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刺客是誰？”柳漸聞來了興趣，詢問道。

“是……不，也不是，只是猜測而已……”夙君辭期期艾艾的說。

“沒關系，即使只是猜測，我也想聽聽你的看法。”柳漸聞說道。

“我那日在與黑衣人打斗的時候聞到黑衣人身上雖有濃重的血腥氣息，可是在血腥味下面還隱隱藏著一絲絲鮮花的香甜味。”

夙君辭略微蹙著眉頭，自己仔細回想那日的情景，鼻尖下仿佛又聞到一縷熟悉的鮮花香味。

“在龍興寺的時候，我曾遇見過一個女子，她身上就有淡淡的鮮花香味。”

夙君辭又再次想到那個她初初見時就驚為天人的美貌女子——習素。

之所以她印象這么深，不僅是因為習素的的絕色容貌，還因為她那一頭驚艷世人的長而順的白發，還有秀氣的白美貌。

“哦，阿辭可知道那位女子姓什名誰，家住何處？”柳漸聞輕聲喚夙君辭為阿辭，不過夙君辭好似并未在意。

柳漸聞內心欣喜，這是不是說明夙君辭內心對他也沒那么抵觸了，他們的關系更進一步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名叫習素，模樣絕美，皮膚青白有一頭長且柔順的白發，美貌也是白的……”夙君辭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了解。

她并非柳漸聞所想的那樣接受他叫她阿辭。

而是她過于陷入對于當晚刺客身份模樣的思考，所以根本沒注意到柳漸聞對她稱呼的改變。

“習素……”柳漸聞輕聲呢喃。

“怎么樣，你可是認識她？”夙君辭見狀，還以為柳漸聞知道這號人。

柳漸聞搖搖頭表示并不知道。

“不過也總算有了點新的進展，不瞞阿辭說，我總覺得這些事情都無你口中的這位習素姑娘有些關聯。”柳漸聞沉思道。

“哎，你為什么叫我阿辭……”夙君辭后知后覺的發現柳漸聞對她的稱呼變了，有些不適應的開口道。

“難道阿辭不喜歡嗎？”柳漸聞本來在思索著前世的記憶，看看自己能不能了解到分毫有關于夙君辭口中習素的信息。

聽到夙君辭這樣說，即刻斷了自己的思緒，眼神專注的看著她。

“也不是……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我……我覺得是不是有點過于……”親昵了。

夙君辭最后沒能說得出口。

平日長姐和母皇都會叫她涅陽，父后會叫她嬌嬌兒，弟弟妹妹們都叫她二姐，其余的都叫她殿下。

的確沒人叫過她阿辭。

即使當初位極人臣的攝政王柳漸聞，也只是叫她殿下，等她稀里糊涂登上皇位之后，柳漸聞就改口叫她陛下了。

兩人現在好歹算是朋友兼合作關系，說得太直白反而會讓人覺得她這人太冷漠。

太冷漠對于兩個人的合作關系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不是。

“我們不是朋友嗎？”柳漸聞緩緩引誘道。

“我們是朋友……可……”夙君辭的話軟了些來，卻還是有些堅持。

柳漸聞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叫阿辭未免也太曖昧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