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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絲神念

看著眼前的東君與火雨夫人,月姬的身影穿過屏障,身穿一身紫色緊身衣,長發(fā)盤成干脆利落的小髻樣式。

在東君與火雨夫人的眼眸中,她身材極好,堪稱前凸后翹,雙腿更是渾圓修長,不見一絲贅肉。

月姬有一些冷淡道:“差點(diǎn)就失算了。”

此刻東君壓根不能動彈,而火雨夫人的靈魂正在渡化,萬一有差池,那后果就麻煩。

“你是組織的人……”

看著眼前的女子,火雨夫人有一些驚悚,或者說身上的標(biāo)志讓她驚悚萬分。

月姬的胸口上繡著一根白色的羽毛,代表著她是羽族的勢力。

“火雨夫人,你背叛組織,我會將你萬劫不復(fù)。”

此刻月姬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搶走了火雨夫人的玉符,看著手掌中的玉符,直接選擇吞噬了。

伴隨著玉符的力量浮現(xiàn),此刻月姬的桎梏已經(jīng)打開了,終于可以變成原本的形態(tài)了。

火雨夫人有一些悲哀道:“主人不會放過你。”

“火雨夫人,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看著眼前的東君,月姬的素手拍出一道光芒,可惜月姬的力量根本碰不到她。

望著眼前的東君,月姬嘆了口氣:“入輪回吧!”

伴隨著東君的聲音落下,天地間開起了冥路,冥界已經(jīng)打開了大門,冥火點(diǎn)亮了遠(yuǎn)方的通道。

看著眼前的火雨夫人,月姬十分冷淡道:“妄想,背叛者應(yīng)該處刑。”

此刻火雨夫人馬上逃向了冥路,雖然不知道前方的路如何,起碼還有一絲生機(jī)。

看著虛弱的東君,月姬露出殺心,伴隨著冥路開啟,沉睡的冥王蘇醒了。

看著眼前的月姬,冥王十分冷淡道:“住手……”

改變了冥王的形態(tài)后,六翅只有黑色,右手為標(biāo)槍,左手為盾牌。

看著眼前的主人,月姬十分恐懼的跪下了,只不過冥王則冷笑道:“你的膽子很大呀!”

小心忐忑不安的月姬狡辯道:“主人,奴婢只不過是清理門戶。”

冥王冷淡道:“狡辯的不錯,不過玉符的事怎么解釋。”

月姬抱著冥王的大腿哭泣道:“奴婢只不過是想要長生。”

月姬害怕死亡,也是十分恐懼天人五衰,因此才沒有參加戰(zhàn)爭,選擇封印自己的能力。

“可笑,如果不是看在神差的功勞,早就……”

“奴婢知錯了。”

冥王直接將玉符收了,并且冷淡道:“滾吧!”

光芒包裹了火雨夫人,看著眼前的女子,冥王冷斥道:“廢物,連玉符都保護(hù)不了。”

火雨夫人忐忑不安道:“妾身……”

冥王也是冷淡道:“起身吧!”

“妾身并沒有背叛……”

“行了,就是玉符的化身,這一絲神念也要消失了。”

冥王實(shí)力漸減,恢復(fù)了念水鏡的形象,看著火雨夫人的眼睛也溫柔了許多。

“誰動的手……”

“妾身不敢說……”

撩起火雨夫人的俏臉,冥王很平淡的道:“說,要不然你就沒有價值了。”

“妾身……”

“如果隱藏,你就灰飛煙滅吧!”

火雨夫人悲痛道:“孟婆……”

撫摸著火雨夫人的臉頰,在火雨夫人的耳邊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藝術(shù)品應(yīng)該的覺悟。”

冥王的眼眸中火雨夫人應(yīng)該是一個藝術(shù)品,當(dāng)然藝術(shù)品最大的價值便是欣賞性,只不過是冥王的私人物品而已。

對于冥王來說,已經(jīng)是一件藝術(shù)品了,如果沒有價值,它就不應(yīng)該存在。

火雨夫人無奈道:“妾身并非完璧之身。”

只不過是火雨夫人并不清楚冥王的本體,如果說陽魂是烏鴉,陰魂是黑龍,那冥王可以是一切生物的化身。

“我又不在乎……”

劍歸海底的感覺讓火雨夫人有一絲痛苦,冥王的動作依然如此,火雨夫人默默地承受著苦不堪言的事情。

藝術(shù)品最大的價值就是供人玩賞,只不過是火雨夫人僅供冥王一人而已,何為藝術(shù)品,從敵人那里搶來的便是藝術(shù)品。

……

雖然不知道月姬為何出現(xiàn),不過讓念水鏡十分不爽,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記了。

“月姬,我的命令是什么。”

“潛伏墨家。”

這是什么?

