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蹲下來將那張白色的信箋撿了起來,來往的人匆匆,卻沒有一個人的鞋印踏在這張雪白的紙張上面,它好像一只小小的雪妖,初入凡塵就忙著躲避來往的巨人。
這一幕觸動了寧然的心。
信箋在她的手掌之間攤開,上面只是簡簡單單地寫著四個字:“我喜歡你。”沒有落款,也沒有收信人,信箋的右下角印著一簇淺紫色的繡球花。
不知道是因為這張信箋實在是精致,還是因為告白的人未曾送出去的心意......鬼使神差地,寧然并沒有將這封情書扔掉,她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之后,就將它夾進了課本里,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想起來。
初入高三課程就多了起來,各種補習和考試也接踵而至,緊張壓抑的氣氛壓得高三學子們喘不過氣來,寧然當然也不例外。
在外拼搏了大半輩子的寧父寧母都將女兒的高考看成了拯救全家的救命稻草,寧然便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之下,逼迫自己拼命學習。在這個時候,寧然想起那張信箋,實在是個意外。
周二的午自習,負責看守學生的老師接了個電話,臨時有點事出去了。在她走出教室的一瞬間,原本安靜地落針可聞的教室就變得熱烈起來,除了前面幾位“好學生”還在雷打不動地復習,其他的人都放下了筆,和周圍的人交談起來。
寧然也悄悄松了一口氣,用手指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就在這時,后桌的男生拍了拍寧然的肩膀:“寧然,把你上周物理課的筆記借我抄一下好不好。”
“你自己沒寫啊?”寧然嘴上說著,手卻在課桌里面翻找了起來。
“我不是請假了嘛......謝了啊!”
男生接過寧然遞過來的物理書,他隨手翻了幾頁,一張雪白的紙張順著他翻動的軌跡滑了出來。就在他彎腰去撿的時候,一道陽光穿破了厚厚的云層,向著他們這個方向刺過來,躺在地上的信箋正好被陽光籠罩。
寧然聽見動靜,就回頭去看,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那紙上的四個字被陽光照耀著,仿佛熠熠生輝。
“喲,寧然連你開竅了啊!老實交代,這是誰給你的情書,膽子這么肥!”
還沒等寧然反應過來,后桌就已經反應極快地將那張信箋撿了起來,捏在手上用不懷好意的口吻打趣寧然。
“別鬧。”
男生的聲音并沒有過多掩飾,周圍的人已經帶著好奇的目光看了過來,寧然瞬間窘迫,臉頰悄悄紅了。
“嘿嘿,看在哥們的份上,告訴我唄。”
“誰跟你是好哥們了......”
寧然伸手去搶,奈何男生仗著身高優勢將那封情書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男生們顧不得還是上課,一窩蜂地涌了過來。
寧然顯然在班上很有人氣,她也許不是長得最好看的,氣質卻很出眾,在平易近人的同時又保持一分優雅與淡然,她能跟男生打成一片,又能和女孩子談笑風生。
這樣的女孩子當然令人心動,剛開學的時候班上就有不少男生都向她表白過,她總是紅著臉拒絕,然后淡淡地將表白者都變成了自己的朋友。
直到高三,在很多人都有了早戀的苗頭的時候,寧然還是孑然一身,男孩子們終于明白了這個看上去平易近人的女孩子到底有多難追。
于是他們便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同類”有了一絲微妙的幸災樂禍和同情。
男生涌過來的同時,寧然也被擠得越來越遠,那張信箋在她的視線內逐漸遙遠,可是那四個字的字跡還是那么清晰。
哄搶的動靜越來越大,好在后桌仗著個子高,舉著那張紙沒讓別人越雷池一步。不過,每個男生跳起來去夠它的時候,還是讓寧然一陣心驚膽戰,生怕脆弱的紙張經不起他們的摧殘。
“你們在鬧什么!”
洪鐘般的聲音響起,下一刻,班主任就帶著怒意走進了教室。
男生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各自畏畏縮縮地回了自己的座位。方才還擁擠的座位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后桌和寧然兩個人……
“季微言!把你藏在背后的東西交出來!”
“張老師,別呀!我沒藏啥……”
“趕緊的,懶得跟你墨跡。”老張深知季微言的臉皮之厚,并不打算跟他打太極。
季微言嘆了氣,一臉肉痛地將手伸了出來。
寧然盯著季微言,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在高三這個關鍵時期,早戀幾乎是一條觸之即死的高壓線,要是季微言把她供出來了,她又該怎么解釋?
然而,被季微言握在手里的不是那張無名情書,而是一款黑色的智能手機。
“不是我說你,都高三了,一天就知道玩,明天把你家長叫過來,這個我先沒收了!”張老師愉快地將手機拿了過來,又絮叨了季微言好幾句,這才發現了從頭到尾一直站在旁邊的寧然。
“寧然啊,是不是他們打鬧影響到你了?你跟老師說……”
“沒事的,張老師……”
“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什么樣的學生,老師心里有數。”
寧然被張老師堵的無話可說,一側頭,卻看見季微言在沖著她擠眉弄眼,她悄悄地低下了頭,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張老師來之迅猛,去之也疾然,收了季微言的手機之后,他就揚長而去,連衣袖都沒有揮,就留下一個噩耗讓寧然和季微言兩個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我可是為了你這張情書賠上了一個手機,還要被老班叫家長,你該怎么謝我?”
季微言苦著一張臉,臉上都是肉疼的表情。他將一只手搭在寧然的肩上,另一只手垂下來,指尖捏著那張情書。寧然趁著他沒有防備,一把將他手上的紙張搶了過來。
“剛才不是借你抄了物理筆記嗎,不然回頭請你吃雪糕吧,謝了啊!”寧然晃了晃手中的紙張,眉宇間都染上了得意。
“狡猾!唉......你就跟我說說唄,到底是誰給你寫的情書。咱兄弟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
寧然神秘地眨了眨眼睛,意示他湊過來一點。
季微言看她神秘兮兮的,倒是真的被勾起了興趣,他將自己的耳朵湊到寧然的嘴邊,聽見她說了一句話,然后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他第一次知道寧然的笑聲如此悅耳,就好像春天時屋檐下響起的風鈴,只要風吹過就能聽到“叮鈴叮鈴”的聲音。而這聲音一響起來,櫻花也跟著落下來了一樣。
季微言輕輕動動鼻尖,仿佛還能聞到櫻花的氣息。
寧然那小小的惡作劇,也變得格外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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