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糊涂清官
書名: 一粟江湖作者名: wpk本章字數: 2997字更新時間: 2019-07-18 20:40:20
現在的曹州可所謂風雨暗動,無數的江湖人士聚集到了曹州,就連朝廷上的隱賢王也來到這里湊熱鬧。
在州府的一間不顯眼的暗室中兩人對話道:“現在江湖上動靜如何?”
“還不好說,之前的御劍山莊被滅了,現在蝶榮姬也來了,看來過不多久盟主也會來啊,不過有些好消息,武當、華山、少林、丐幫這幾大門派都沒有來的意思,最有意思的是少林的方丈虛濟似乎遠去北塞了。”
“嗯……”猶豫地說道,“虛濟那老禿子是個明白人不用管他,至于那個蝶榮姬也不是咱們管的,他們不發話怎么就當不知道,唯一關心的就是那個《不齊心經》,一千年的東西了還好奇,恐怕他都是為了那個傳說吧。白癡,白癡!”
傳說古時有個叫單父的賢者,生前寫了兩本書,一《文》一《武》,據說得到了任意一本便可得天下,世人不許。羽化登仙時他托夢命堯找出了《文》,并傳給了堯,堯得盛世五十八年,堯又將此書傳給了舜,舜又得盛世數十年哉。后此書傳到禹后丟失了,百年后天下開始大亂,為尋求安世之本,又開始尋找單父的兩本書,此時的重點又聚集了《武》這本書上了,皆無果。一千五百年后,魯國的單父宰——宓子賤得此書但未習之,有人問此書奇否?宓子賤道此書霸道異常不予常人所習之。后來傳說宓子賤一次酒醉事把書給撕了,后來酒醒后恍然大悟,宓子賤隨后寫了一個《不齊心經》,說此書已得《武》之精髓,但此書也沒有人見,隨著宓子賤的死去也成為了傳說。傳說總是帶著一份難以置信的神秘色彩,但終究還是有一大批人信的。
《文》據說在之后又出世了,結果得到后也是直接把書給撕了。還破罵道,過時廢書一本。當時有人笑稱此人已經把內容銘記于心了,的確那人最后成就了霸業,那就是帝國的開國皇帝,之后再也沒有人敢在提這件事了。
那一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了,他正在把握住話的輕重,畢竟關系著先皇。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他們愛打就打,不要礙了治安就行。”
兩人簡單的對了幾句就匆匆的散了,這次只是簡單的碰一下頭,交流一下消息,并沒有打算徹夜長談研究對策。
在府中的另外一遍也在進行著對話。
“大人,這個太守也太過分了,咱們來這里也有幾天了,他可沒有一次來拜見過你?”這邊說話的是云清山和隱賢王,隱賢王今天一早帶著云清山拜見曹州太守宓伯霍,結果別告知太守一早有要事離開了,他們兩個在府中已經等到夜色已經黑。
隱賢王坐在椅子上挑燈看著在小巷里淘來的武功秘籍,聽見云清山的話,放下書看著氣噓噓的云清山在來回的踱步走著,笑著說道:“不急我們在等會,等我看完這本書咱們再走也不遲。”
云清山說道:“你眼睛不好也不要這么強行看書吧,再說這中書里面有什么精髓那?”云清山說著把旁邊的蠟燭都挪到隱賢王的周圍。
“行了,我是眼神不好又不是瞎了。”隱賢王看著云清山把蠟燭都放到了自己周圍的,搞得給某些祭祀的場景了,搞得氛圍怪怪的。
隱賢王的眼疾就像是他的腿,根本都不算是秘密了,當年朝廷局勢即將穩定,朝廷準備北上一舉擊潰叛軍,那夜隱賢王和皇上在帳中談了兩天一夜的計劃,兩人把江山都計劃好時,兩人干脆臥底而眠。誰都不是那夜暗藏殺機,那是已經藏在外面的此刻已經等了好久,那夜夜很深,隱賢王卻毫無困意,半夜隱賢王從夢中驚醒,周圍的已經騷亂起來,殺手眾多已經把這包圍。本來為了隱蔽兩人行蹤特意挑偏遠的地方,周圍只有一些親衛。
隱賢王在中眾多殺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護送了皇上躲過了一劫,那一戰隱賢王共受十七處刀傷,三處箭傷,其中還有一箭傷到了臏骨上,同時眼睛也收到了傷。
至于眼上眾說紛紜,有人說當時隱賢王的眼睛是中毒,他是瞎這眼護送皇上的;更有人說那夜殺的太瘋狂鮮血都濺到了眼睛里。不管怎么說隱賢王對于這個帝國的功績是無人能及的,就連皇上對他都要敬畏幾分,所以他才是宣政殿上唯一一個龍椅左側一把椅子和皇上平坐的人。
對于隱賢王敢這樣無理的恐怕曹州太守算一個吧。
隱賢王合上了書揉了眼,一臉可惜的說道:“我們走吧!改天再來會他。”
對于這個曹州太守,隱賢王挺感興趣,不是因為他的傲慢,而是他之前就聽說了宓伯霍的名氣了,據說宓子賤的后代,而且他不僅繼承了宓子賤的才華,還繼承了部分文人的清高和“懶惰”。隱賢王一直認為他的才華在朝野中能夠施展,一直對他都肯看好,不了最后還是被貶到了地方,他的無為的“懶惰”反倒在這幾年中取得了不小的業績。
隱賢王和云清山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從外面緩步走來了一個人影,夜色漆黑,只見那人有點微胖身影和手中拿著的一壺酒。
“沒想到皇叔還在這啊,讓您久等啦。”那人說道。
任隱賢王和云清山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宓伯霍,在他們常規的印象中應該是那種清瘦傲骨的形象,拿著一直毛筆在風中屹立著體悟人生。
隱賢王問道:“你就是宓大人?”
