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后面沖上來的兇獸撲倒利齒粗魯的撕咬，死前還盯著轎車方向。

想說什么，被自己叫聲吸引來的兇獸涌沒。

“車上有歌嗎？”無聊死了。

夏然瞟了眼，“還真有，你點吧，我開車。”

笙意提起精神，期待滿滿，點開音樂一欄。

孤零零的一首，看到名字的笙意沉默了。

沒得選，纖手一點。

“什么…”歌？夏然還沒說完，整個車突然想響起前奏，嚇到夏然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滑，差點撞上路邊的電線桿。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前奏，還有熟悉的歌詞……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于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給你，拽下月亮送給你～～”

車主的品味實在不敢恭維。

聲音開到最大，音樂充斥車廂，激情澎湃。

“你是我的小鴨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一路循環播放。

也遇到擋路，就在路中央不走的，夏然一個油門……繞道迅速離開。

為什么不直接撞過去？

那兇獸小的說也一頭大象大小，重量還特么非常重，誰能撞？

就算撞飛了，車也得變形，碎玻璃，然后其它異獸又來，浪費時間，一共就十二小時。

帶著《小蘋果》歌聲終于到了，城市中心的最大電視臺。

還好電梯還能用，按下最高層。

夏然感覺耳邊還有歌聲，還可以想象一群大媽跳廣場舞樣。

嚴重懷疑自己被洗腦了，晃晃頭。

“干嘛呢，想把腦積水晃出來？”笙意看著電梯監控攝像頭。

夏然想說什么，電梯突然開了。

夏然抬腳想出去，笙意一把拉住他肩膀往回，“這是幾樓。”

夏然看向電梯顯示，“二十三。”

不對，除去地下四層，最高是五十八樓，怎么在一半停了？

不是里面人按的樓層，就只能是外面有人按了電梯。

夏然探頭。

“干什么？”笙意再拉回來。

夏然茫然，“不想去看看是誰裝神弄鬼？”

“看什么看，是人是鬼關你什么事。”笙意按下關門鍵。

就是有你這樣好奇心重的人，惹一大堆麻煩，鬼片里這種人活不過五分鐘。

躲在拐角處準備突然襲擊的某異獸：……

人呢？？

——

“叮！”電梯門打開。

兩人并肩走，一條筆直的走廊，沒開燈。

“吶。”遞給夏然張符箓。

黃紙燃燒起來，燒的很慢并且沒有煙和刺鼻的味道，亮度堪比蠟燭。

夏然沖笙意一笑。

“別笑，怪嚇人的。”點著火，光照在臉上還敢笑。

夏然摸摸臉。

“你們也在…啊！”突兀的聲音響起。

笙意聽聲音熟悉，松開轄制他的。

莨苠的臉被摁在一個鍵盤上，大大小小的方塊印子感覺更傻了。

“你你！老子的胳膊你都給卸了，果真恨啊！夏然管管你對象！”

笙意看著夏然等著解釋，什么對象？我還一對車馬呢。

夏然慌張，“不是的，莨苠他瞎說的。”

面對兩人要說法眼神，莨苠右手捂著半邊臉。

“小星星，他們欺負我。”

爍星掀開窗簾，透過落地窗可以俯視整片城，壯觀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