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說的，如果我現在是個真靈，沒有肉體和靈魂，那么我也應該沒有‘意識’才對。為什么你能和我交流，或者說，為什么我是這樣一種……狀態？”

在馬剛帶著藥弟上路時，『通曉』和藥弟一刻也沒閑著。

“因為你是——”

“因為我是特殊的……所以呢？這句話我聽你說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到底哪里特殊你也不告訴我，我一問事情的矛盾點你就說我特殊，咱們就不能好好的說嗎？”

“……”

“……你看，又沉默了。『通曉』啊，不是我說你，作為我的能力具現，你不應該絕對聽我的嗎？”

“你可以剝奪我的獨立意識的存在，這樣就能自己看了。”

“你看看你，又說這話。我像這種人嗎？”

『通曉』繼續沉默。有那么幾個瞬間，它都想自己了結自己——

因為藥弟太煩人了！！！

現在，他們兩個都是以一種虛幻的身體和靈魂存在并對話的。

在這種特殊空間里，真靈是可以幻化出靈魂和肉體的。『通曉』也能給自己幻化，本質上，九界技的獨立意識也是真靈的一種，不過不是天然的……

“算了，我也累了……”藥弟突然停了下來。

“你突然這樣，我很不適應的。”『通曉』愣了一下，說道，“沒有肉體和靈魂，現在你可沒辦法出去，這個狀態，你不聊天想干嘛？”

“這個狀態下，你我分離，所以你沒辦法知道我的想法，對吧？”藥弟突然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這樣沒錯……而且，這不是我告訴你的嗎？”『通曉』咽了口口水，雖然這是個“假動作”，但也表示了『通曉』的緊張。

特別提醒我一下現在無法探知他消息，他想干嘛？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想法？！在懷疑什么嗎？

不應該發現啊，我應該裝的很完美啊……

對『通曉』來說，藥弟現在的表情很嚇人。

“你說，我是不是……以前……是不是，做了不對的事情？”藥弟繼續問道。

就這個？嚇死寶寶了……

“比如？”『通曉』疑惑。

“我知道還會問你？”藥弟直直的看著『通曉』。

“我知道會不告訴你？”『通曉』反問。

“關于家族的……”

“未婚妻？”

“去死。”

“那是什么？”

“藥引。”

『通曉』一征，孤疑的看向藥弟。怎么看藥弟都不像是會關心這東西的人啊？

“別這么看我……”藥弟偏過頭去，低聲道，“感覺，我把父親的交代全忘記了。”

沃特？你是誰？！藥弟呢？！！

『通曉』只知道這次失敗會讓藥弟發生一些改變，但沒想到藥弟會直接從一個二貨少年變成了自省的乖寶寶啊！

『通曉』確認了一下，發現這個藥弟是真的后，松了口氣，說道：“你不需要為什么負責，無論你做什么……”

這是我們欠你的。

“藥引現世的后果我們都知道，當時一時沖動用了出來，雖然其他人不一定認識，但那個‘天’很可能知道……”

“它不敢。”

“什么？”

『通曉』搖了搖，解釋道，“這種等級的天之化身不敢得罪我們……我們現在加入的組織。你在那個小世界的時候它可能會冒一下險，但你一旦回到主世界，它就沒有動你的資格了。”

“對了，既然現在有時間，你給我講講我現在的狀態吧。”藥弟相信，『通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關于現在的靈體狀態？”『通曉』疑惑，不是解釋過了嗎？

“關于北帝狀態。”