宓伯霍走到隱賢王面前作揖,說道:“正是小人,只是大人二字在您面前可當不起!”
云清山小聲在那嘟囔著:“這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貪官。”聲音不大,故意亦或無意的讓宓伯霍聽到。
“你們難道也不認為我是宓伯霍嗎?”突然見宓伯霍大笑道,“他們也說我長的像是一個貪官,要不然怎么肥頭大耳那,他們的眼光太窄只見我長的胖,卻沒有見國家的富饒,只見我吃的多,卻沒見曹州的豐收,上年我把曹州的賦稅私自提了一成上交了,百姓依舊安居樂業,依舊富饒,既然百姓都富饒我多吃點也有錯嗎,難不成只有父母官陪著百姓餓的皮包骨頭了才算清廉嗎?”
云清山聽完了宓伯霍的更加不屑了,嘲笑道:“就你還清廉那,不知天天都喝誰家的酒去了。”
宓伯霍看了看手里的那壺酒,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來有點不好意思見天有點高興就自己一人喝了點小酒,自己不勝酒力喝了半壺就喝不動,只好提來改日再喝。”
云清山剛要準備說話那,被隱賢王伸出了手悄悄的擋住,云清山也只好作罷,隱賢王倒是和藹的說道:“宓大人,真是節儉啊!”
宓伯霍揮著手推辭道:“使不得,使不得……”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又說道:“皇叔來了也有數日,小人還沒有為您們接風那,改日等有時間了一定為皇叔您接風!”
隱賢王聽了這是到也沒有生氣,豪爽的說道:“大人這么忙,這等俗事還是免了吧!”
宓伯霍說道:“免不得,免不得。”
隱賢王故意轉開話題說道:“還不知宓大人高興的事是什么那?”
宓伯霍在那“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久才緩過來,道:“曹州今日有熱鬧可看了,王爺覺得此時好不好笑?”
隱賢王好奇的問道:“熱鬧?”
“您難道這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隱賢王笑了笑現在他明白了宓伯霍想要說的事情了,說道:“那我相信以宓大人的能力這個熱鬧恐怕要被澆盆冷水了!”
“使不得,使不得!既然皇叔來了我這個小太守又可以偷懶幾天了。”
隱賢王笑道:“此時還是要大人做主啊,這可關系到曹州百姓的安慰,這父母官可不能偷懶啊!”
宓伯霍又用手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道:“皇叔說的對。”
隱賢王說完就待云清山離開了,宓伯霍也沒有送行,只是在后面對隱賢王再次行禮說道:“皇叔高舉了!”
隱賢王聽到后朗朗大笑。
“大人,這個宓伯霍太不識抬舉……”待到他們到住處,云清山指責宓伯霍說到,誰知這被隱賢王給制止了。
隱賢王說道:“你看咱們像是土匪嗎?”
云清山打量了自己一番,雖然來到曹州穿的衣服樸素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變成了土匪的打扮,云清山搖了搖頭,他表示聽不懂隱賢王的話。
隱賢王笑著說道:“可那個宓大人認為咱們像啊,他是宓子賤的后人,自然認為咱們此刻來曹州就是土匪。”
最近天晴的特別好,前幾天的陰雨天已被曬去了痕跡,路邊上已沒有了水跡了,只留下了行人的痕跡。
這幾天客棧里面又出現了一個新的面孔,大概是趕路的在此落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