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佐川歡子,白露的待遇倒是好多了。
她被帶進了一套客房,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陪著杜倫剛喝茶聊天。
杜倫剛的眼光時不時地瞟向她精致的五官以及她裸露出來的一雙筆直雪白的大長腿,越看心里越是喜歡,這女人長得極為美艷,身材也是萬里挑一,更難得的是這女人顯然是一個從小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家小姐,現在又是一個很有地位的商業(yè)總裁,她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高貴冰潔的氣質,絕非一般的美女可以比擬。
杜倫剛做的就是販賣女人的買賣,見過的美女無數,他對于美女的品鑒,自然有獨到的眼光。
從見到白露的第一眼起,他就生起了一個打算。
本來他打算綁架白露,找她的家里要一筆不多不少的錢財,然后按照兄弟胡小強的托付,把白露賣去國外,或者把她滅口,可是見到白露竟然是這么一個極品女人,他又改了主意。
他身邊缺少一個跟他般配的壓寨夫人,尤其是他現在已經進化成老板的身份,有錢有人有地位,他的夫人絕不能是尋常的花花草草,只有像白露這樣既美艷又高貴又有氣質的女人,才有資格陪他出雙入對。
他放下咖啡杯,如同一位彬彬有禮的紳士,笑吟吟地說道:“白小姐,其實你不必緊張,杜某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壞人。雖然我以前做過不少壞事,但那都是環(huán)境所逼,現在杜某的身家財產已經到了兩億,過不多久,杜某就會去南美發(fā)展,以后做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
“……”白露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緊張地捧起咖啡杯,掩飾一下心里的不安。
杜倫剛點燃一根雪茄,翹起二郎腿,悠悠然地說道:“白小姐,不瞞你說,你跟我沒有仇怨,我派人綁了你并不是我的本意,杜某只是替人效勞,不得不做而已。”
“是誰?”白露聽他這么一說,脫口問道。
杜倫剛說道:“是誰我不能告訴你,至少暫時不能告訴你,杜某出身于江湖,該遵守的江湖規(guī)矩,必須遵守。”頓一下又道:“不過有一件事情白小姐必須清楚,白小姐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回東海,如果沒有其他的原因,白小姐將會被賣去南美,或者東歐。”
白露一下就緊繃起來,一雙美眸里充滿了恐懼,驚慌地看著他。
杜倫剛擺了擺手,說道:“白小姐不用緊張,我現在改主意了,白小姐姿色絕艷氣質優(yōu)雅,是人中之鳳,如果杜某把你賣去東歐送給那些皮條客,未免有些暴殄天物。說句實話,杜某一直單身,很需要一位能夠陪杜某進出上流圈子的夫人,如果白小姐愿意嫁給杜某,杜某相信,白小姐將來會很幸福,白小姐可以和杜某在南美的莊園里陪同政要,也可以經常回東海打理白氏集團的生意,我和你合為一體,可以說是強強聯手,不論從生活上還是事業(yè)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白露想都沒想地說道:“不行,我不能嫁給你。”
“為什么不能嫁給我?”杜倫剛也沒生氣,彈了彈煙灰,慢慢地問道:“是因為杜某現在做的買賣不干凈?還是說,你覺得杜某的人品配不上你?”
白露慌亂地垂下眼光,想了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常常惹自己生氣的賤男北,便猶猶豫豫地說道:“因為、因為,我心里有人,我有未婚夫。”
杜倫剛冷笑,問道:“你和他睡過?”
“……”白露微微一怔,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杜倫剛冷淡地說道:“白小姐,其實你會不會嫁給我,并不取決于你的意愿,而是取決于我的意愿,你只能慢慢地適應。”又道:“另外,據我的人了解,你的身邊一直沒有男人,你應該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希望你嫁給我。如果你真的跟其他男人睡過,杜某可以保證,你不配做我的夫人,杜某會把你賣去做雞。”
說完,他拍了拍掌,一個身寬體胖的女傭模樣的肥婆,雙手捧著一套干凈衣服,從客房的里間出來。
她向杜倫剛鞠了一躬,說道:“杜先生,白小姐的換穿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杜倫剛道:“剛才,我和白小姐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田三都聽見了。”
杜倫剛抽了口雪茄,說道:“該怎么做,你知道了?”
田三姐諛辭笑道:“杜先生,您放心,這事好辦,田三會先驗貨,如果這位姑娘還是個處,田三會把她像千金小姐般侍候著,田三會侍候她洗凈身子,然后做做她的工作,讓她放下心思,心甘情愿做您的夫人。”
“嗯。”杜倫剛看了看手表,起身說道:“一個小時后,我再過來。”又出了客房道:“田三,別讓我失望。”
“好嘞,杜先生,您慢走。”
白露站起身來,驚慌地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粗壯的肥婆,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田三把手上的衣服隨便一丟,板著臉,指向她的下身道:“把三角褲脫了!”
白露急忙后退,叫道:“我不脫,你別過來!”
田三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獰笑,說道:“白姑娘,由我親手調教過的姑娘沒有上千,也有上百,如果你乖乖地聽話,那就不用吃苦,如果你不聽話,我可以用幾十種辦法讓你聽話,但是你要吃苦。”
白露顫聲問道:“你、你是什么人?”
“哼哼,你猜呢?”
田三一個大步上去,用肥碩的身體一撞,白露立刻嬌呼一聲,被撞倒在沙發(fā)上,然后田三不客氣地把白露摁在底下,用膝蓋重重地壓住她的身子,騰出雙手,捉住白露一條白嫩嫩的大長腿,嗤啦嗤啦幾下,毫不客氣地扯爛了白露身上的底褲。
白露嗚嗚哭著,無力反抗,只得一下一下弱弱地拍打她,田三皮糙肉厚,毫不理會她的拍打。
白露感覺不適,一下子就痛哭起來,一種被惡人欺負、蹂躪的傷心,泛滿心頭。
惡婆娘查看了一會,起身笑道:“不錯,果然還是處,到時候見到一片紅,杜老板一定高興。白小姐,三姐失禮了,接下來,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