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嶼是在提醒她。

或許，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幕后的布局人。

冷白靜默，緩緩點頭。

方永輝這個人，齊永旭只說是個趨炎附勢的人，與高層的人來往甚密，但是，具體卻沒有說和哪個高層關系好。

看樣子，是保密工作做的比較好。

不過，高層也就那么幾個人，想查不難。

冷白本來打算讓齊永旭查的，但是撥出去的號碼又被她掛掉。

再次撥通了倪川的電話。

“看樣子你今晚是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