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小孩的臉,只一會兒功夫,原本晴朗的天空就已經層層烏云,天色隨之暗了下來。
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寫寫刪刪,最后卻一個字都沒有留下,望著電腦屏幕上的空白文檔,沈天成長嘆了口氣。
他是一個懸疑作家,上一部作品《暗處的世界》剛一上市就賣的火熱,沈天成也借此書一舉登上了年度十佳青年作家榜,名字更是久居熱搜榜單。
一開始他還有些得意,畢竟第一本書就有這樣的成績,是所有作家都羨慕的事。
可自從寫完《暗處的世界》后,沈天成的思路就好像被切斷一樣,想要動筆寫新書,卻怎么都寫不出自己滿意的文章,這樣一晃過去半年時間,新書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動。
眼看上一部作品的熱度已經慢慢被刷掉,他心頭也有些著急,如果寫不出比《暗處的世界》更好的作品,那他的寫作生涯,基本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正思索著,桌上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沈天成眉頭一皺,看著屏幕上一明一暗閃著“王晨”的備注,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
“天成,干嘛呢?”電話那頭很嘈雜,王晨好像是在公交車上,周圍不時傳來大媽們的交談聲。
“寫東西。”沈天成站起身,伸著懶腰問道:“怎么,給我打電話有事?”
“看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你等著,我就快到你家了,一會兒跟你聊聊。”說完,不等他回話,電話里就傳來一陣忙音。
王晨和沈天成從小一起長大,性格卻截然相反,沈天成喜歡安靜,喜歡自己一個人獨處,王晨則是最喜歡熱鬧,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鉆。大學時候,王晨總是想帶沈天成去蹦迪,雖然遭到一次次拒絕,但這事對他來說好像是一種挑戰,不達成目的絕不會罷休,兩人也沒少因為這事吵架,最后王晨不得不妥協,承認沈天成是個木疙瘩。
大學畢業,二人分道揚鑣,沈天成進了一家私企公司做小職員,與王晨的聯系也漸漸變少,之后他辭職當了全職作家,一直到《暗處的世界》大賣,在他舉辦的一場同學會上,兩人才又互留了聯系方式,后來在閑聊中沈天成得知,王晨畢業后無所事事混了兩三年,家里實在看不下去,就給他安排進了醫院。
王晨人很聰明,進入醫院工作后,也恰好他對這個職業有興趣,于是苦心學習了一年半,成為了主刀醫師的助理,不出意外的話,再有一兩年功夫,應該就能坐上主刀醫師的位子。
“咚咚咚!”
敲門聲短而急促,沈天成無奈起身,應了一聲,緩緩來到玄關。
剛把門推開,迎面就撲來一股子燒烤味兒,王晨一臉壞笑站在門口。
“半年沒見,你這性格就不能收斂收斂。”沈天成側身把他讓進屋子,嘟囔道。
“沒辦法,咱打娘胎里生下來就這么個性格,改不了嘍。”一邊說著,兩人一同走進客廳。
沈天成家并不大,八十多平米,標準的一居室,沒有餐廳,王晨把手中的燒烤和啤酒放在茶幾,往沙發上一靠,四下打量著:“我說天成,你都窩在家里半年了,新書寫得怎么樣?”
沈天成聳聳肩,拿起一罐啤酒打開,喝了兩口才答道:“暫時沒什么思路,你也知道,這東西急不得。”
“寫作是急不得,可女朋友總歸要急一急。”王晨嘿嘿一笑:“我們醫院那些小護士水靈的很,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別扯那些沒用的,說吧,今天來找我什么事?”沈天成也坐在沙發上,伸手從袋子里掏出一串雞翅,咬了兩口,問道。
“沒別的事,就是來跟你敘敘舊。”王晨也從袋子里掏出一串面筋:“誒,你最近和同學們有聯系么?”
“沒聯系了。”沈天成笑道:“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哪有那么多時間相互聯系。”
王晨若有所思點點頭:“也對,他們都是大忙人,不像我,整天無所事事的。”
“你發展不是挺好么,什么時候能當上主刀醫生?”
“還早呢。”王晨擺擺手,道:“醫院競爭那么大,哪個助手不想做主刀醫生啊,照我現在這個進度,估計還要幾年。”
“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會謙虛了?”沈天成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天成,這次來找你是和你說個事。”王晨想了想,問道:“咱大學里有個叫關婉淑的同學,你還記得不?”
“關婉淑?”
這名字倒是讓沈天成一愣,關婉淑他當然記得,剛入大學就霸了校花榜單,連續四年,那可是走到哪里身后都跟著一群追求者的人物,上次同學會沈天成還特地邀請了她,結果電話打過去是她母親接的,好像說關婉淑去了國外。
“對,就是那個校花。”王晨點點頭:“前兩年我們還有些聯系,有一次她去黑山玩兒,然后離奇失蹤了。”
黑山這地方沈天成還真有點耳熟,前幾年網上炒得無比火熱,最主要是山里一些很奇特的民風習俗,很多游客不遠萬里專門去黑山游玩,就為了體驗這種與眾不同的民風民俗。
“離奇失蹤?他不是去國外了么?”這四個字讓他本能的產生一絲興趣,追問道:“怎么回事,你給我說說。”
王晨嘆息一聲,眼睛直直望著茶幾上那幾罐啤酒,緩緩道:“這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兩年前,關婉淑還在做公關,其實原本按她的家庭,是不需要出去工作的,她家里想的是讓她到職場上磨練磨練,于是讓關婉淑去了自家名下的公司工作,與其說是工作,不如說是讓她管理公司,她父母不在的時候,公司二把手做決定都要征詢她的意見。”
“那時候黑山勢頭正熱,她約了幾個好朋友,一起去了黑山,也就是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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