“月姬知錯了。”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十分冷淡道:“你沒有錯,是我錯了,你可以離開了。”

“主人……”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輕描淡寫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自由之身……”

伴隨著念水鏡的聲音落下,月姬體內(nèi)的神職被拿下了,有一些尷尬道:“東君閣下,是我管教不嚴(yán),在這里向您請罪了。”

看著眼前的念水鏡,東君也是十分詫異,紅唇輕起道:“水鏡先生不必客氣。”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也是平淡道:“東君閣下,這個人交給陰陽家處罰了。”

聽到這句話的月姬十分驚恐,如果離開了主人的身邊恐怕第一個被滅口。

看著眼前的念水鏡,月姬哭泣道:“主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水鏡先生,她暫時歸水無憂處罰。”

念水鏡十分厭倦道:“不必了,她不歸我?guī)煵芾恚瑳r且祖師也容不得她。”

東君也是十分冷淡道:“水鏡先生還是留下吧!況且她跟隨水鏡先生多年了,剛才只不過誤會。”

“你可以走了……”

“主人……”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怒斥道:“滾……”

月姬只得無奈道:“主人請您殺月姬吧!”

看著眼前的東君,念水鏡十分冷漠道:“東君閣下,我們走吧!”

……

念水鏡并沒有理會月姬,直接帶著東君離開了這片廢墟,并且說不想再看到月姬,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

看著眼前的念水鏡,東君也是開口道:“水鏡先生似乎很厭惡月姬。”

對于一旁邊的東君,念水鏡嘆息道:“東君閣下,這件事是我的錯。”

“她跟著雨師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

東君有一些質(zhì)疑道:“月姬與雨師有差別嗎?”

“月姬才跟我一個月,雨師則是跟著我十年了,雨師從來不在我面前殺人。”

“水鏡先生,難道月姬不好嗎?”

看著眼前的東君,念水鏡有一些嘆息道:“我一生最厭惡的就是恩將仇報的人。”

“月姬,算了,我先休息了,陰陽家的丹藥放在了那里,記住一件事……”

“任務(wù)失敗。”

看著眼前的東君,念水鏡也是平淡道:“知道就好,明天組織的人就會接我了。”

……

夜色降臨,念水鏡依然沉睡在夢中,或者說做了一個好夢,不過感覺有一些寒氣。

驚鯢看著眼前的念水鏡,想下手可惜被月姬擋住了,驚鯢與月姬誰也奈何不及誰。

月姬失去了神職,實(shí)力已經(jīng)下降了太多,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發(fā)揮自己的力量。

念水鏡打哈欠道:“雨師,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念水鏡好不容易能休息幾天,現(xiàn)在還來折騰自己,都休假了也不消停。

看著眼前的驚鯢,月姬也是很平淡道:“閣下是什么人。”

雖然月姬被逐出了,不過依然沒有死心,若是那群執(zhí)法者抓住,恐怕會很麻煩。

盡管最初他的目標(biāo)是關(guān)押囚犯,但幽冥塔還是一個無形的監(jiān)獄。

驚鯢也是很吃驚,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誰,在組織的記錄中并不存在,實(shí)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掩日的水平。

雖然天字一等是羅網(wǎng)的最高等級,不過其中越王八劍的水平也不同,一把劍的命運(yùn)來自他的主人。

看著眼前的驚鯢,月姬也是很奇怪,全身為紫色白條紋的修身金屬戰(zhàn)斗服,這種裝飾太少見了。

驚鯢十分冷漠道:“殺他的人。”

看著眼前的驚鯢的長劍,月姬也是嘆息道:“你是一個刺客還是殺手。”

看著眼前的月姬,驚鯢感覺到了一絲昏迷,不知道不覺便暈了。

看著昏迷不醒的驚鯢,月姬也是平淡道:“有時候,刺客與殺手差別就在這里。”

