤也看著葉倚月興奮的模樣,卻沒有半點懼意。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身體已經(jīng)麻痹的動不了了。”葉倚月捂嘴偷笑,“這藥不好買,我托了阿爹才得到的。”

瑤也一雙空洞的眸子里帶著不可置信。

“阿爹說做的干凈些就行了,是不是挺不敢相信的?其實在阿爹的心里只認(rèn)我這個女兒,你們,都不過是給我的玩意而已。其實父親也沒那么狠心,有心想要放你一馬,不過昭家那邊可不好交代,畢竟是小世子交代的事情。”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瑤也睫毛輕顫,語氣卻是生冷的很。

葉倚月笑了笑,“你其實也在懷疑,只不過不敢相信而已罷了,你剛和洛哥哥退了婚,昭世子便不見了,怎么有這樣巧合的事情?況且你與昭世子情意綿綿的,他若要走又怎會不告訴你呢?”

瑤也閉上了眼睛,用力垂下頭,遮住她那狼狽的模樣。

“那昭世子自小便和楚思思青梅竹馬,情深義重,那會輕易的就愛上你這個庶女?你唯一的價值不過就是,“白洛。”

“夠了。”瑤也聲音輕微,帶著無盡的冷與悲涼。

這世間之事能讓你如意的事寥寥無幾,她自認(rèn)在這葉府中摸爬滾打能為自己的阿娘爭的一席之地,到頭來,還不過是一場空。

她的將軍父親要殺她,嫡姐要殺她。

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

強忍著胸中的痛感,竟然生生的滲了口血。

那血點在唇上,顯得嬌艷欲滴,美艷絕倫。

“你唯一的價值就是洛哥哥對你的抬愛,昭世子從最開始靠近你,都只有一個目的。”

“他不會。”沙啞的聲音帶著不確信,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沒有什么說服力。

看著瑤也那喃喃的一句,葉倚月覺得好笑,胸腔起起伏伏。“你比我更可憐。”葉倚月是個高傲的人,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是個可憐人,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她想要千刀萬剮的人比自己還要可憐時,她覺得心里的痛楚才有些緩和。

“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送你一份大禮。”葉倚月從角落處拿一捆麻繩,那麻繩因被水浸泡,發(fā)出腐敗的味道,平日里身嬌肉貴的葉大小姐卻沒有半分不適,動作熟練利落的將瑤也的手腳束縛。

瑤也沒有動,冷眼見著幾近發(fā)狂的葉倚月。

那繩子勒的她皮膚都滲出了血,在這污水里又添了幾分血腥氣。

葉倚月拍了拍手,拿出她那把精致的刀勾。

直接刺進她的肋間,瑤也疼的吸了一口涼氣,葉倚月又將那刀勾順著手腕扭轉(zhuǎn)了一圈,細(xì)小的刀勾在肉里攪來攪去,瑤也強忍著冷哼了一聲,細(xì)汗打濕了額前的發(fā)。

葉倚月用了些內(nèi)力,直接將那刀勾刺穿她的肋。

“痛嗎?這才剛剛開始。”

那刀子流暢的滑落在她的經(jīng)脈各處,葉倚月慢條斯理的樣子像是在做游戲的樣子,平日里那張平易近人的臉濺上了鮮血,可怕滲人,魔鬼一般的模樣在這水道里主宰著一個女人的命運。

“平日里仗著洛哥哥教了你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就耀武揚威的,現(xiàn)在我挑斷了你的手筋和腳筋看你以后能拿什么來嘚瑟!”

啊!

撕心裂肺的吼叫在這陰暗的地道里發(fā)出陣陣的回響,女人的聲音細(xì)長帶著微弱,像一只受傷的犢狼在嘶吼。

刀勾挑出一根細(xì)長的筋,血淋淋的看不到它應(yīng)有的顏色。

葉倚月出手向來是以快準(zhǔn)為名,但此時她就像是一個手生刀鈍的屠夫,

瑤也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流出來的血液已經(jīng)干涸,黏粘在衣服上,皮肉皆爛。

葉倚月起身不知道在拿些什么,瑤也痛到幾乎暈過去,看著葉倚月晃動的人影。

依著葉倚月的性子她今日怕是沒有活路了。

“你這張臉,著實長得不錯。”

葉倚月拿出一小銀瓶,瑤也還未看清那瓶子里的東西,便感覺到火一般的在臉上灼燒,葉倚月慢條斯理的將那液體倒在她的臉上,優(yōu)雅高貴。

“啊。”瑤也低吼。

頃刻間便聞到了皮肉燒焦的糊味,那疼痛感像是要將她的皮肉剝下,那張美貌的臉被腐蝕的不成人形,蝕骨的痛在身體四處蔓延,瑤也痛苦的幾乎要暈死過去。

殘破的身體開始顫抖,顫抖隨著時間的推動變得愈加的劇烈,顫抖變成了抽搐,被腐爛的唇角滲出了紅黑的液體,此刻的她已經(jīng)不能算是個人了。

葉倚月捏著她的下顎,像是快要拽下一層皮來。她怎樣的拍打都無濟于事。葉倚月將那銀瓶里的液體灌在她的喉嚨里,她的五臟六腑火燒一般的痛。

她再也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只有鬼泣般的嗚咽。

“哈哈。”葉倚月將那銀瓶扔下,大笑狂喜。

“你猜,你這個樣子洛哥哥還認(rèn)不認(rèn)識你?又或者那別有用心的昭世子認(rèn)不認(rèn)識你?啊?哈哈哈!”

葉倚月漸漸消失在這狹小的水道里,那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女人也昏死過去,再無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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