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學校會退學費嗎?”阿九問荊澤。
“這是雙方都有益的事情,為什么不退呢?”荊澤理直氣壯的說道。
“說的好有信心。”阿九笑著回應。
“本來就是。我們全部退學,他請老師的費用,可以省了。我們也得到錢了,可以做自己想作的事情。”荊澤開始分析。
“唉!希望如你所說吧!”
“肯定能退,就說退多少的問題。”
“難能按你說的那樣退錢嗎?”
“差不多。不行,就談唄!”荊澤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什么時候去找校長談?”阿九問道。
“中午吃完飯吧!我們商量一下,再說吧!”荊澤說道。
“行。”阿九說完,不再說話。
幾人等待上課,今天是劇作老師講劇作分析。依舊把全班學生們,說了一遍劇作問題。上午時間全部講劇作問題,幾人聽后,深受打擊。
中午荊澤幾人,一起去食堂吃飯。阿九獨自點了外賣,告訴他們“吃完飯,就去教室找他們。”
外賣來的很慢,阿九出完飯的時候,差不多要到中午一點了。阿九收拾完殘羹剩飯,邁步走出宿舍,向著教室走去。
導演班一共還剩5個人,大家都在。阿九坐在幾人附近,“商量的怎們樣了?”
“我說肯定去那邊學校了,梁輝也是要退學了,鄭文婧也是要退學去北影的,就剩你和錢曉曉了。”荊澤看著阿九說道。
“啊?什么叫剩我倆?我不是也去北影嗎?”阿九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就剩錢曉曉自己了。”荊澤說道。
阿九轉頭看向錢曉曉,問道,“曉曉,你怎么想的?”
“我沒想好。我不太想退。”
“為什么?”阿九疑惑的問道。
“我想等你們走了,再退。如果學校不給我退,我就索賠。”錢曉曉笑著說。
“啊?”阿九站大嘴,眨眨眼。
“索賠這個不太可能。而且索賠也不太好。”荊澤說道。
“不太好嗎?”錢曉曉詫異的問道。
“是的。這個會產生因果,影響福報什么的。”荊澤用他的佛學理論,講了一下。
“好吧!那就算了吧!不索賠了。”錢曉曉聽到因果什么的,馬上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剩我一個人了,學校還給我上課,我也會上。”
“啊?那你拍攝什么的,怎么辦?”阿九問道。
“就不拍,光理論唄!”
“啊?”阿九眨眨眼,感覺難以接受。
“那就個人有個人的因緣吧!那就我們四個一起退。”荊澤說道。“其實曉曉,你哪怕學,也可以先退在繳費,錢放進口袋,你才有底氣。”
“那我想一下吧!”
“我們什么時候找校長去談?”阿九問荊澤。這種談話的交流什么的,荊澤最拿手,畢竟是和瘋狂英語李陽,同臺演講過的人。
“那我們就下午放學之后,去找校長談談。下午該上課,還是上課吧!”荊澤說道。
“好!”幾人應道。
下午張漁老師帶著,拉了一個電影《當他們認真編織時》。是一個日本影片,講述的是一個單親女孩,多次被母親寄養到舅舅家,在學校和舅舅家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部片子,構圖不好,但是故事情節,很有意思。也真的只能拉拉劇情。張老師主要想拉劇情結構,因為片子很長,到放學時間還沒講完。
荊澤看看其他幾人,左右看看其他同學,尷尬的張嘴說道,“老師,后面還有多少?”
張老師把鼠標放到,影片播放器上,看了看影片長度,“剩下不多了。你們有事嗎?”
“我們是有點事。”荊澤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正課老師主動加課,是很少見的事情。要是平常阿九他們,早就歡呼雀躍的開心聽課。今天是他們重大的轉折事件,所以現在他們的心,早就不在這里了,上課自然沒有談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