念水鏡睡得跟死豬一樣,仿佛沒有感覺,月姬收起了機(jī)關(guān),看著眼前的主人也是小心萬分。

白嫩的手掌伸向念水鏡的胸口,趁著現(xiàn)在念水鏡昏迷不醒,想偷一個玉符。

雖然說念水鏡沉睡了,不過依然防范很嚴(yán),一般接觸念水鏡的身體肯定會有所覺察,除了念端與水無憂外,基本上沒多少敢碰他。

望著眼前的念水鏡,月姬小心翼翼地尋找傳說中的玉符,只是一絲光亮,鎖定了月姬。

夜深人靜,陽光普照,念水鏡還在睡夢中,只是月姬非常痛苦,已定了一宿。

晚上,月姬緊挨著念水鏡,伴隨著念水鏡的蘇醒,月姬終于有了活動的能力,就靜靜跪在念水鏡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想訓(xùn)斥她,不過看到旁邊昏迷不醒驚鯢,心也軟了下來。

雖然做事不靠譜,不過忠誠度還行,念水鏡也是哈欠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月姬十分頗有微詞道:“主人……”

月姬也是知道念水鏡最厭惡什么事,這點(diǎn)倒是與蘇明己差不多,因?yàn)槌了昧耍铧c(diǎn)忘了禁忌。

念水鏡看著旁邊的驚鯢,也是很奇怪道:“她是誰……”

雖然見過許多女子,但是這樣穿著打扮的女子還是第一次看到。

看著眼前的驚鯢,月姬十分冷淡道:“主人,她是刺客。”

“行,羅網(wǎng)的越王八劍都湊成了一個整數(shù)。”

看著眼前的女子,念水鏡也沒有奇怪她為何要刺殺自己,大概是為了武安君吧!

昔日武安君被秦昭襄王賜死,水無憂便下令抹殺了秦王,主要是為了收攏白氏一族。

到了今天越王八劍全都被水無憂給干掉了,只不過人不一定會死,不過武器倒是收集了許多。

“主人,她……”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也是冷淡道:“你和她一樣滾吧!”

念水鏡對于刺客并不生氣,反正刺客只不過是工具而已,幕后之人才是關(guān)鍵。

月姬也是十分折騰道:“主人……”

別人不是念水鏡是誰,月姬自然知道眼前的念水鏡究竟是誰,說他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一點(diǎn)都沒錯。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盯著她眼眸,平淡道:“你知道錯了。”

看著眼前的雨眸,月姬有一些心慌,大概是有一些緊張,只點(diǎn)了頭,面紗之下的容顏出現(xiàn)念水鏡的面前,臉蛋標(biāo)致,抬起月姬的臉龐說道:“你知道花瓶的意思嗎?”

雖然不知道月姬怎么想,不過既然跟著自己,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與自己遺失的記憶有關(guān)。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平淡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您的奴婢……”

月姬明眸并沒有波動,仿佛自然而然的神態(tài)讓念水鏡有一些質(zhì)疑道:“我的奴婢。”

“不錯,主人雖然已經(jīng)忘了,月姬卻一直沒忘。”

月姬本就神族出身,只不過從小被蘇妲己看中,養(yǎng)在了府中,后來蘇明己降生,作為周歲禮物送給自己的弟弟。

只不過蘇明己一生精致于修煉,早就不記得自己還有婢女在世吧!

牧野之戰(zhàn)后,蘇家消失于歷史中,而月姬也被組織帶回了幽冥塔,因?yàn)槭チ酥魅耍录б宦纷邅砗苄量唷?

看著眼前的月姬,念水鏡輕笑道:“忘記是一種選擇,我應(yīng)該在逃避什么吧!”

沒有記憶的人很痛苦,但是念水鏡并不想生氣。

月姬十分平常道:“主人,您現(xiàn)在比以前好多了。”

“月姬,你說我以前是什么樣的人。”

念水鏡明眸中的月姬卻是不錯,有時候眼眸是騙不了人,只不過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主人,過去事都已經(jīng)消散,也不在欠別人的恩情了,您現(xiàn)在是自由之身。”

看著眼前的驚鯢,念水鏡也是平淡道:“行了,把她扔了吧!劍留下就行。”

“不殺她?”

念水鏡也是嘆息道:“不必,我不喜歡殺人。”

殺了一個工具,對于組織而言并沒有價值,如今羅網(wǎng)已經(jīng)全滅了,況且念水鏡不知道這個驚鯨與自己有關(guān)系嗎?

火雨夫人的事情被念水鏡遺忘了,只不過是身體有一些不適,東君與月姬還是處子,僅有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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